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今的社會中,每個人都會有那麼一段自己不願提起的往事,而這往事,將是內心最深處的秘密。
走在大街上,回想著剛剛同齊光海見麵時,他對我說的話,原本我隻是想問問他有沒有自殺的經曆,開始他挺詫異,可當我說出了事情原委的時候,他老老實實的告訴了我。
和錢菲說的一樣,他生活工作都挺好,就算是小時候也沒有過自殺的想法,不過他卻對我說,在錢菲剛來電視台上班的時候,有段時間精神不振,還有一次她家人來為她請了一個月的病假,至於出了什麼事情,具體齊光海不知道,但是電視台那段時間流傳說錢菲在感情上好像受到了挫折。
為情自殺,這四個字從我的腦海中冒了出來,隻不過這讓我怎麼開口去問錢菲?
不過我身邊的也就這幾個人,我相信隻要保護好錢菲,應該就沒什麼問題,與此同時,我還幫錢菲請了半個月的假,畢竟我們不知道那變態麵具男規定的時間是多少,既然現在已經有了些眉目,我也沒閑著,就打了個電話告訴王子昊,王子昊還說我們辦事挺效率的,讓我們看好錢菲,不能讓她出事,至於他自己好像在查著什麼東西,說有什麼新情況會立刻通知我一聲。
和王子昊的通話中,我順便問了一下死去那名司機的身份,以及家庭住址,畢竟人家救了我們,還沒來得及上門去感謝,他卻因我們而死,我要不去露個頭看看他家人的話,估計怎麼也說不過去。
司機名叫黃新亮,四十一歲,家中有一妻一女,他妻子名叫張春燕,啤酒廠的下崗工人,如今在服裝店幫人家打工,女兒的年紀和我差不多大,在上學,叫黃莉。
去他家之前,我取了將近兩千塊錢,一千塊買了些東西,還有一千塊放在了紅包裏。
黃新亮家在一個比較老舊的小區,他家的大門是開著的,裏麵有些人聲,應該是家中親戚親來吊唁。
我走了進去,他的屋子不大,九十多個平方,在客廳裏設下了靈堂,可惜屍骨還在醫院,王子昊說今天日落之前會火化,然後給他們送回來。
剛進去,便看見在黃新亮的遺像前跪著一對母女,披麻戴孝,淚如雨下,站在屋子裏的親戚一個個的都神色悲重,在他們的談論中,我聽聞黃新亮是個老好人,一輩子安分守己,為了整個家庭日夜不休的工作,可是現在……
“張阿姨……我叫韓暉,上次是黃叔叔救了我和我朋友,我……”說到這裏,我忽然不知道要怎麼去開口繼續說下去。
張春燕微微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站起身,對我鞠了一個躬:“有心了……”
我點點頭,也沒再說話,將紅包交給她,上了炷香,便站到了一邊。
其實我很想上前去問一下張春燕,關於黃新亮死之前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或者是接觸到了什麼人,不過這麼多人在場我也不好意思去開口,因為胡偉說過,所有的秘術不可能好好的就害死一個人,至少也需要生辰八字,也許能從黃新亮生前的幾天查到什麼東西。
就這樣,我在他們家找了個地方隨便坐了下來一直待到了晚上,等吊唁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的時候我才開口去問,這期間我給胡偉打了個電話,說自己辦點事情,讓他看好錢菲,有什麼事情的話,立刻給我打電話就行。
“張阿姨,我有一些事情想要請教你……”差不多看人都離開了,我走到了正在收拾屋子的張春燕身邊問道。
張春燕停住了手,看了我一眼:“你……還沒離開嗎?”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阿姨,能不能讓您女兒先回避一下,我想問一些關於黃叔的事情,畢竟他救了我們。”
張春燕看了我好長時間,然後點點頭,喊了一聲自己的女兒,讓她先回到房間裏,之後看著我:“有什麼問題你就問吧。”
我點點頭:“我接下來說的話可能會讓你接受不了,不過這些都是關於找出黃叔死亡原因的重要線索。”見張春燕不說話,我舔了舔舌頭:“我想知道,在黃叔死之前,有沒有和什麼特殊的人接觸過,或者是做了什麼特別詭異的事情?”
張春燕看了我一眼,然後歎了口氣:“老黃的事情我都告訴警察了,他是個老好人,不會得罪什麼人,也沒有做什麼詭異的事情,前些天還去算命,說自己今年肯定會發財,能為女兒買一套房子,可是沒想到,這才過了幾天,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