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理很鬱悶,因為再次醒來之後他照了鏡子,發現腦袋上被很嚴實的包了一個大包,像是個粽子。很醜,很難看,對一向珍惜自己那張小白臉的他來說很難接受。而且醫生說了,因為酒瓶的玻璃太厚,所以可能會留疤,讓天理兄做好心理準備。
準備你妹啊準備,哥們靠臉混飯吃的!
莫天理很沒有天理的這樣想著,然後視線自然而然的轉移到了身前不停忙碌著端茶遞水和換藥的小護士身上。
小護士的身材很好,尤其是上半身,很飽滿。很難想象這樣身材的女孩子會來做護士這種整天跟血液膿液以及恐怖傷口為伍的工作。
小護士很害羞,很膽小,尤其是當莫天理把視線移動到她身上的時候,她都會很可愛的身子一顫,然後若無其事的繼續忙自己的事情,掩耳盜鈴般不去看莫天理,放佛那樣做就會感受不到莫天理充滿侵略性的目光。
其實小護士多慮了,以莫天理現在的身體狀況,就算他想,估計也根本無法做出辣手摧花的事情來。腦袋上包那麼一個大粽子並不是誇張,當麻藥的藥效過去之後,他是真的感覺無比疼痛,所以,莫天理現在急需找一件事情來分散腦袋上傳來的痛感。
一開始他做的是不停用眼神來侵略小護士,後來發覺能看不能吃的感覺比腦袋上傳來的痛感好不了多少,於是他的目光轉移到了管家楊伯拿來的那些東西上麵。
不得不說,莫天理的家庭條件是真的不錯,雖說住的是頭等病房,不管什麼東西都一應俱全,但是母親還是讓楊伯將莫天理在家裏時用慣的那些東西拿了過來。
這些東西都很熟悉,畢竟每天都能見到,但是有一件仿佛快遞包裹的袋子卻引起了莫天理的注意——他從來不郵購東西的,畢竟以他的身家,基本上都是去專賣店購買所需物品。
所以快遞包裹對莫天理大少來說算是個稀罕物。因此當他看到那個快遞袋子的時候,沒有多想就吩咐小護士道:“喂,幫我把那邊那個灰色袋子拿過來。”
理所當然的指揮語境。小護士已經見怪不怪了,她自己心裏清楚,自己跟病床上那個腦袋包的跟印度阿三一樣的年輕人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從那個離開不久的貴婦說話的語氣方式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們的家庭完全不在意普通人的死活以及感受。所以,如果自己還不想倒大黴,最好是聽從這粽子的所有合理要求,至於不合理的某些要求嘛……
小護士偷偷瞄了一眼粽子頭,在內心裏堅定的搖了搖腦袋。
依言將快遞包裹拿給莫天理,小護士本想就此轉身,繼續忙自己的事情——或者是假裝忙自己的事情去。沒成想莫天理興許是習慣成自然,興許是心中潛在的某些因子發作,總之,他伸手摸了一把小護士的胸。
對,他摸了,他摸了那高聳的山峰。
對男人來說,手感很好,很柔軟飽滿。
莫天理在那一瞬間,異常滿足。
小護士不滿足。一個女孩子,不管性格如何,內心是否狂野,被一個陌生人,尤其是一個內心警惕的陌生人突然襲胸……
哎呀那畫麵太美我不敢想。
總之,小護士條件反射的一巴掌揮了過去。
莫天理腦袋上還包紮著繃帶,這記沒有任何水分的耳光就這麼打在了他的臉上,震動之下,他的傷口崩開,紗布上瞬間就滲出了血,順著莫天理的臉頰滴落下來。
小護士臉色變的無比蒼白,顫抖著嬌小的身子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這就去叫醫生!”說完,小護士手忙腳亂的跑了出去,根本沒有給莫天理反應的時間。
天理兄還在發愣,等他反應過來擦了一下臉頰,發現那一手的鮮紅時,小護士已經推門狂奔而去。
莫天理差點又一口氣沒上來氣昏過去:“……老子今年犯太歲嗎?怎麼是個人就能打我?等我好了之後,老子一定要把這小護士先嘀(和諧詞)後嘀(和諧詞),再嘀再嘀(自行領會)!”
咬牙切齒的詛咒了一會,小護士還沒回來,門外的保鏢還以為莫天理獸性大發欺負了小護士,隻是瞄了一眼屋子裏,看到了莫天理沒有淌血的側臉,確認他沒什麼事情,也就沒有進來。所以莫天理隻能鬱悶的從床邊的小櫃子上拿了一塊紗布,一邊擦拭臉上的血一邊在心裏發狠,想著等小護士回來怎麼怎麼樣。
小護士走的匆忙,莫天理心思全在YY小護士上,所以他們倆都沒發現,莫天理一開始從臉上滴落的血液,有幾滴落在了那個快遞包裹上麵,滲進了袋子裏,包裹中的東西閃現出微弱的莫名光芒,隨即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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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穆東和張鐵柱兩人的拳頭分開,鐵柱因為長期打沙袋而變得平整如鐵錘的拳鋒微微顫抖,隨即平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