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鴻雁的話火藥味很重,這可是吳浩天沒有想到的,他隻想大家和和氣氣地喝個酒,消除彼此之間帶來的不愉快。再說他的人都給了冷鴻雁極大的麵子,而且道歉也很有誠意,滿以為酒桌上,氛圍會更融洽,沒想到這才是第二杯酒,吳濤沒事挑什麼劉立海的帥和杜副縣長說事呢,這不是讓冷鴻雁不痛快嗎?這女子可不是從前的角色,才半年不見,吳浩天書記都感覺自己捉摸不透她,也拿不準她到底想幹什麼。
“老吳,自罰一杯吧。”吳浩天書記說了一句。
吳濤很有些不服氣,見吳浩天書記此時是很認真在說話,不得不拿起酒杯說:“我不該吃小劉長得帥的醋,我自摸一杯。”這話一出,吳浩天書記帶頭“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說:“這老吳自摸的水平可比我們都要高得高。”
吳浩天的話傾刻把雙方的火氣化解成了帶色的話題,胡國安便接了一句:“吳哥以前是點炮的高手,這炮點多了,點得腎虧。於是天天在家練習自摸,摸來摸去,水平自然就出神入化了。”
胡國安把話題引向了麻將,姚海東便也笑著接了一句:“能放炮的人,可是最有激情的人。”
“海東這是經驗之談嗎?”吳浩天書記笑著把目光轉向了姚海東。
冷鴻雁見這幫男人談色變興奮,便幹咳了一下說:“我可聽到的全是色情味哈,注意點,誰再說色情話,誰自摸一杯。”
冷鴻雁的話一落,所有人全笑起來了,她一愣,馬上意識到自己說自摸也算是曖昧話了,真的二話不說,主動自罰了一杯。因為冷鴻雁的溶入,大家便興奮地把話題往曖昧上轉開了。
於是吳浩天書記便說:“鴻雁部長,你還記得我們一起打高爾夫球的時候嗎?當時老肖市長最愛說一句話就是,這個球,我一定要打到鴻雁部長的洞裏去,每次老肖這麼說的時候,就特別認真地要往鴻雁的洞裏打,可每次他都打偏了。”
吳浩天終於肯直接叫冷鴻雁的名字了,以前大家一起去娛樂的時候,因為隻有她一個女人,於是她總是被大家開渾的對象。特別是打高爾夫的時候,滿場都會喊,鴻雁部長,‘我要往你的洞洞裏打’。那個時候,無論是被打還要打的人,總是一臉興奮的樣子。那個時候,冷鴻雁覺得她是他們這一幫男領導的寵兒和開心果。可不知道從哪天開始,吳浩天去打高爾夫球的時候,再也不喊她,就算是很偶爾地一次碰上了,也沒人再滿場地喊著,往她的洞裏打球了。
因為吳浩天書記講起來了往事,於是大家都回憶起與冷鴻雁一起的高興事,吳濤盡管剛剛鬧過不愉快,還是投入到了回憶之中,說:“我第一次和鴻雁部長打麻將的時候,滿腦子全是兩筒,而且一摸到兩筒的時候,特別興奮,就會拿眼睛去瞅鴻雁部長的胸,而且還不敢做得太明顯,生怕被她發現了。”
吳濤的話一落,男人們的眼睛全掃向了冷鴻雁的胸前,那個地方還是高山流水般地吸引人,而且冷鴻雁被他們的回憶逗得不停地笑,一笑,胸前的兩團肉肉就顫著,倒讓這次鴻門宴升華成了另一種開渾的酒宴一般。特別是冷鴻雁,很大方地配合著他們的玩笑話,這一來二去,竟然搶著要酒喝了。
酒一喝開,兩派之間倒也少了很多的敵意,可是酒卻多喝了不少。特別是吳浩天,搶著要和冷鴻雁幹杯,接著就是吳濤和胡國安,輪流給冷鴻雁敬酒,劉立海便有些擔心冷鴻雁會醉倒,畢竟她現在是紀夫人,心管回憶往事的時候,他們一口一個鴻雁部長,可是他們的心裏還是認定了她現在是紀夫人的。
劉立海便拿眼睛去看姚海東,姚海東自然明白劉立海的意思,於是示意朱德江去給冷鴻雁代酒,由朱德江出麵,肯定比劉立海出麵要好得多,畢竟朱德江曾經是冷鴻雁的司機,司機和領導之間一向是親密無間的。這一點,官場也是不成文的規則吧。
朱德江會意,站起來說:“部長的酒,我來替她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