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家老爺子叫做嚴寬成,本來嚴家就是百年大家族了,嚴寬成在年輕的時候也是紈絝的,身為公子哥該做的不該做的都是做了,在當時也是十分出名的紈絝少爺了。嚴家雖然是大家族,卻也少不得要小心行事,一些特殊情況下也是不得不低頭,而他嚴寬成自然也是一樣的。身為天不怕地不怕的紈絝少爺,隻有他壓著別人的份哪有別人蓋過他的份,那個時候嚴寬成心裏可都是憋著一口氣。
後來機緣巧合之下,嚴寬成成了抗戰隊伍中的一員,別看他平日裏紈絝的不行,隻知道吃喝玩樂,可那打起仗來那也是一套一套的,自主要的是他腦子裏有東西,出來的點子特多,通常都是能夠打的敵方措手不及。所以能夠走到今天這種位置,那是真的有本事的。
容烈和老爺子嚴寬成是在改革開放後認識的,那個時候的容烈已經有很高的身份了,全家搬到了京城,一開始就住在容家隔壁,這鄰裏之間也是一來二往的就相識了,老爺子的外號也是在這容烈給起的。
實在是那個時候的老爺子每天早上都要吼上一嗓子,要是被家裏的小子氣狠了,那獅吼就是在容家也是聽得清楚。
再後來嚴家搬進了大院,而容家也是舉家遷到了國外,又因為容家的身份比價敏感,容烈也怕會牽累到嚴家,所以在離開的時候連跟嚴家打個招呼也沒有,這幾十年來也是斷了聯係。
想到過去的種種,三位老人都是感慨不已。
“,時間也快,都好幾十年了,我們都老咯。”嚴老爺子有感而發。
可不是嗎,都老了,這見麵的時候都差點認不出來了。“是啊,老咯。”老太太拿著手帕將眼角的淚給擦了去。
“哎,不說這個了,今天你們一定是要留下來吃飯的,咱們好好聚聚,章嬸啊。”
“老爺子。”
“你快去再買些菜回來,晚上煮豐盛一點,我讓正明,正浩他們都回來。”
“哎,好的,我這就去。”
“大嗓子可算是享福了。”容老有些羨慕的說。因為在生榮芳的時候,老伴兒傷到了身體很難再有孩子,所以也就隻有榮芳這麼一個孩子。想到自己的女兒,容老又是悲從心來。
嚴老爺子卻是沒注意到他的異樣,而是有些嫌棄的說,“享什麼福,你看這麼大一個家,就我一個人住,平時要不是有莫華陪著,我都要成自閉的老頭子了,實在是無聊的很。”
容老和老太太都是覺得好笑,他這紅光滿麵的可不像是無聊的樣子。
“我看你就過的不錯,再說大院這裏不是還有其他人的嘛,我來的時候你還不是在跟朋友下棋著。”容老很不客氣的拆了他的台
“要不你來試試,看天天的和那群老頭子下棋會是個怎麼樣的感覺,就像是東西,吃多了也會膩不是,老子在這裏不是下棋就是下棋。”嚴老爺子辯駁到,“我啊,是天天盼著那幾個小子能夠早點給我弄個曾孫來玩玩,可是你看看,也就老大基本要完成任務了。”
說道這個老爺子也是愁啊,這幾個孫子除了嚴霖之外最小的也都已經29了,可你看,嚴謹不說,其他兩個一點結婚的打算都沒有,就是女朋友都沒有帶回來一個,愁的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