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然沉寂……
“醉夜!”一句女聲,有些焦急地喚著誰,“醉夜!”
是誰啊,是誰在喚著誰,醉夜?好生怪的名字。
……
“噠噠。”
這聽著像是腳步聲,有誰來了麼,我真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真的是好累啊,再下次,下次吧。
這是哪兒呢,我是躺著麼,會不會被人擔心,醒不來了。
怎麼可能呢,隻是夢吧。很快否決了。
我依稀記得自己姓張,字中有個薰字,應該不是她們要找的醉夜吧。
我又睡了多久呢?
好多問題啊,頭都大了。先睡會兒,睡會兒。
……。
“小醉兒。”聽上去似個男的,定是溫柔派,小醉兒?就是那醉夜嗎。還是,在喚我?
什麼都忘了,真是。
他還說了什麼,我怎麼聽不清了。
算了,讓眉毛動一下,就算是對他的回複吧。
不過,也隻是輕微。
“嘎吱。”是門嗎,他定是不耐煩了,走了罷。
……
好像過了好久吧,我似乎能動了,睜開眼吧。
“咳。”
“夢姑娘?醒了?”那女子似乎非常驚異。有什麼好奇怪的嗎?,“趕些去叫公子!”
“我,姓夢嗎。”作了許久的掙紮,總算是可以動一下嘴巴,也是可以把眼睛睜開了。
“啊?夢姑娘,您說的是什麼話?您不姓夢,還能姓什麼?”
“噢。”原來,我不姓張,姓夢啊,“那我叫什麼呢?”依舊是不明白。
“您?您不會是腦子糊塗了罷,您叫夢醉夜。”
“噢,原來如此。”原來,醉夜,和小醉兒都是在喚我。
夢醉夜皺了皺眉,小醉兒,現在聽著,怎麼怪別扭的。
“您要不要坐著?”
醉夜動了動四肢,還是有些僵硬,不過畢竟是躺了那麼久,便得了那姑娘的幫助,坐了起來。
到也是舒服了許多。
“姑娘,您還覺得哪裏不適?”聽著,好像很小心。
“我?我能有什麼事?一個大活人。”醉夜聽著,覺得很好笑,能有什麼事,她不過睡了一覺罷。
“噗,瞧著姑娘這會兒竟能頂嘴,怕是沒事了,好,是奴多嘴。”那姑娘自稱奴,是個奴婢嗎?
“我本就沒事。”畢竟健康無公害,“隻是睡了一個覺而已。”
“沒事?奴還沒有見過昏迷了一個多月的人,是沒事的。”那女子也是覺得不可思議,到頂嘴了起來。
“那麼久!”她也驚異!
“對啊。”
本想再聊下去,卻又覺得腦子暈呼呼的,她捂著腦袋,徑直到了下去。
“姑娘姑娘!”
“嘎吱~”挺耳熟的。
“怎樣了?”一極為好聽的男聲。
“稟公子,姑娘,她醒來後說了一堆奴覺得莫名其妙的話,然後,又到下了。”女子邊說邊偷偷抬頭瞧著男子,看著他的喜怒,揣摩自己的命運。
“噢,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是。”
…
“小醉兒,你倒是開心,睡了那麼久,怕是,腦子都被睡糊塗了。”
“本就糊塗。”聽著,讓人欠揍。
…。
也是許久了罷,他待在她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