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寇道“將軍何必在意他人想法,將軍一心為大梁,大梁國泰民安,少不了將軍的功勞,將軍為民『操』勞,不是每個人都能體會到,有些時候不被人理解,將軍葉莫要放在心上。”
曾瑁南笑著搖搖頭,為民『操』勞,那真的抬舉他了,他是為了自己,“哦,對了,我還沒謝謝你呢,犬子的事,麻煩官大人了。”官寇道“曾少將軍為國效力,這都是我應該的,隻是沒能趕上,也是很遺憾,曾將軍也要想開一點,有時候命運如此,也改變不了。”
曾瑁南沉默了一會,官寇也鬆了口氣,這一年的客套話,都被他完了,再看看曾瑁南,這個話題隻怕曾瑁南也不願意多吧?這個聚會早點結束也好,官寇實在不擅長應付,他除了些恭維的話,別的實在不知道什麼,曾瑁南找他,定是有事的,可是曾瑁南彎彎繞繞就是不。
兩人坐了一會,曾瑁南問道,“其實我今來是想問問你,當日你見到我兒的時候,是什麼情形?”官寇看著酒杯,當日他也覺得有些不對,隻不過後來的事情,『亂』七八糟的,再又不是自己的事,他也懶得多想,再加上曾鑫拿回來後,曾瑁南對自己好像還有點意見似的,他更不可能多了,沒想到今日曾瑁南居然還問起來了,也是,曾瑁南應該也察覺到兒子死的不明不白了吧。
曾瑁南盯著官寇的表情,眉頭一皺,一把拉住官寇的手,“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曾鑫到底是怎麼死的?”官寇有些為難,他怎麼知道曾鑫是怎麼死的,他到的時候,曾鑫已經死了,他除了看到曾鑫的屍體,什麼也沒看到,所以他也不能『亂什麼。
不過,官寇雖然不知道曾鑫怎麼死的,但是他猜應該不是孟煬殺的,當初傳言曾鑫是被遼國的孟王爺殺的的時候,他有想過這個問題,隻是他隻是想想,他不想添『亂』。
為什麼他猜曾鑫不是孟煬殺的,是因為,曾鑫死在奇咕河,奇咕河就在梁國邊境,要格鞍人殺的是不可能,曾鑫是靠將士的掩護從山穀裏逃往奇咕河的,但是前麵的將士還活著,曾鑫根本沒有死的理由。
然後再孟煬,奇咕河在南,而遼在北,等遼國滅了格鞍來殺曾鑫,這個時間,曾鑫早就可以逃回梁國了,官寇跟將士了解過,戰還在打,曾鑫就已經帶著人逃往梁國了,格鞍雖然不大,但是很多地勢不好,孟煬帶人不可能那麼快趕到奇咕河的,所以從時間上來看,孟煬怎麼可能殺了曾鑫,除非他提前知道曾鑫會被『逼』進山會逃到奇咕河,但是貌似不可能,曾鑫沒打過仗,根本就沒有按套路出牌,如果真的是孟煬能猜到,那他就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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