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蕭靖天來到主峰聚義廳的時候,發現屋內除了玉觀音,花凝舞和徐天罡以外,屠勇和尚與樊猛竟然也在,這令蕭靖天十分詫異。
“隨便坐吧!”玉觀音端坐在主位上,見蕭靖天走了進來,擺手示意道。
“謝大當家的。”蕭靖天拱了拱手,然後走到花凝舞的下首位置坐好。
“你怎麼來了?不是說對臥龍崗的家事沒什麼興趣麼?”花凝舞扭頭瞥了一眼蕭靖天,鄙夷的說道。
“經過我的深思熟慮,我覺得還是來幫你們一次吧,萬一你們被高嵩的人打上山來,那我豈不是也要跟著倒黴!”蕭靖天將身體靠在椅子上,裝出一副慷慨大度的樣子,說道。
“哎呦!那你是很看不起我們臥龍崗的人了?這點小事還需要你幫忙?”花凝舞表情誇張的大喊一聲,將屋內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蕭靖天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下玉觀音和徐天罡的表情,頓時在心裏將花凝舞的祖宗都問候了一遍,“不就是喝了點你的酒麼?你至於這麼坑我麼?”
蕭靖天轉過頭恨恨的瞪了一眼奸計得逞的花凝舞,出言說道:“五當家說的哪裏話,這臥龍崗對於我來說乃是一榮具榮,一損具損,所以我出力幫忙是應該的,您可不要因為我偷喝了你的幾瓶酒,就要出言報複我啊。”
花凝舞聽完蕭靖天的話,奸笑的表情頓時凝固在臉上,在轉頭看看玉觀音和徐天罡看向自己的表情,皆是一副鄙視的樣子,這差點氣的花凝舞沒有一口老血噴死蕭靖天。
“你們兩個不要鬧了!我們還是來商議一下怎麼對付赤炎與高嵩吧。”徐天罡拍了拍桌子,厲聲說道。
“阿彌陀佛!佛門中人不可殺生,要以慈悲之心感化天地,依照貧僧來看,咱們不如趕緊收拾行李逃跑吧。”屠勇和尚緊閉著雙眸,手中撚著佛珠,出言說道。
“我讚成師兄的意見!靖天公子由我來保護,咱們還是快點跑吧。”樊猛站起身大聲附和道。
“你們兩個給我滾出去!”玉觀音臉色陰沉的聽完樊猛說的最後一句話後,順手抄起桌上的茶杯便扔了過去,氣急敗壞的吼道。
“啪嚓”一聲,茶杯正中屠勇和尚的腦門,他伸手取下腦袋上一片帶著湯水的茶葉,嘴角抽了抽,低聲嘀咕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玉觀音扔完茶杯消了氣,便不在搭理屠勇和尚二人,而是將目光投向了蕭靖天,柔聲問道:“靖天可有什麼好辦法麼?”
“辦法談不上,隻能說是一個建議。”蕭靖天恭敬的回答道。
“那你快說說!”玉觀音好奇的追問道。
“既然高嵩想用裏應外合來對付臥龍崗,那咱們為何不能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呢?”蕭靖天故作高深的說道。
“你繼續說!”玉觀音催促道。
“我從前的一個仆人如今已經歸順了高嵩,我們可以利用他來大做文章,擾亂對方的部署。”蕭靖天麵無表情的說道。
“這個辦法好是好,可是……”玉觀音思索了一會,道:“可是你從前的那個仆人能信的過麼?”
“請大當家的放心,這件事情交給我就好了。”蕭靖天鄭重說道。
“諸位可還有什麼其它的意見麼?”玉觀音點了點頭,然後將目光掃過在座的每一個人,詢問道。
屋內眾人聞言,紛紛開始表達自己的態度。
“沒有。”屠勇和尚與樊猛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臭小子!這回看你的了!”徐天罡走到蕭靖天的身旁,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道。
花凝舞聞言隻是目光複雜的看了看蕭靖天,卻並沒有發言。
“好!那就這麼決定了,這件事情交由靖天負責。”玉觀音站起身,走到蕭靖天的麵前,伸手撫了撫他的銀發,囑咐道:“這件事情關乎整個臥龍崗的安危,你切記不可兒戲,待過了這一關後,我會給予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謝大當家的!”蕭靖天後退一步,深鞠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