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 睡醒的天才少年(1 / 2)

“丁明...”這時候全班同學的目光一起聚在那個靠近窗台的少年。“丁明!!!...”老師的嗓門又加大了好多,同桌焦急的用腿想要碰醒少年,但是少年卻沒有一點反應。話語間老師已經來到少年的身旁,右手拿著的書已經快要落到少年的頭上。此時的少年身體反射般的伸出左臂擋住了那即將到來的書本,然後右手輕輕的揉了揉眼睛,習以為常的說到“我知道了,明天叫家長。”老師心裏明白丁明的父親是一個很有錢的富商,近幾年來一直都資助著學校,不是生氣到了極點,萬不敢拿書本相對。老師無奈地走向講台繼續授課,隨著一陣丁玲叮玲的響聲,還沒等老師將作業布置完畢,好多同學都已經開始收拾課本,迫不及待地想往家趕。丁明也不例外,隻不過他已經向教室的門口走去。當快要走到校門口的時候,他扭頭望了望後麵那三五成群的同學,心裏不免有一絲絲的滄涼。剛出校門口,司機老李就招呼他上車,在回去路上,他一直望著窗外,不知道這個年齡的他有著多少的煩惱。當車子行駛進一個二層樓的小別墅,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打開車門,向著這個別墅的二樓走去,這裏有他的臥室,進入臥室,房子裏異常的幹淨整潔,除了那張精致的小床外,那台超大顯示屏的電腦格外引人注目。此時的他再也沒有在教室裏那樣的萎靡不振,就仿佛換了一個人一樣。顯示器上的字母還在跳動,他的手仿佛受到了魔鬼的操縱一樣,四個指頭不停地在qwer四個鍵上敲擊,那久違的手感好像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上。顯示器上的桌麵剛剛載入,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打開那款遊戲:英雄聯盟。隨後賬號密碼一氣嗬成,剛剛登陸成功,一個叫做會輕功的胖子已經發來了聊天:“明少爺(遊戲裏昵稱)今天怎麼來這麼慢,咱們快點開始。”丁明回複到“胖哥,我平時不都是這個點上的,心急可是吃不了熱豆腐的,那咱們開始。”於是邀請過後便開始排隊等候。排隊期間他們兩個無話不談,畢竟第一個賽季他們就在這個遊戲裏相識,丁明主玩遠程的射手(簡稱adc),胖子主玩保護與進攻的輔助(簡稱sup)他們默契的配合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擁有的,現在他們兩個都是在遊戲裏打到2000多分的高手。列隊結束,他們開始進入禁人和選人階段,慶幸的是他倆都拿了自己擅長的位置。丁明選擇了爆發很高的射手法外狂徒(簡稱男槍),胖子則選擇機器人進行配合進一步打出優勢。對麵當然也不甘示弱選出了英勇投彈手(簡稱飛機)和曙光女神的暴力組合。遊戲沒開始前他倆就商量著不去對麵野區進行騷擾,畢竟對麵的陣容也好的不得了。隨著一聲“歡迎來到英雄聯盟”大家開始在野區中站位。緊接著是鏗鏘有力的聲音“敵軍還有三十秒到達戰場碾碎他們”最後隨著全軍出擊的號角,幫完打野的忙開始回到線上正常對線。對麵的曙光打得很激進,一級直接學e技能貼近男槍,隨後兩方進行了換血,當曙光要撤離的時候,機器人這個百發百中的鉤必將命中曙光,但是曙光毫不示弱,閃現躲掉了機器的技能。又進入正常的對線,雙方升到二級,此時草裏的機器看準機會,閃現用拳頭將飛機錘起並且套上虛弱,因為機器看到飛機二級沒學位移技能就果斷上了,沒等機器q出來飛機一下子交出閃現,但是對方的曙光迅速eq連招控住機器要保護飛機,誰知飛機扭頭又想要反打,被機器拉了回來配合男槍爆發帶走了飛機,緊接著曙光由於太肉而殘血逃生。男槍的一血贏得了大家的讚歎,當然丁明心裏也暗自高興,熟不知門外的保姆敲了多少次門,樓下丁明的母親在餐桌旁也等的有點不耐煩了,終於徑直地走上二樓打開房門,來到丁明身邊關掉了主機,摘掉了他頭上的耳機。此時的丁明氣的臉色發紅,垂下的拳頭握了又握,但是他再怎麼也不會向自己的母親動手,因為母親的噓寒問暖與無微不至比遠在外麵忙賺錢的父親好上一百倍。兩人沉默了許久,母親將他拉到床邊坐下對他講到“明明今年你16歲了也是小大人了,該為以後想想,你在學校的表現想必不用我多說,但是那都不重要,你可以不參加中招考試,你父親會安排你進重點高中,你也可以不高考,你父親會安排你到美國讀大學。”聽到這些丁明大聲地吼到“安排安排,你就知道安排,你不問問我想要什麼?”此時丁明的母親扭過頭,淚眼朦朧地下了樓。當然這時候的丁明想的更多,他覺的沒有自己可能母親就不會再生氣,學校老師也不再因為他而煩惱,他決定離家出走。想了想身邊也沒什麼要好的朋友,忽然他想到了遊戲裏的小胖,自己還有他的手機號,不如就去找他。於是他撥通了小胖的手機,還沒等他說話,小胖生氣地說道“遊戲剛開始你就退出,太不夠意思了”丁明思索了一番回應道“家裏的電腦出了故障,這我也沒辦法啊,還有就是我在學校犯了大錯,在家反省,能不能去你那玩幾天。”小胖直接答複到“可以,你什麼時候到,打個電話我去接你。”丁明想了想“今晚的火車,明天上午到,對了,你明天不是還要上學嗎。”小胖笑嘻嘻地說到:“就快高考了,其他學生都在奮戰,我這樣的混子老師看不見反而覺得安慰”聽完小胖的話丁明開始準備行李,他隨便裝了幾身衣服,然後從櫃子裏拿出母親給的零花錢還有父親給的一張銀行卡,他望了望屋裏屋外有點不舍,但是還是留了一張和母親辭行的紙條,等到半夜,他靜悄悄地離開,坐上了駛向遠方的火車,望著車窗外那燈火通明的城市,他的信念更加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