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們保護好輝兒的安全,難不成你們都去看戲了。”
很快,趙雄的目光便落在,這兩個完好無損的侍衛身上,頓時將矛頭指向了他們。
“大……大人饒命!是少爺不讓小的插手……”
“是……是啊大人!我們本想勸阻,但都被少爺掌了耳光,不信您看……”
“住口!”
聽到他們的狡辯,趙雄突然大喝一聲,又繼續說道。
“即便如此,你們也該第一時間通知我。”
二人嚇得臉色蒼白,頓時就閉上了嘴巴,同時心裏暗暗祈禱,讓趙輝快點醒過來,到時候就真相大白了。
“大人!以屬下認為,他雖然難辭其咎,卻也未必就是他們的過錯。”
旁邊的副官,忽然走上來,看著二人紅腫的麵頰,悠悠說道。
“哦?此話怎講。”
回過頭來,趙雄雙眼一眯,口吻中隱隱透漏出不滿的意思。
“大人!公子想要做的事情,憑他們二人,如何能夠阻攔的住,與其追究責任,倒不如留下他們一命,也好將功補過。”
副官巧言事實,令眾人聽後無不信服,就是怒火中燒的趙雄,也不禁為之一愣。
兒子是他的,到底人品如何,他這個做父親的,豈有不知之理。
“哼!看在副官大人的麵上,姑且就赦免你們一次,還不快滾。”
二人如釋負重,那裏還再敢耽擱片刻,立即起身告辭,跟著腳底抹油一般的跑出門外。
“不正法張生,實在難消我心頭隻恨。”
因為起初一時心軟所釀成的後果,讓趙雄現在進退兩難,心中大為悔恨。
“大人!區區一個張生,倒也不足為患!隻是他懷裏的靈獸……”
說到此處,副官忽然收住聲音,滿懷擔憂的看向了趙雄,足見靈獸在他心裏所留下的陰影有多深了。
“哼!靈獸固然厲害,卻也是自身難保,這個你倒不用擔心。”
看到趙雄有持無恐的樣子,副官不免為之一怔,心中更是不解。
“自身難保……”
原來趙輝回來後,兩個侍衛就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趙雄,其中當然也有小白受傷的消息,隻是因為兒子命懸一線,他並沒有很樂觀的樣子。
如今副官驚奇的問起此事兒,趙雄之好就把經過又說了一遍,不想副官聞聲大喜。
“原來如此!既然靈獸受傷,我們何不借著機會,連同張生一並除掉。”
這一點正合趙雄心意,張生為禍鄉民,又差點要了趙輝的命,疾惡如仇的他,早就對其動了殺心。
“好!那事不宜遲,你立即調動人手,速速擒下此人,記著,如有反抗就格殺勿論。”
眼下趙輝生死未卜,緊要的關頭,趙雄肯定不能離開,所以就把事情拜托給了副官。
那副官見趙雄如此信任與他,又沒有了小白的威脅,膽子也自然大了不少,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向趙雄要走,那餘下的四個貼身侍衛。
為了能殺死張生,趙雄想也不想,一口就答應下來,跟著又調動二十個精銳侍衛,一同追隨著副官,趕往到那個小山村。
待人離開後,這一下午的時間,趙雄都坐立不安,深怕副官此去會有什麼閃失,萬一去的人都折損在哪裏,張生在找他來報仇,憑他府上的這點人,如何能夠應付。
然而那趙輝也在副官離開後醒了過來,趙雄得知之後,登時大喜,連忙就闖進了趙輝的房間。
“輝兒!你怎麼樣,可嚇死為父了。”
看到是自己的父親,趙輝才暗暗籲出一口涼氣,強忍著胸口上的疼痛說道。
“父……父親!那張生不過就是故弄玄虛,他本身就是一個地痞無賴,全仗著那隻靈獸,孩……孩兒不幸中計,所以……”
趙雄深知兒子的為人,揮手打斷了他的下文,當下也不揭穿,隻是一股腦的點頭安慰著他。
“放心吧!為父已經派人去給你報仇了,這次量他如何狡猾,也難逃一死。”
說話之際,見他目光一陣深陷,隨即散發出淡淡的殺意。
可是身體虛弱的趙輝,聽他講了這麼多話,突然雙眼一翻,又昏迷了過去。
“輝兒!輝兒!你怎麼樣……”
看罷,趙雄大吃一驚,嚇得臉色蒼白,趕緊就跑出了房間,叫來方才給他包傷口的大夫。
大夫隨著趙雄來到房間,上來二話不說,立即就俯下身體察看,結果起身對趙雄施禮道。
“趙大人無需驚慌,少爺不過是體質虛弱,待修養幾日之後,便可康複如初。”
看到自己的兒子又一次昏迷了過去,嚇得趙雄冷汗直流,眼下既然得知情由,自然也就放心了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