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跟小家夥講了一遍功法的修煉要點,楚然便把她留在臥室裏,讓她自己去體會,而他也返回了臥室,開始練功去了。
時間,緩慢地流逝,不知不覺,就到了午飯時間,於娜上來敲門,楚然才睜開眼睛,起身出了房間,下樓去吃午飯。
吃完了飯,小萱萱不等楚然催促,自己就主動的上了樓,進入房間去做功課,也許是天生血脈的驅使,她對於功法的練習,有一種癡迷的程度,這讓楚然暗暗點頭。
夏日的午後,是大多數人的午休時間,楚然也回到臥室,昨晚畢竟一晚沒有合眼,他也想睡一會兒。
剛躺下不久,電話鈴聲卻突然響起,楚然拿出手機一看,居然是程明林的,猶豫了下,他還是接了起來。
“楚先生,打擾你午休了,不知你現在哪呢?”電話一接通,程明林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我在西山別墅呢,程院長有事嗎?”楚然警惕的道,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楚然知道他打電話,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是這樣的,晚上有空嗎?我想做東,請你一起吃個飯。”程明林有些迂回,並沒說什麼事,隻是說想請楚然吃飯。
“我說程大院長,請吃飯,恐怕是借口吧,別跟我繞圈子,有事直接講吧。”楚然一點也不跟他客氣,單刀直入的問道。
“嘿嘿……楚先生,那……我就直說了吧,今晚的飯局,是市裏一位領導想要認識你,硬是讓我請你去赴宴,當然,沒幾個人,就我和王老,林老,袁家主,還有那位市裏領導。”電話那頭,程明林有些訕訕的幹笑道。
市領導?袁家主?什麼關聯?楚然沉吟了一下。
“程院長,吃飯的事,就免了,你也知道,我這人比較懶,也不喜歡應酬,有事說事,別再墨跡了。”楚然懶得去動腦子,有些不耐的又回道。
“這……”程明林有些無奈了,他知道楚然的脾氣,當初齊城藥監署副署長於成浩,被楚然修理的場麵,他可是見過的。
“楚先生,是這樣的,你昨天為吳蕊治療腎衰竭,她同病房的那個女子,是咱們市委副書記的親侄女……”程明林沒辦法,直接明說道。
“我知道了,想讓我為她治療,是不是?老程你不厚道啊,我和你們三位院長都說了,別給我為吳蕊治療的事說出去,你們這是不講誠信啊。”楚然打斷他的話,有些不快的道。
“楚先生啊,我們都沒說出去,可是這個領導的侄女,她和吳蕊可是一個病房的啊。”程明林連忙解釋道。
“那袁家主是怎麼回事?他和那位市領導又什麼關係?”楚然又問道。
“楚先生,你也知道,袁家是北山的大家族,這位市領導,就是從北山省調任過來的,他是袁家主的姐夫,袁老爺子的女婿。”程明林繼續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楚然終於明白了,其中的利害關係,他開始有些沉吟,看來這個事,自己還真不好推脫了。
“楚先生,你看……”程明林在電話那頭,試探著問道。
“行了,你告訴袁家主,還有那位領導,飯局免了,這兩天我正好要抽空,去給袁老爺子施針,那位病人的事,我就一起給看了吧。”楚然無奈的道。
“那太好了,楚先生,你哪天來醫院,給我個電話,我陪您去看袁老爺子。”程明林高興地道。
“好了,沒別的事了,我就掛了。”楚然不想再和他廢話,他怕這個程明林再給他整什麼幺蛾子。
“行,行,沒事了。”程明林也知道,有些事,急不得,雖然他和王、林二老還在打楚然的主意。
掛掉電話,楚然不禁有些煩惱,這人怕出名豬怕壯,顯露了醫術,招來了一堆的麻煩,再加上對李曉婷處境的擔憂,讓他心裏麵有些煩躁。
從床上下來,楚然索性不睡了,他決定去看看萱萱,對於功法的練習,掌握的怎樣了。
雖然萱萱的天賦,堪稱妖孽,但適時的指導,還是有必要的。
一下午的時間,楚然都在萱萱的房間,在她練習了一段時間的功法後,楚然除了感歎她的悟性之強,還開始教習她認字。
對於萱萱,楚然沒有一點私心,除了教她認識《天人合卷》上的古文字,他還把自己小時候,母親給他翻譯出來的《天人古卷》現代字體手抄卷拿了出來,讓她對比著去學習認識。
時間流逝中,不知不覺,外麵的天已經黑了,等於娜上樓來敲響房門,楚然方和萱萱收拾東西,牽著手來到樓下。
晚飯之後,楚然陪著萱萱在小院內乘涼,直到十點多,萱萱玩倦了,才把她抱回臥室。
回到自己的房間,楚然拿出手機,運動感應係統熱成像顯示,在李曉婷家小樓的四周,潛伏的國安和軍魂的強者,多達八人之多,這讓他放下心來,上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