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秋回老家,是對張無賴徹徹底底地絕望了。
這樣更加增加了他的囂張,自從耿秋走了以後,他便把那個女人接進了自己家門,關起門來過日子。
“放心吧,一有機會,我就和耿秋離婚,娶你,許你一世。”張無賴摟著她,已經忘記了還在幫他籌錢的耿秋。
這個女人叫做楊小藝,人很豐滿,比耿秋有女人味。她不語。
再加上這幾年耿秋一直忙家務,忙老公,忙孩子。
沒有時間捯飭自己,更加沒有辦法和楊小藝比。
而楊小藝雖比張無賴大幾歲,可畢竟自家老公還算有錢,每天花大把的時間梳妝打扮,做頭發,逛商場。正如應了那句,你負責賺錢養家,我負責貌美如花。
美著美著就變成了別人的花。
而男人就喜歡吃著碗裏的,盯著別人碗裏的。看久了,看順了,就想搶到自己碗裏來。
楊小藝本就是張無賴等我老主顧,平時有客人在的時候,搞搞小曖昧,耿秋愛聽就聽聽,不愛聽就帶著孩子出去玩。
“呦,楊大姐,你這是又大了,又大了,哪天讓我嚐嚐。”客人們聽了,哈哈大笑起來。
“無賴,你一天到晚地沒個正行的。小心嫂子吃了你。”旁人道。
“沒事,俺家小秋不吃醋的。”
楊小藝做完頭發,遞給他一張一百的,湊到張無賴耳邊“不用找了,算給你的小費。老娘還真想嚐嚐不一樣的”
張無賴立在那裏“小娘們,還挑釁我,看我怎麼整你,每天中午,我老婆在家睡午覺,你來,不來你不姓楊。”
“來就來,怕你”說著笑著走了。
張無賴原以為這些都是玩笑話,又有些期待。
過了幾天,也就忘了,沒有當回事。
哪隻,她來了,大中午的,大太陽底下,她打個太陽傘來了。
“這是什麼天,熱的人隻想冒氣,隻想和狗一樣,哈啦著舌頭”
見店門上掛著休息中,就使勁敲門。
聽到敲門聲,睡意蒙蒙的張無賴氣急敗壞地,“誰呀,瞎呀,沒有看見休息中嗎?”開門一看,正是楊小藝,馬上又變成花言巧語的模樣。
“哎呦,楊大姐,您還真來了,不怕小弟對你不懷好意。”
楊小藝,從門縫擠進來,二話沒說,把門一關,就往張無賴身上撲。送上門的肥肉,不要白不要。
張無賴想著,竟然配合她,對不起了,耿秋,我實在憋死了。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三十多歲的女人,正是虎狼的年紀,讓張無賴嚐到了甜頭,於是每天中午,楊小藝都會光顧。
直到有一天,她的丈夫發現不大對勁,“怎麼每天中午都往外跑。”
“我,打麻將。”
“在哪裏?”
“小張理發店”
“現在理發店也有麻將桌了。”
“不是,是小張理發店隔壁的麻將館。”
“你不是不愛打麻將嗎?”
“我跟麻將館新學的,還贏了不少錢的。”
“玩吧,你開心就好。”
楊小藝走了,生怕自己說漏了風。
過了一會兒,徐兵的女兒回來了。
“爸,我媽呢。”
“打麻將去了。”
“她什麼時候學會打麻將了。”
“找她有事嗎?”
“學校裏臨時舉行母女活動,打她電話,也不接。”
“她沒有帶手機,你在家等著,我去給你找找。”
徐兵出去找了,他進了理發店隔壁的麻將館。
老板坐在藤椅上睡覺。
“老板你好,我老婆說中午來你這裏打麻將。她現在去哪裏了。”
“笑話,我這裏中午從來不營業,我要誰午覺。”
這時候,徐兵意識到,自己的老婆沒有給他說真話。
就在這時,隔壁的門開了,“下次早點過來,”張無賴在楊小藝臉上咬了一口,被徐兵看見。
“你們在幹什麼?”
“老公!”
“別叫我老公,我不是你老公。”
“你們一堆狗男女,”說著,徐兵鋪上去,又被一個拳頭狠狠地打了回來。徐兵不是張無賴的對手,三下兩下就被張無賴打地遍體鱗傷。
楊小藝見事情不妙,報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