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麼知道的?他昨夜被人闖進府中殺了!真沒趣,原來你早就知道了。”慕容傲雲垂頭喪氣的嘟囔道,隨即猛然抬起頭看向蕭靖天,驚詫的問道“不對啊,這事若不是昨夜王誌遠進宮找父皇哭訴,孤都不會知道的,莫非他是你殺的?”
“你少冤枉我,我可沒那麼厲害,不過他真的死了?”蕭靖天心中也是十分驚訝,王旭怎麼會突然就死了呢?
“也是啊,就憑你也闖不進王家府邸!”慕容傲雲點點頭,讚同的說道。
“什麼叫就憑我?你趕快說說他是怎麼死的?”蕭靖天氣急敗壞的吼道。
“噓,不要吵,這事別人還不知道,我還打算用這秘密找人換東西呢!”慕容傲雲急忙製止蕭靖天,扭頭看看路過的行人沒有注意他們,隨後小聲說道。
蕭靖天被他氣的直翻白眼,心中暗自嘀咕,這還是堂堂蒼穹國的太子殿下麼?簡直就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小販,還是一個到處坑蒙拐騙的小販。
“好吧,那你快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蕭靖天壓低聲音問道。
“孤也知道的不多,隻是聽王誌遠說,昨夜有一個武功高強的黑衣人闖進他的府中,接連殺了數人,直到最後殺了王旭,才轉身逃掉!”慕容傲雲淡然說道。
“你難道就打算憑借這一點用處都沒有的消息,找人去換東西?”蕭靖天懷疑的問道。
“那又如何?你還不是打算綁了王旭,去勒索高文軒嘛!”慕容傲雲理直氣壯的回答道。
“你怎麼知道的?”蕭靖天猛然停住腳步,驚駭的問道。
這件事慕容傲雲既然知道了,那皇帝陛下自然也會知道,如果是這樣,皇帝陛下隨時可以抓他,綁架朝廷大臣之子,輕則入獄,重則殺頭。
“不用害怕,這事是王誌遠告訴父皇的,他還說殺王旭之人極有可能就是你,要讓父皇懲治你!”慕容傲雲停住腳步,轉身看著蕭靖天,慢吞吞的說道。
“你都這麼說了!還叫我不要害怕?”蕭靖天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過父皇說了,蕭靖天那小子最多也就是小打小鬧,不會殺人的!”說完轉身繼續往前走,不過沒等慕容傲雲走幾步,好似想起了什麼,突然轉身說道:“哦,對了,父皇還說準備讓你這幾日進宮一趟,問問你,到底是因為什麼如此缺錢,竟然開始學人綁架了。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等等我,我昨日帶回一顆上好的珍珠,您如果喜歡,我一會就給你送去。”蕭靖天一愣,隨即滿臉堆笑,小跑著追上慕容傲雲,討好的說道。
“唔,那孤就卻之不恭了,你放心,等你進宮,孤一定會替你多多美言的!”慕容傲雲滿意的點點頭,笑吟吟的說道。
“奸商!”蕭靖天小聲嘀咕道。
“你說什麼?前麵就是皇宮了,少將軍請回吧,孤自己回去就好!”慕容傲雲裝作沒聽見蕭靖天的話,笑嗬嗬的說道
“沒什麼,沒什麼!那在下就不奉陪了,太子殿下慢走。”蕭靖天拱手施禮告別。
“嗯,那孤就靜候少將軍的禮物啦!”慕容傲雲不看蕭靖天一副肉痛的臉色,揮揮手,朝皇宮城門走去。
蕭靖天目送慕容傲雲進了皇宮,才發現自己將踏雪忘在了藥鋪,並沒有將它牽過來。
轉身返回藥鋪,找到踏雪,翻身上馬剛準備回家,就見藥鋪掌櫃氣喘籲籲的追了出來,急聲喊道:“少爺請留步!”
“怎麼了?顧伯!”蕭靖天勒住踏雪,等在原地,疑惑的問道。
“剛剛有位姑娘前來給您送了一封信,叫我轉交給您!”顧伯緩了口氣,將手中書信遞給蕭靖天說道。
“那位姑娘長什麼樣子?可還說了什麼?”蕭靖天接過書信,並沒有立即拆開,他已經猜到是誰給他的信了,隻是不知為何心中患得患失,還是出言詢問,想要確認道。
“那位姑娘戴著麵紗,老奴沒能看到相貌,隻不過她說,您看過信後,自會明白!”顧伯聞言,搖了搖頭答道。
“我知道了,多謝顧伯!”蕭靖天揣好書信,微笑著答謝道。
“少爺客氣了,您這不是在折煞老奴嘛!”顧伯麵帶惶恐,連連擺手說道.
“算了,您老總是這樣,我先回去了,告辭!”
蕭靖天心中深知顧伯脾氣,他曾是其父親手下一員猛將,因為上了年紀,才選擇在蕭家當一名仆人,蕭烈本意想讓他留在府中養老.怎奈他性格倔強,堅持認為仆人就是仆人,不可逾越本分,總是以老奴自居.
見此,蕭靖天不再多言,策馬疾奔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