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爛尾樓裏,容菱脫身沒多久,一個匪徒起夜的時候又順便過來看了看容菱,這才發現容菱已經不見了。
幾個匪徒是氣極了,也顧不上那麼多連忙出去追人,雖然容菱沒有見到他們的臉,但是他們事情沒辦成就沒有錢拿,他們又哪裏有錢能夠逃命,所以他們必須將容菱追回來,而且容菱在手裏也是一道保命符。
而在他們去追人沒多久,這爛尾樓就被包圍了起來,嚴謹從車上下來後就一直盯著那爛尾樓,而特警已經開始潛入爛尾樓周圍查看情況。
“張隊長,裏麵沒有人。”一個特警過來說道。
張隊長心裏咯噔一聲,沒有人的意思有幾個?一個是地方找錯了,一個是他們的行動已經被匪徒察覺,人家轉移地方了,現在的情況明顯是後者,那接下來的營救就更加困難了。察覺到身邊嚴謹的氣息更加冷冽了,他都有些惴惴。
嚴謹卻沒說什麼,而是舉步朝爛尾樓走去。
“這裏應該就是關押人質的地方了。”張隊長看著手裏的繩子說道。這個地方很是偏僻,也就這一棟爛尾樓而已。
嚴謹還是沒有說話,他眼睛巡視了屋子一圈,視線落在地上另一條繩子上,然後又落在張隊長的手上,良久,他眼裏閃過一絲光芒。
“嚴少?”喻明沉聲問道。
“容菱逃走了。”張隊長手裏的繩子斷口很不整齊,應該是被磨斷的,而且繩子上還有血跡,牆角還有一塊比較鋒利的石塊,而地上那條繩子卻是被解開的,如果是劫匪將人轉移了,並不需要這麼麻煩的還用石塊去磨斷繩子,然後又直接解開另外一條繩子。
隻能是容菱自己磨斷了綁在手上的繩子,然後解開綁住腳的繩子,然後逃走了。這裏是一樓,窗戶並不高,隻要解開了綁住手腳的繩子要逃走也是很容易。
可是嚴謹的心卻高高的提了上來。
什麼?
張隊長等人都是看向了嚴謹,他這是說什麼?人質逃了?他怎麼知道。
喻明卻沒有懷疑,“你是說小菱兒逃走了?”喻明還是有些驚訝的,可是馬上他有想到什麼,“那那些匪徒?”
“去追!”顯然嚴謹也是意識到了,話音未落,他人已經離開了他們的視線,而喻明也是馬上跟了上去,剩下的張隊長等人反應過來後向問清楚後人嚴謹和喻明已經不見了,張隊長連忙也讓手底下的人和特警們趕緊去找人。
“站住,臭丫頭,你給老子站住。”樹林裏,容菱依舊不知疲倦的跑著,身後追上的一個匪徒已經越來越近。
“啊。”腳下被什麼一絆,容菱沒有防備的重重的往前摔去。
“臭丫頭,看你還跑。”匪徒終於是追了上來,他喘著氣對著容菱就是一腳,“媽的,跑啊,再跑啊。”
容菱被踹的向後滾了一圈便痛的蜷縮在一起,她還是一個孩子,這麼一腳,她感覺自己的肚子都快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