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公子可是不請自來的,難免有人會對你有所不滿啊!”高文軒對著杜遠朝揮手示意他坐下,然後看著蕭靖天不冷不淡的說道。
“算了,算了,我總是想著應該保持些君子風度,可惜天不如人願啊,高文軒你竟然敢放火燒我家的酒樓,那就必須給我一個說法啊!”蕭靖天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邊把玩一邊說道。
“蕭靖天,你快點給我滾出去,就憑你也配向高公子要說法?”杜遠朝指著蕭靖天,滿臉輕蔑的說道。
“呱噪,閉上你的臭嘴!”蕭靖天說完,突然一劍直刺杜遠朝胸口。
隻聽“啊”的一聲慘叫後,杜遠朝直接摔倒在地,了無聲息。
“你竟然敢殺人!”高文軒一躍而起,遠離蕭靖天,麵色驚恐的吼道。
“現在可以給我一個說法了吧!”蕭靖天收回長劍,微笑著問道。
臉上的表情雲淡風輕,好像剛剛什麼也沒有發生,他也從來沒殺過人一樣。
“不知道蕭公子打算要什麼樣的說法呢?”高文軒眯起眼睛,掩飾內心的恐懼,強裝鎮定的問道。
“很簡單,兩個解決辦法,你想要聽哪個呢?”蕭靖天伸出兩根手指,微笑的看著高文軒,頗有一副我很好說話的樣子。
“嗬嗬,蕭公子不妨都說出來聽聽?”高文軒見狀,心中稍定,出言問道。
他以為蕭靖天剛剛殺了人,總會有所忌憚,如今自然不會再提過分的要求,最多是索要些錢財便可以了結此事。
“一,就是我現在殺了你,當然,你一定不會選擇這個辦法的!。”蕭靖天一副落寞的樣子說完。
接著,不等高文軒說話,繼續道“二嘛,賠償清風酒樓十萬兩黃金,然後跪下像我認錯。”
“我可是當朝宰相高嵩的親侄子,你若是敢如此欺我,來日我必千倍百倍償還於你!”高文軒麵色張狂,手舞足蹈,對著蕭靖天撕心裂肺的吼道。
高文軒覺得自己已經快要被蕭靖天折磨瘋了,他沒想到蕭靖天做事竟然不留絲毫餘地,如此不管不顧.
“是麼?我這人最怕別人的報複,總是被人惦記著的感覺很不好,我還是現在就殺了你吧!”蕭靖天舉起長劍就準備朝高文軒刺去.
“大膽狂徒,還不住手,我看你這是在找死!”
就在此時,忽然房間外傳來一聲夾雜著勁力的怒嗬聲,震得蕭靖天頭暈眼花,連手中的長劍也險些掉落地上.
緊跟著一個年約七十,須發皆白的老者在一群手持長刀士兵的護衛下走進了房間。
“伯父,救我!”高文軒見老者到來,大聲呼喊,試圖繞過蕭靖天走到老者身邊,卻被他一劍頂在胸口,無法挪動寸步。
“放下你手中的劍,老夫饒你不死。”老者看了一眼高文軒,接著冷聲對蕭靖天說道。
“你就是高嵩?”蕭靖天聽到高文軒稱呼老者為伯父,心中一顫,並沒有搭理老者,而是出言問道。
此時,他已經明白了,這些事根本就是個陰謀,為的就是讓他前來找高文軒算賬,落入對方的圈套。
“老夫正是,放下你手中的劍,我饒你不死!”高嵩點點頭,重複之前的話。
“我放下劍,你真的不會殺我?家父曾經可是告誡過我,絕對不能相信高嵩那個老匹夫,哦,不對,是高大人的話,你必須表現出些誠意來,我才會放下劍啊!”蕭靖天一邊慢聲慢氣的說著,一邊打量著房間結構,尋找出路。
既然已經發現了這件事情是個陰謀,此時繼續留下去,還不知道對方會使出什麼手段。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不如趁機拖延時間,找出一條逃跑的路。
“小子,不用白廢心機了,這裏已經被老夫的人團團包圍了,你闖不出去的!”高嵩見蕭靖天四處張望,便猜到了他的心思,陰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多謝提醒,既然闖不出去,那我還是正大光明的走出去吧!”蕭靖天轉頭跑到高文軒身後,將長劍橫放在他的脖頸上,笑眯眯的看著高嵩說道。
“老夫在此,你竟然敢如此造次!來人,給我殺了他!”高嵩氣極,他縱橫朝堂數十載,今日竟然被一個少年如此戲弄,令他顏麵盡失,他怒視著蕭靖天,隨即對身後的士兵吩咐道.
蕭靖天毫不畏懼的回視著高嵩,這一刻他徹底明白了,今日發生的這一切都是出自高嵩之手。
父親剛剛出征,他便挑唆自己的侄子前去放火燒了清風酒樓,緊接著又親自帶兵來翠玉樓抓捕他,現在回想起之前發生的事,竟然如此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