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倒吸一口冷氣,不再講話,這也太詭異了吧,人都死了三天了,怎麼昨天晚上還會給家裏打電話,再想她電話裏說得話,我覺得身上冷,這雖說這是陽春三月,可是這春寒料峭被丟在水溝裏能不冷嗎?越想眾人越是感到害怕。
警察和女法醫站在一邊神情緊張,他們小聲的不知在嘀咕什麼,他們從業這麼多年靈異事件肯定沒少遇到過,可以看出他們一定沒有碰到如此詭異的事情。
沒一會,警察和女法醫轉過身來說:“你們先把受害人父母扶起來,由於受害人身上沒有太多明顯的傷痕,我們決定對屍體進行解剖,以便為受害人洗清冤屈,還受害人一個公道,這也是我們一直等你們家人來的原因”。
原本哭得瘋瘋癲癲的老張叔老兩口聽見法醫要對婷婷姐解剖立馬把屍體抱在懷裏。
“你們,誰也不準動我閨女,誰動一下我跟你們拚了老命,我閨女都被害得這麼慘了你們還要在她身上動刀,你們安得是什麼心,你們也是有兒女的人,還有點人味嗎你們”
“受害人家屬,我們這麼做也是為了從受害者本身找到有價值的線索與證據,以便於找出凶手,將其繩之以法,我們不能任其逍遙法外,置之不理,如果那樣的話,我們有失警察和法醫的職責的”
警察和法醫對於老張嬸過激的言語倒是不難理解,人心都是肉長得,誰的孩子誰疼,何況死得這麼慘,任由警察和法醫和另外幾名警務人員好歹好勸,老兩口就是聽不進去,場麵一下子僵持下來。
師父剛才去旁邊抽了根煙現在折了回來。
“屍體不用解剖了,我能找出凶手,先把她拉去殯儀館吧”師父像是胸有成竹的說。
我站在一旁看著師父心裏著急的說‘親爹,你這個時候逞什麼能啊”
幾位警察法醫聽了先是一驚,隨後便說:“這位大哥,你說這話是要負法律責任的,這關乎死亡的大事不是兒戲啊”
“給我三天時間我定能找出凶手,三天之後如果找不出凶手,我願意背負犯罪嫌疑人的罪名跟你們去坐牢”師父說著把身上的身份證件遞給了那中年警察手裏。
警察接過證件覺得不可思議,這人如果不是神經病為何對這種命案的事敢大包大攬。
“二蛋,跟我來,”我應聲跟著師父走到屍體前,師父吩咐我把婷婷姐臉上的淤泥擦幹淨,師父輕輕的扒開婷婷姐的右眼,全是眼白,完全沒有黑色的瞳仁,師父開始撫摸額頭上的鬼門,他自己自言自語‘的確死三天了,魂魄也早走了’
我心裏不爽‘你妹的,人都死三天了,魂魄肯定早走了,三歲小孩也能看出來,這事惹大了吧,我看你怎麼收場’。
我看不懂師父對屍體做了什麼,沒一會他站起身對三虎說把你父母拉上我的車,然後他又對著現場的警察說:
“這裏交給你們了,拜托了”
我和三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哭天抹淚的老張叔嬸拉上師父的車,師父也上了車準備開車走,那中年警察湊了上來問:
“敢問同誌是什麼人?”
“和你們一樣,維護人間正義和平”
“你是陰陽先生”,不知為何那警察像是幡然醒悟一般,說:
“我等你們的好消息,一定注意安全,切記”
我靠,我有點大跌眼鏡,尼瑪,警察也信鬼神,這也太他媽操蛋了吧,話說回來,警察也不是有三頭六臂,警察也是人,我想他以前肯定遇到過很厲害的陰陽先生,所有他才相信師父,他之所以敢放任師父這麼做,假如破了案,功勞是他們的,破不了就把責任推到師父和受害人家屬身上,誰讓你們死活不讓解剖呢。
警察有警察的難處,他們這麼做也不過分,何況這樁命案如此被迷霧纏繞,人都死三天了還能往家裏打電話,想想都汗毛倒豎的滲人,而且又是什麼東西指引三虎找到這裏的呢,鬼魂,那定是冤死的鬼魂,你能找出比這更合理的解釋嗎?警察肯定明白其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