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擎怒視李冠橋,李冠橋依然笑眯眯的看著柳擎,“既然柳大人呢開箱看過東西了,人也是活的,我的任務也完成了,那我就先告辭咯!”著甩甩袖子,帶著人就走了,柳擎盯著他的背影,像是要在他背上燒出個洞來。李冠橋走後,柳擎看了看箱子裏還在睡得跟豬一樣的柳綃晟,無奈的讓人抬下去。
陳墨坐在院子裏,仰躺著看著,柳擎的那些對於她來有用卻又沒有多大用處,有用是讓知道這事絕非一般的造反,還有曾瑁南跟母親肯定有什麼聯係,而沒用的就是她並不知道曾瑁南與母親到底是什麼聯係,他與母親的死有沒有關係,但是直覺告訴她,曾瑁南詢問母親絕不是什麼好事,那這些事情又有什麼聯係呢?
陳墨正眉頭緊皺,雀兒端著過來一個白玉盒,“陳姑娘,您吩咐的已經好了。”思路被打斷了,陳墨也並沒有生氣,接過碗看了看,一碗冰涼,這藥是她守著熬出來的,然後放在白玉盒裏給雀兒拿去寒潭,守了一夜,任何人不得靠近,也不得出什麼差池,在寒潭裏放了一夜,白玉盒直透著寒氣。
陳墨接過盒子打開看了看,揮揮手讓雀兒退下,“徐昭。”陳墨朝著角落裏喊了一聲。角落一道人影閃過,徐昭便站在陳墨麵前了。陳墨衝白玉盒揚揚下巴,“喝了。”徐昭二話不,揭開蓋子端起來沒有一絲疑惑就喝了。陳墨問道,“不怕這是有毒?”徐昭擦擦嘴角,“不會。”哪怕是毒藥,隻要是陳墨給他的,他都會喝了。
徐昭喝了藥不過一會,身上直冒冷汗,躺在床上臉色泛白,陳墨讓人都退下,不得有半分驚擾。徐昭一開始還有意識,再到後麵渾身一陣寒一陣熱,意識也逐漸模糊,最後直接昏睡過去,不得不,這雪參的藥力不是一般的強,怪不得哪怕千金求得這東西,卻也不見多少人敢用,陳墨當初找兩根就是害怕試藥不成,還有備用的,她初次用這雪參,把握不好度,沒想到兩次也就成了。
徐昭睡得太久了,眼睛都有點睜不開,這是什麼時候了?動了動身子,隻覺得和往日很不一樣,爬起身來,就見陳墨坐在那,手杵著桌子,微微閉著眼休息,徐昭呆呆地看著陳墨,陳姑娘一直守著自己的嗎?
陳墨微微動了一下睜開眼,“醒了?”徐昭點點頭要下床,陳墨站起來,“躺著吧,這段時間你都要好好休息,盡量不要下床走動。”陳墨坐在床邊眉頭微微皺著給他把脈,眉頭越皺越緊,忽然像發現什麼驚喜,一下子鬆開了,嘴角還有些笑意。徐昭偷偷看著她的臉,這麼多了,第一次看到她臉上的笑,竟然是因為自己的病嗎?他在陳墨的心裏還是重要的吧……徐昭仔細看到她眼睛下麵有一片青色,明顯沒休息好。
陳墨看完他的問題,似乎終於可以喘口氣了,整個人也放鬆了不少,叫來雀兒,讓她找兩個靠譜的人來服侍徐昭,這幾對於修複經脈的人來很重要,能養著就好好養著,養好了徐昭以後基本沒有太大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