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庫戴太鬆再也不能夠保持淡定了。尼瑪這東門永綠是傻逼不?哪壺不開提哪壺?把自己一方最理虧的地方給提了出來,以顧宇陽的伶牙利嘴,咱這賭債估計是付定了。
“話說遛鳥兄,當真是英雄出少年!他在欠了我九千萬兩之後,發現不能付清賭債,於是在第一時間,就下令大和會的一幹會眾搶光鴻運賭坊的所有人,拆了鴻運賭坊,湊足九千萬!”顧宇陽說到這,東門永綠和庫戴太鬆都以手撫額,遇到這樣的傻貨,誰都會極度無語與頭痛。
隻聽顧宇陽繼續說道:“這本是無可厚非的事,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嘛,何況是遛鳥兄這麼有赤子之心的孩子,可尼瑪沒想到遛鳥兄欺軟怕硬,見鴻運賭坊足足有上萬人都站起來瞪著他,當時嚇得差點沒尿褲子。又無恥地將矛頭指向了我這個無辜的債主,讓手下的二十多人前來殺我!其中還有一名霸境強者和三名半步霸境的強者,你說說,你說說!人怎麼可以這樣無恥!這到底是特麼誰慣的!”
顧宇陽越說語氣越激昂,旁邊的庫戴太鬆聽得一愣一愣的,繞來繞去,最後一句“這到底是特麼誰慣的”,都繞到他身上了,讓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庫戴太鬆像吃了死蒼蠅一般膩味。
“十四殿下,某今夜與東門二爺主公前來,乃是為了犬子遛鳥與您之間的賭鬥之事,某覺得,這隻是一場小孩之間玩的過家家而已,當不得真,所以,殿下您看您是不是該把您那一億兩白銀的欠條給我帶回去銷毀了?”庫戴太鬆說這句話就像在說“我們去吃飯吧”一樣平淡。
“哎——呦,我——次奧!”庫戴太鬆話一出口,顧宇陽和東門永綠同時瞪大眼睛,張大嘴巴,倒吸一口涼氣,動作之誇張,神態之驚訝,簡直是看到了一個正常人在大口吃糞。一億兩啊,老兄!你就這麼輕描淡寫地以小孩子玩過家家,這種瞎話揭過去了,尼瑪你不嫌心黑嗎?你特麼還有一點點的節操嗎?你特麼還能再無恥一點點嗎?
良久,顧宇陽揉了揉發酸的下巴,眼神凝重地看著庫戴太鬆:“大叔,本王和遛鳥兄已經成年了。所以,不是小孩子玩過家家!所以,這一億兩白銀,你還是回去準備吧!三天之內若是沒有那麼多銀子給我,那後果,你自己想去。”
庫戴太鬆神色一滯,他沒想到顧宇陽拒絕的這麼直接。顧宇陽話中的兩個所以,讓他將接下來,所有虛與委蛇的話都生生憋回肚子裏。旁邊的東門永綠也聽得直抽。這尼瑪是不吃軟啊,那就來硬的吧!
“哼哼哼……”東門永綠一陣冷哼。
顧宇陽詫異的看著他:“你豬嗎?豬都是這麼叫的,跟你哼的一模一樣。”
“額”東門永綠一愣,接著臉都綠了,他是什麼人物,一個世家的嫡係子孫,平日裏總是高高在上,長這麼大還沒誰敢將他比成豬,一時間氣的七竅生煙,大怒道:“豈有此理!一個不受寵的皇子也敢辱我!那一億兩白銀,我今天沒收了,欠條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