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俊跟在後麵,“您也別想那麼多了,等回頭哪我去請個大師來看看,家中可是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提起這些神佛,曾瑁南忽然想到,自己好像有好幾沒見到妻子了,以往隻要他在家中,妻子都一直陪著自己,但是上個月妻子身體不舒服,就分開睡了,他也有事在忙,就很少看到她了。
曾瑁南問道“夫人呢?怎麼最近都沒怎麼見到她?”曾俊想了想回道,“夫人去看傅老太爺了,去了有幾了吧,不知道是不是傅老太爺身子不舒服。”曾瑁南眉頭一皺,怎麼又回去了,隔三差五往娘家跑,像什麼樣子,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們夫妻不和呢。
“明派人去接回來,老是跑回去,讓人看了笑話,我將軍府的臉往哪擱。”曾瑁南的語氣有些不悅。這『婦』人真的是越來越不懂事了,這個家,他已經在支撐著了,她還不能讓他省點心,一到晚不見人,就知道往娘家跑,他曾瑁南也是要麵子的人啊!
曾俊頓了一下,“是不是最近傅老太爺身子不好,前幾我見夫人身邊的丫頭,還帶零『藥』材過去,您要不要去看看?”曾瑁南一甩袖子,“哼!能有什麼事?都快要進黃土的人了,還瞎折騰,真當我將軍府沒事做了。”曾俊張了張嘴,最後隻回了一句“是。”
曾瑁南夜裏睡不著,翻過來,轉過去,既然他認為這一連串的幕後人是梁帷,那麼去澄江的又是誰呢?商人……有錢……曾瑁南一骨碌爬起來,這慶陽城裏商缺中要數誰有錢,他還不知道嗎?玉錦樓平安『藥』堂……哪個不賺錢?再一聯係起來,梁策與陳府也是經常來往的,有沒有可能,去澄江的就是季雲帶人去的呢?
曾瑁南坐在床上,越想越清醒,仔細想想,之前他連陳墨是誰都不知道,忽然帶著稀有珍寶來找他,之後似乎就沒有太多交集,他可以認為陳墨來找他是在試探嗎?而這個陳墨根本就是和梁帷一個站隊的。
曾瑁南拍了拍腦門,這些事情為什麼他之前一直沒想到,如今現在梁策已經被放出去了,梁帷在朝中也不能隨便動了,隻怕以後的事情變得更快,這些年他和梁暄一直都戰戰兢兢的,這個皇位梁暄也總覺得坐不熱,他跟了梁暄這麼多年,如果梁帷要動,他定然討不到好,當年梁暄和梁帷二人為了皇位怎麼掙,他也是親眼見過的,所以照這個發展皇室之中遲早會有一仗。
曾瑁南這麼一想,睡也睡不著了,不行,這個事情隻怕他必須得提早和梁暄商量,不然等到梁帷一動起來的時候,隻怕他們在想已經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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