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曲江池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將這首詩吟誦出來之後,林琪笑嘻嘻的看著邵陽才女,得意的說道:“美女,這首詩怎麼樣?”
這首詩怎麼樣?從在場眾人的表現就能看得出來,他們甚至比第一首小詩更震驚。
在這個時代,文人對律詩非常的喜歡,也認為律詩是一種極為難寫的詩體。高端的比試都是比試律詩,所以周修友才會有那樣的耍賴方式。
林琪這首詩一出,大家自然就沒話了,這寫的太好了。
對於這首清平調,林琪也是非常的有信心,這可是詩仙李白寫的一首讚美楊貴妃的詩詞。流傳千古的著名詩詞,拿出來幹掉周修友,絕對是抱著大炮打蚊子。
邵陽才女看著林琪,眼中笑意更濃:“多謝林公子。”
這一首清平調,將邵陽才女形容成了仙女,若非曲江池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第一首小詩,如果是邵陽才女是人間絕色,能夠傾城傾國,但是這一首卻更厲害了,已經不在人間了。乃是天上的仙女,可見其美麗的程度。
歡呼聲四起,林琪身後的紈絝更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願賭服輸,那個周什麼的,跳船,跳船!”眾人開始大聲的起哄。
周修友臉色陰鬱,盯著林琪,伸出手指著他,身子卻猛地搖晃了起來。一個站立不穩,直接向自己的身後倒了下去。
在周修友的身份,幾個人趕忙扶住他,一邊大驚小怪的往船艙裏麵抬去。
“裝暈,弱爆了,真是的!”看到這一幕,趙良不忿的說道:“這還是什麼狗屁才子,連地痞流氓都不如,地痞流氓還知道錯了要認,挨打要立正,什麼東西!”
看著狼狽的劃走的船,林琪笑著擺了擺手:“算了,沒準他是真的氣急攻心,暈倒了呢!”
“狗屁!”趙良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大聲的說道:“真暈倒,他怎麼就往後暈,前麵不行?左麵不行?右麵不行?因為除了後麵沒人接著他,他就直接掉水裏麵了。”
眾人一聽,頓時覺得有道路,於是周修友挑釁比試,輸不起還裝暈逃避的論調就出爐了。
相比於氣暈過去,顯然裝暈更有市場,大家也更喜歡這樣的節奏,於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臨安城。
“君子切勿背後論是非,他是不是真的暈過去了,隻有他自己知道。不過君子為人,寧想其善,不想其惡。”林琪笑著製止了趙良,對周圍的一拱手,笑著說道:“在下年少輕狂,喝酒鬧事,擾了大家的興致,還望諸位恕罪,恕罪!”
謙遜有禮貌,立身持正有原則,當然還要才華橫溢長得帥,這就是林琪給在場的人留下的印象了。
已經有花船的姑娘開始揮舞著手絹,大聲的招呼林琪上船了。
邵陽才女眼中異彩連連,對著林琪躬身一扶,笑著說道:“林公子,咱們不是說好了一起宵夜?船上已經備下了濁酒,還請林公子登船。”
前麵是說的時候,邵陽才女還加上一個:如果公子不嫌棄,現在連這句話都省略掉了,客氣都不客氣了,就是邀請林琪上船。
對於這樣一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女人,林琪心裏抗拒的很,現在自己酒又喝了不少,腦袋昏昏沉沉的,正是回去睡覺的好時候,跑到她的船上去做什麼?
沒等林琪開口拒絕,身後的紈絝就連連說好,然後就夾著林琪登上了邵陽才女的船。
上了船之後,林琪還稍稍有些記憶,好像就是喝酒聽曲來了。不過後來的事情就不記得了,因為林琪短片了。等到第二天早上醒來,林琪突然意識到一個十分嚴重的事情,那就是自己一夜未歸啊!
從床上坐起來,四下看了看,發現床上沒有女人,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幸虧沒有那麼狗血,作者還有點良心!”嘀咕了一句,林琪四下看了看,居然沒發現自己的衣服,衣服哪裏去了?
“林公子是在找衣服嗎?”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隻見一身淡綠色一群的邵陽才女出現在了門口。懷裏抱著衣服,看的出來是男人的,但是明顯不是林琪的。
林琪點了點頭,沉聲說道:“的確是找衣服,昨晚喝多了,讓姑娘見笑了!”
“怎麼會,風流才子,本就該如此的!”邵陽才女一笑,將懷裏抱著的衣服放到桌子上道:“林公子昨天晚上的衣服髒了,我讓人去洗了,還沒有拿回來,這是我給公子準備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