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夢和遲家老爺子一下子癱了,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陳墨叫來春畫,“去,把喬幻言身邊的丫頭帶過來,再讓人去喬幻言的房間裏搜。”喬幻言一聽馬上拉住春畫,回頭怒視陳墨,“憑什麼?憑什麼搜我的房間!你算什麼東西?我不允許。”遲夢在做最後的掙紮,“不可以,陳墨,你不能這麼欺負人!”站在後麵的遲曉也欲上前。
春畫並不做理會,一個眼『色』,就有人去了。不過一會丫頭就帶來了,兩個丫頭顫巍巍的站在那,陳墨手指一下一下的敲著桌子,兩個丫頭看看陳墨又看看遲夢,春畫上去就是一巴掌,“看什麼看,看誰都沒用,有什麼就什麼!不然我讓人把你們拖去喂狗!活的喂!”
丫頭直接嚇哭了,遲夢大叫道“不公平!你這是威脅!”陳墨手指‘哆’的停了,“公平?我現在的就是公平。”春畫過去又是一巴掌,“不許哭!!當時我去落雨閣為什麼纏著我!”她也覺得這個喬幻言有問題,沒想到是想這麼陷害陳姑娘,若是陳姑娘真的有什麼,一輩子就毀了,家主那麼喜歡陳姑娘,該做何是好!
丫頭這會真的被嚇到了,看得出來,遲家是救不了他們了,隻能實話是,“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姐隻讓我攔著春畫姑娘,我真的不知道啊!”“是啊,我也是,姐讓我叫饒,……有人在哪裏做……做那種事,還要讓我把人都帶過去,就她被人欺負了。”
眾人紛紛點頭,當時丫頭確實是匆匆忙忙跑過去,是喬幻言被人欺負了,讓大家過去評理的。這邊著,那邊人也搜回來了,還從清明園帶了大夫過來,包包的『藥』粉有好多,大夫一一看過,都是些『亂』七八糟的,什麼瀉『藥』,春『藥』,『迷』『藥』……喬幻言和遲夢不話了,就隻坐地上哭,遲家一家人都傻傻的站著。
陳墨俯身問遲夢,“若不是你女兒心生壞心,她身邊的丫頭怎麼可能會帶人過去呢?怎麼,想讓大家看我的笑話,看我的恥辱,沒想到卻是自己,這是我陳墨給你遲家的一個教訓,這輩子都要好好記著。”遲夢伸手去撓陳墨的臉,陳墨起身,遲夢抓了個空。
陳墨沒有理會走向椅子,遲夢爬起來抱起角落的花瓶就朝陳墨砸來,陳墨回身一腳踢回去,瓶子正好砸在遲夢的腦袋上然後落在地上,碎了。門外的侍衛很快進來製服了遲夢,遲夢額頭上臉上都是血,陳墨一臉睥睨,“拖走扔出去,留在這當真是惡心。”侍衛拽過遲夢往外拖。遲曉攔住了,“不允許!憑什麼?!”遲夢再怎麼越界,可也是遲家人,陳墨再怎麼威風,還沒嫁進來啊,再怎麼不管幾房,她也是褚家的夫人,陳墨這般太不合適了。
“就憑她是褚家的主母,遲曉,是不是我對你太寬容,連規矩都忘了?”蘇璃和老太爺有幾分怒氣的進來了。遲曉連忙跪下,“不敢,遲曉不敢!”蘇璃拉過陳墨的手,“墨兒,你就是太仁慈了,這樣的人,有什麼值得留下的,我莫怨山裏養的狼,看管的人也越來越少,沒有合適的人,這樣吧,琴夫人,我讓幻言去給我看,你看如何?”
遲夢一聽這話,連忙跪地磕頭,“求主母放過幻言,幻言年少不懂事都是我的錯,我去,我去給您看,我去……”蘇璃擺擺手,“幻言還?嗬嗬,不是借口,你們遲家再怎麼不濟,難道連個人都教不出來?!你她,也是,既然不懂事那剛好去磨練一下。再到你,我們一碼歸一碼,幻言陷害墨兒是一事,而你剛剛所做的事又是一回事,讓你去看莫怨山,可抵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