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樂寒衣投來的疑惑地視線,沈漸涯笑笑,放棄了和秦靖安的對峙。笑話,要是讓樂寒衣看出來什麼才不好,那豈不是便宜了秦靖安,就讓他去苦苦地暗戀吧。
秦靖安深深地看了沈漸涯一眼,轉頭對樂寒衣說道,“樂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話,今晚的宴會可否參加。”
“宴會?”樂寒衣疑惑道,“貴府宴會,我去不太合適吧。”
“並非是那種死板的宴會,屆時各大家族權貴都會來,若是樂小姐不想待在大廳用膳,可以在其他地方遊玩,也可先行回來,我會吩咐下去不讓人接近停雨軒。”秦靖安解釋道,“這次陛下也會來,請了禦廚來掌勺,還有有名的舞團和戲班子等等,算是請樂小姐欣賞一下吧。”
樂寒衣問到,“皇上為什麼會來?”
“陛下聽聞父王病愈,前來探望,算是衝喜吧。”秦靖曦皺眉說道,“但是好麻煩啊,父王,哥哥與我都不是喜愛熱鬧的人,這次迫不得已了。”
樂寒衣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就去看看熱鬧了,隨便進就可以了吧。”
“嗯,那就恭候樂小姐大駕了。”秦煜笑道。
“不敢當。”樂寒衣行禮回到。
送走了三人,樂寒衣回頭抿起嘴角,好奇道,“你跟秦靖安怎麼了,一見麵跟仇人似的。”
沈漸涯溫柔的攬住她,說道,“沒什麼,可能氣場不合吧,倒是你,怎麼會要去參加晚宴的,不像你的風格啊。”
樂寒衣歪了歪頭,從他肩膀處探出頭,看著他的側臉笑嘻嘻地說道,“沒什麼,就是想去玩玩啊,”眼中流露出一絲狡黠和算計,“看那些小蟲子一樣的人用盡心機爾虞我詐,你欺我詐的,一定會很有趣的對吧。”
沈漸涯無奈地搖了搖頭,寵溺到,“你啊……”
樂寒衣吐了吐舌頭,調皮的笑到,眼睛裏充滿著期待。
可別讓我失望啊,愚蠢的人。
樂寒衣興奮地拉著沈漸涯往宴會大廳裏走去,沈漸涯看著樂寒衣興致衝衝的樣子,不禁笑道,“那麼著急幹嘛?”
“想到禦廚掌勺,一定有很多美食,好想趕快去看看。”樂寒衣答道。
沈漸涯無奈,“怎麼突然變得和陸朝涵一樣那麼愛吃了?”
“不是愛吃,”樂寒衣反駁道,“隻是對美食的向往而已。”
“好好好,向往向往。”沈漸涯附和道,語氣裏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樂寒衣瞪了他一眼,繼續快步走著。
兩人穿過竹林時,聽到不遠處有交談聲,本來不想理會,準備趕快去大廳,那聲音卻突然增大起來,清晰地傳入了兩人的耳朵。
“啟言,我到底哪裏不如她,你寧願違背父命,惹怒我父親,也要堅持和她在一起嗎?”
“王小姐,請你不要把心思廢在溫某身上了,我們兩個是不可能的。”
“啟言,你那麼溫柔一個人,為什麼就不能把溫柔分給我一點,一點點都不行嗎?”那道悅耳的女聲變得哀怨異常,已經有了哽咽的聲音。
“溫某恕難從命。”
說完這句話,樂寒衣就聽見腳步聲漸遠,溫啟言應該是已經離開了。
隻是那個女音的主人還在,哭泣聲慢慢傳出,聽得讓人心碎。
樂寒衣望向沈漸涯,眸中有無奈之色。
好像每次出來都能聽到八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