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查案子,還是我們查案子?”
年長的警察惱怒的看著秦秀,語氣很是不滿的訓斥著。
“我告訴你,警察知道怎麼辦案,更何況你隻是懷疑,又沒有什麼證據指證他們,你憑什麼就一口咬定就是他們傷害的你母親?”
年輕的警察也有些生氣的說著。
“要不是他們打傷我媽媽的,他們為什麼要叫救護車?我媽媽的醫藥費就該他們出!”
秦秀理屈詞窮的胡攪蠻纏起來。
“照你這麼說,他們應該見死不救了?”
年長的警察說道。
“你這意思,是想訛他們一筆?”
年輕的警察說著笑了起來。
秦秀被兩個警察說的啞口無言,他低著頭有些尷尬的訕笑著,自知理虧的他沒有剛才的呱噪,但是一雙眼睛還是怨毒的看著林蕭和白潔。
“不過呢,盡然你們兩個人當時都在場,我們還是希望你們能配合調查,如果方便的話,請你們兩位去一趟派出所吧,我們也把當時的情況了解一下。”
年長的警察一本正經的對林蕭和白潔說道。
“我女朋友還沒有吃飯呢,她下班以後就遇到了阿婆的事情,我們也是剛剛回來,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明天和我女朋友一起去,可以嗎?”
林蕭這個人也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既然負責查案的警察能夠明辨事理,而且說起話來態度也不是那麼的蠻橫,林蕭又怎麼會和這連個警察找麻煩,當下他也把白潔還沒有吃飯的事說了。
“那好吧,明天你們去林東派出所找我們,我姓謝,這位警官姓範。”
年長的警察指著身邊的年輕警察介紹到。
“好的,謝警官,範警官,明天一早我就過去。”
林蕭說著話伸出手禮貌的和兩位警官握了握手。
有的時候人和人之間是需要互相理解和尊重的,我們不能總是一味的去要求別人怎麼樣,如果你希望別人做什麼事情之前,能夠認真的考慮一下對方的感受,那麼當你提出你的需求的時候,才能更有把握獲得別人的支持,這一切都和正義與邪惡無關,畢竟在每個人的認知裏自己都是離正義最近的那個人。
林蕭和白潔一起動身上樓的時候,看到從阿婆屋裏出來的幾個警察的神色,林蕭猜想著這些警察應該是沒有發現什麼線索,這讓林蕭也在心裏泛起了嘀咕。
“這兩個人會是誰派來的呢?”
林蕭跟在白潔的身後自言自語道。
“傻蛋,你說什麼呢?什麼兩個人?”
白潔打開房門之後有些好奇的看著林蕭。
“鄭麗的事情是阿婆告訴你的吧!”
林蕭看了一眼身後沒有人,這才關上房門之後問著白潔。
“你怎麼知道的?”
白潔張著嘴巴很是驚訝的問道。
“我還知道當年阿婆收了鄭麗的好處,幫她隱瞞了她和別人生孩子的事,所以我在想會是誰動手傷了阿婆。”
林蕭接過白潔手裏的挎包放在了門口的位置。
“是阿婆和你說的嗎?”
白潔苦笑著走向了沙發那裏。
“是我偷聽來的,阿婆不可能告訴我,她之前收過鄭麗的好處的事,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所以阿婆才不能理直氣壯的找鄭麗討回自己的血汗錢,但是鄭麗應該不會因為這件事就對阿婆下手吧。”
林蕭有些困惑的說著。
“那可說不準,鄭麗那個女人心腸那麼狠毒,阿婆被她騙了那麼多錢,再說,她的事情現在阿婆又告訴了我,會不會是鄭麗想要殺人滅口?”
白潔說完有些驚恐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看把你嚇得,我看了,阿婆頭上的傷並不致命,如果是為了殺人滅口的話,阿婆根本就不會撐到你回來。”
林蕭笑著安慰著有些擔心的白潔。
“難道是因為那些保健品的事?”
白潔想到警察所說的沒有見過保健品的事,她有些疑惑的問著林蕭。
“你還是覺得鄭麗有嫌疑嗎?”
林蕭說道。
“那阿婆平日裏對誰都客客氣氣的,除了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你絕得還會有誰對阿婆不利?”
白潔反問著林蕭。
“如果是鄭麗做的,阿婆是不是應該直接告訴我,就是鄭麗打的她,而不會對我說是兩個人啊?”
林蕭笑著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兩個襲擊阿婆的人,是兩個對於阿婆來說很陌生的人嗎?”
白潔瞪大了眼睛說道。
“我覺得很有這種可能,但是也不排除是兩個蒙麵的人,阿婆沒有看到對方麵目的話,就應該不知道對方是誰。”
林蕭又分析道。
“要是蒙麵的話也有可能是熟人啊,因為怕阿婆認出他們來,所以才蒙麵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