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我的辦公室,我還在處理一點事。處理完後,我們去北京。”姚海東說完又掛了電話。
“去北京?”劉立海又是一驚,他和姚海東去北京?他真的要被重用還是?可是重用也不至如去北京啊。
劉立海一頭霧水。
好在小周把車很快開到了市委大樓附近,劉立海讓小周回去,小周問了一句:“車子是留給劉縣長嗎?”
“你把車子開回去吧,秘書長是這麼說的。”劉立海解釋了一下,他其實也不知道姚海東在搞什麼把戲。
小周“嗯”了一下,就把車掉頭開走了。
劉立海走到市委大樓門口時,被守門的一武警攔住了,他想說自己找秘書長,可忍了忍沒說,畢竟守門的武警不認識他。
劉立海不得不走到大門右側,哪裏設了一個小屋,專門登記進入大樓的人。劉立海說了一句:“我去姚秘書長辦公室。”一女人頭也沒抬地說了一句:“出示身份證。”
劉立海從包裏翻出身份證後,遞給了女人,女人在電腦裏掃了一下,還給劉立海的同時,給了他一張進入大樓的通行證。劉立海拿著這張紙到了大門口,交到武警手裏,這才放他進去了。
劉立海又是苦笑了一下,按了一下電梯,好在這個點進出電梯的人不多,他也少了許多的應酬。在這個大樓裏,他還是有些熟悉的臉孔,還是需要點點頭,“嗬嗬”一下的。當然以前冷鴻雁在這裏的時候是這樣,她走了後,這是他第一次來,他還不知道一些熟悉的麵孔會不會再理他,畢竟人走茶涼。何況他算什麼,不就是冷鴻雁養的一個麵首嗎?
就算劉立海是靠直本領事考進公務員這隻隊伍裏來的,可他和冷鴻雁之間說不清楚,也道不明白。冷鴻雁一走,石誌林現在不是往死裏踩他嗎?
如果他和孫小木有夫妻之緣份的話,如果他現在是孟安達的女婿,結果又會是怎樣的一個場麵呢?
劉立海在電梯裏竟然想了這麼多,當電梯到達五樓時,劉立海下了電梯,往姚海東的辦公室走。
姚海東在辦公室裏,劉立海敲門的時候,他在裏麵說:“請進。”劉立海推門走了進去,他正在批示一份文件,示意劉立海自己坐。劉立海便自己坐在了沙發上,等姚海東發話。
劉立海開始打量著姚海東的辦公室,相比冷鴻雁的辦公室而言,姚海東的辦公室更有書卷氣,辦公桌上方掛著一副龍飛鳳舞的字,寫著“博大精深”寫個字,這大約是姚海東追求的一種境界吧。
相比冷鴻雁的辦公室而言,姚海東辦公室多了一個大書架,書架裏擺滿了書,書的種類很雜,劉立海自然地掃了幾下,不敢盯住不放,畢竟這是他第一次到姚海東的辦公室,總不能如小偷似的,四下打量吧。
除了這些,姚海東辦公室裏用品和結構和冷鴻雁差不多,畢竟大家都是常委級別,肯定比石誌林的辦公室要氣派得多,級別不一樣,方方麵麵的區別還是會不一同的。
大約過了十分鍾上,姚海東拿起辦公室裏的電話撥著,電話通的時候,姚海東說了一句:“李處長,文件我看過了,修改的意見在上麵,你來我辦公室拿一下。”
姚海東打完這個電話後,才對劉立海說:“小劉,不好意思。這是大老板的講話稿,我得慎重,所以我要親自把關後,才能走。我已經訂好去北京的機票,處理這件事,我們就走。”
“秘書長,您忙吧。我等等沒什麼的。”劉立海客氣了一番,客氣過後,他忍不住又問了一句:“我們去北京有什麼事嗎?”
“去了就知道。”姚海東又賣著關子,這時有敲門聲音,姚海東說了一句:“請進。”
李處長走了進來,劉立海趕緊站起來,望著李處長說:“李處長好。”李處長是秘書處的處長,劉立海是認識的,有時候重要的文件,李處長也會把劉立海從報社抽調到出來,為領導做著這些文字上的嫁衣。
李處長主動伸手握了握劉立海的手說:“劉縣長什麼時候來的?”
“我剛到。”劉立海回了一句,姚海東便接過話說:“李處把文件拿去吧,我這裏還有事。”
李處長走到姚海東桌前拿了文件,隻是他臨出門時看了一眼劉立海,那一眼,有羨慕也有妒忌。畢竟以前劉立海是他調派的一個兵,現在姚海東卻顯然有重要事找劉立海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