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褚修就在囑咐,有什麼事就讓曹焱去做,她身邊除了徐昭都沒有得用的人,而且,這徐昭他也還更擔心,這受損經絡是一,而且情緒很容易被挑起,隨時發作,若是傷著陳墨怎麼辦?陳墨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哎呀,我又不是泥娃娃,哪裏有那麼脆弱啊!再了,徐昭那日對上的可是老太爺,那一掌不是誰都接得撩,若是對上尋常一般高手也沒什麼擔心的。”
褚修捏捏她的臉,“唉,真想把你緊緊栓在身邊……”陳墨在他掌心蹭了蹭。褚修忽然道“咦?你咱們要是有寶寶了,你是不是就什麼都做不了了?要不……咱們現在生一個?”陳墨掐了他一把“你聲點!怎麼看你都不像這麼不正經的人啊!人人都禇家少主冷若冰霜,心高氣傲,依我看肯定還有一個禇家少主,那個人絕對不是你。”曹焱趕著馬車,就聽著褚修要生寶寶,怎麼的?還現在生一個……
褚修一心耍賴,才不辯解呢,趴著趴著忽然冷冷的來了一句“還有那個莊文謙啊……要跟他保持距離,要是讓我知道他怎麼的,絕對不會放過他。”陳墨點點頭,“是,我知道了~我都和你那個了……我怎麼可能……”著有些臉紅,也有些難為情。褚修手一摟腰,“嗯,知道自己是有夫之婦就好。”
將陳墨送到金安,看著她走遠了,褚修還站在那,眉頭微微皺起,真的不想讓她走啊,可是陳墨是一個人,不是鳥兒,不能像老太爺的金絲雀一樣關到籠子裏,所以他能做的,就是用盡所有對她好,讓她離不開自己,因為他做不到永遠跟著她,偌大的禇家,他不可能隨手就丟開。
在一處花園裏,遲夢,遲越兄妹二人自己遲乙山和喬幻言坐在一塊,遲夢近日有些憔悴,臉色不是很好,也是,禇家主母當場訓斥,出來之後禇嬌兒還敢和自己擺架子,而她呢能什麼,敢什麼?心裏有氣憋著自然白吃不好,晚上睡不著了。遲越看看自己的妹妹搖搖頭,“唉,都過去了,別想那麼多了,想必當時主母也是無心的,這陳墨剛來,她怎麼的也得做給陳墨看看,也沒什麼的。”
遲夢看看大哥,從就大哥對她最好了,遲越又道“此次與我一同回去吧,喬喜那裏也該有個了結了,總這麼拖著也不好。”遲夢頓了頓,“我……我不想見他……”遲越歎了口氣,“算了,那便跟我回江南吧。”遲夢想了半晌才點點頭,其實她哪裏是來投靠姐姐養傷,不過是與喬喜有些糾扯不清的事罷了。
一旁的喬幻言阻止道“不行!我們不能回去!”遲越疑惑的抬頭道“為什麼?你母親都如此了,為何不回去?”喬幻言氣鼓鼓的,“我與修哥哥在一起這麼久了,他心裏哪怕一丁點也是有我的!”遲夢眼神有些朦朧“幻言,算了吧,這麼久了,他也未曾正眼看過你一眼。”喬幻言一把摔了杯子,眼淚奪眶而出,跑了出去,遲越像遲乙山使了個眼色,遲乙山連忙追去。遲越又道“幻言她……”遲夢無奈道“她也長大了,不能由著她,定好日子我們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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