張靈看到白潔氣勢洶洶的樣子,反而很是得意的衝著白潔叫囂著。
“切!我撕碎你一件襯衣而已,你就想占便宜,你看你那得意的樣子,你怎麼不上天呢!”
白潔說話間掐著腰站到張靈的對麵,很是不客氣的數落著正在搖頭晃腦得意的張靈。
“哎呦喂!老白,你男人都看到我珍藏了這麼多年的大白兔了,他給我買件衣服還算吃虧嗎?這個便宜倒是讓他占了不少呢!”
張靈聽著白潔的數落很是不服的說到。
這話直把坐在沙發上的林蕭說的麵紅耳赤,他扭著頭不敢看兩個嘰嘰喳喳的女人,腦子裏卻突然閃現出了張靈剛才出醜的樣子,這讓林蕭突然覺得自己的心狂跳不止。
“看吧,你男人正在回味剛才的事情,他一定是在惦記著我的小兔兔呢!”
張靈指著坐在那裏愣神的林蕭對白潔說著。
“傻蛋!你流鼻血了!”
白潔扭頭看到林蕭的樣子大吼一聲。
“哪有?”
林蕭說著話下意識的摸了一下鼻孔,這才發現是白潔在逗自己,他有些尷尬的看著兩個女人笑了起來。
“林蕭,我幫你把陳超嶽父的事情搞定,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張靈走到林蕭的臉前,彎著腰神秘的對林蕭說到。
“什麼事?”
林蕭說著話才發現張靈這個動作很是誘人,因為彎著腰的緣故她的領口大開,一對酥胸若隱若現的很是惹火,林蕭連忙慌張的把臉扭向了一旁。
“嗬嗬!我要是幫你把事情辦成了,你這裏要給我騰出一間房,我要在你家住下!給你這個饞貓,一個偷腥的機會!”
張靈小聲的對林蕭說著,眼睛更是意味深長的衝著林蕭眨著。
“你住這裏不是不可以,但是要白潔同意才行!”
林蕭頭都不敢抬的說著,他生怕自己一抬頭看到不該看的東西,真的像白潔說的那樣流鼻血。
“死丫頭,房間有的是,但是你可不能說大話,我們家開酒廠的事情,你可要給我們搞定啊!”
白潔並沒有反對張靈住在這裏,而且她好像並不在意張靈對林蕭的挑逗,反而很是在意林蕭開酒廠的事情會怎麼樣。
“那就一言為定!不過有些事情,還是需要林蕭出馬的,我是一個女人家,有些不方便!”
張靈搖著頭為難的說著。
“需要我去做什麼?還有你不方便的?”
坐在那裏的林蕭很是鬱悶的問著,他還真想不出有什麼張靈不方便的。
“陳超的老婆是個貨真價實的風流女子,林蕭,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情?”
張靈坐在沙發上很是玩味的說著。
“死丫頭,你不會是想讓他用美男計吧!這個辦法我不同意!”
白潔說著話坐在林蕭身邊一把摟住了林蕭,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的反對著。
“看把你緊張的,我可沒有想過讓你男人出賣色相,話說,其實這也是個不錯的辦法,的確可以嚐試一下,而且還是一個不花本錢的買賣啊!”
看到白潔的緊張樣子,張靈更是故意惹著白潔生氣的說。
“張靈,說正經的。”
聽到張靈越說越沒邊,林蕭虎著一張臉不高興的說到。
“切,看把你嚇的,好了,我是想說,陳超老婆的風流是遺傳,他嶽父那個人更是一個老色鬼,雖然白天裏是個道貌岸然的君子,晚上卻是一個實實在在的老銀蟲!而他最喜歡去消費的地方,就是咱們鄲城最有名的仙府浴都!”
張靈得意的對林蕭說著。
“仙府浴都?”
聽到這個名字林蕭愣住了。
仙府浴都,這不正是小範一直想要查處的地方嗎?而且仙府浴都的老板賈成,也正在想盡辦法查找著日本人的配方,林蕭還正愁著抽不出時間會會這個家夥呢,卻不想,自己酒廠的事情也要從他這裏下手。
想到仙府浴都的事情,林蕭也明白了張靈為什麼說她不方便了,畢竟張靈是一個女人,想要在那種風雨場所抓住陳超嶽父的把柄,確實有許多不合適的地方。
“你是想讓林蕭假扮剽客,去那裏找到陳超嶽父風流的證據嗎?”
白潔作為鄲城人自然也知道仙府浴都的情況,她也就明白了張靈這番話的意思了。
“哪個貓兒不偷腥?我就怕咱們的林蕭同學,會趁機在仙府浴都那裏偷吃,回來讓你生氣而已!”
張靈說著話衝白潔做著鬼臉。
“他敢!”
白潔說著話眼神犀利的看向了林蕭,神色之中滿是警告和威脅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