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死也不會死在你這種卑鄙小人的手裏。”蕭靖天突然衝到阿壽的麵前,一拳將他的鼻梁打折,然後怒聲問道:“說,赤炎和高嵩的下一步計劃是什麼?”
“你怎麼會沒事?我是親眼看見你喝湯的啊,不可能,這根本不可能。”阿壽目光驚恐的看著蕭靖天,自言自語嘟囔道。
“我早就發現窗戶外的位置有人影閃動,自然就不會喝湯了,我沒時間跟你廢話,要麼說,要麼死,你自己選。”蕭靖天單手將阿壽提起,冷聲說道。
“我說,我說,求少爺饒我一命吧。”
“你還不打算下來麼?”蕭靖天將阿壽甩到一邊,接著看向房梁上說道。
“哎呦!居然被發現了,人家還打算在看一會這精彩的戲呢!”花凝舞從房梁上跳下,埋怨的說道。
“沒什麼可看的,不過是一條不忠的野狗罷了。”蕭靖天說完轉身朝門外走去。
“你等等,你要是走了這家夥怎麼處置啊?”花凝舞急忙喊住蕭靖天,問道。
“交給你了,他既然能這麼輕易的混進臥龍崗,那就說明是你們的問題,我可沒興趣摻和進你們的家事裏去。”蕭靖天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真是無趣!”花凝舞恨恨的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阿壽,煩躁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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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後,花凝舞臉色陰沉的來到蕭靖天的房間,看著桌上七倒八歪的空酒瓶,本就陰沉的臉色更加陰沉了幾分。
“問出什麼了?”蕭靖天大著舌頭,模糊的問道。
“問出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這些酒是從哪裏弄來的。”花凝舞聲嘶力竭的吼道。
“在你的房間找到的啊,這酒真是太難喝了!”蕭靖天朦朧著雙眼,迷茫的回答道。
“難喝你還喝了這麼多?你少在這跟我裝傻充愣,趕緊賠我酒錢。”花凝舞氣急敗壞的喊道。
“知道了,我會還給你的,他說什麼了?”蕭靖天站起身將花凝舞拉到椅子上坐好,出言問道。
“他確實是三哥帶上山來的,不過三哥是被他騙了,以為他是你的仆人,所以才會帶他上山的。”花凝舞搶過蕭靖天手中的半瓶酒,愜意的喝了一口後,繼續說道:“他這次上山的目的先是殺了你,然後去尋找赤炎,要赤炎帶人造反,到那時高嵩會派兵攻打臥龍崗,裏應外合的滅掉臥龍崗。”
“原來如此!那你是怎麼處置他的?”
“我叫阿福將他綁起來了,怎麼處置你來決定吧,我先去和大當家的商量一下怎麼對付赤炎。”花凝舞將瓶中的酒一口喝幹,接著站起身拍了拍蕭靖天的肩膀,轉身快步離開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何必顧慮一隻狗呢?”蕭靖天自言自語的說完,然後趴在桌子上漸漸的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