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筆在吃了飯之後,就跟牛忠權回酒店睡覺去了。

反正現在化工中毒的病人病情已經得到了控製,一些普通的檢查和護理暫時根本就用不到他們倆。

而就在他們父子睡的最香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誰呀?”牛忠權有些懊惱的穿好衣服去開門。

打開門一看,見竟然是張仲華和他的五個學生,頓時臉色一沉:“你們幹啥子?”

“可以進去坐坐嗎?”張仲華將手中提著的水果和研究揚了揚,訕訕的笑了笑。

劉忠權道:“不可以,我們正在睡覺,不想被你們這些城裏的醫生打擾。”

這話一出。

氣氛頓時有些尷尬。

牛忠權明顯能夠看到張仲華身後五個學生的怒氣。

不過牛忠權才不怕他們,當下就要關門繼續睡覺。

可是張仲華卻是擅自闖了進來,將水果煙酒往沙發上一放:“我說牛忠權,在怎麼說我也是客人,你這樣對待我們不好吧?”

“哼!客人?”牛忠權冷笑:“那我問你張神醫,你是我們的客人,那我和我兒子在你們心目中又是什麼?是鄉下看不起的赤腳醫生?還是低賤的農民?”

“你……”張仲華被這話嗆的語塞,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

他就知道來求牛筆父子,肯定會被奚落一番的,隻是沒想到牛忠權會這樣直接。

眼見無計可施,張仲華指著站在門口的五個學生低聲喝道:“這是你們幾個小畜生犯的錯,你們自己解決吧!我這張老臉都被你們給丟盡了。”

說著,背著雙手氣呼呼的走了出去。

“切!什麼人!”牛忠權見這一情況,轉身就走進了臥室,繼續睡他的覺去了。

反正這裏是酒店,丟東西他才不怕。

可是張仲華的這五個學生,在相互間使了個眼色之後,一咬牙狠下心來,徑直跟著也走進了牛忠權的房間,噗通一聲竟然全部跪了下來。

這一舉動,可著實把牛忠權嚇了一大跳。

而且還把牛筆給吵醒了。

“你們這是幹什麼?”牛筆從床上爬起來懊惱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五個年輕人,一時間有些懵。

隻見一個平頭學生垂頭喪氣的帶頭道:“牛筆小兄弟,之前我們奚落你是我們的不對!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將他是一個屁放了好不好?”

“是啊!隻要你能夠出手治好我身上的化工中毒,你想怎麼報複我們都行!”

“不錯,要是你同意,我願意出二十萬的出診費請你治病,要是不夠,價格還可以商量!”

“……”

劉忠權聽著眨了眨眼睛,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突然間仰頭大笑:“哈哈哈……我說你們幾個今天怎麼突然間來了個大轉變,跪著來求我們父子了,敢情是被化工毒素給傳染了啊!哈哈哈……這報應也來的太快了吧?”

“我看也是!”牛筆看著麵前跪著的曾經不可一世的幾個學生跟著笑了。

牛忠權道:“你們五個聽好了,要是之前沒有看不起我們,我們父子現在就可以給你們治療,可是你們之前的那些話和行為,可是傷透了我們的心,唉!你們走吧!找王老爺子去,我想他不會看著你們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