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墨陽回府，莫執的待遇一下子變高了。
下人殷勤的圍著自家主子、連帶著莫執也沾光。
她冷笑了兩聲，沒說什麼，自己回到後院。
“你參加測試做什麼？有這個必要嗎？”殷墨陽抬手讓小廝為他除掉衣衫。
莫執扯掉自己沾著幾滴血的外袍，頭也不回的去了浴房。
剛才回書院的時候，張暮秋拿著好多空白的答卷來找她，問她為何不寫。
莫執看了一眼，發現那張答卷字跡與自己很像，然而不是自己那一份。
這就很清楚了——有人根本不想讓自己進階，於是答卷被換掉、路牌指示錯誤、武師說自己超過了時間……
暗中給自己使絆子的人還真不少。
“我在問你話。”殷墨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他的胸膛貼上了莫執的後背。
在霧氣繚繞的浴房中，這樣的親近很快就會撩起火花。
熱氣騰騰的水、滑膩的肌膚觸感，讓殷墨陽忍不住在莫執青澀的身體上留下印記。
“……大家都參加，我也參加咯。”莫執偏頭躲開他的親近。
“沒必要，幾階根本無所謂，以你的天賦根本不需要判定，隻要自己修煉到一定程度，進入煉神期就可以了。”
殷墨陽埋首在她的肩頭，唇齒一遍遍的流連在她的脖頸和鎖骨。
這樣的舉動，就算內心再怎麼克製，身體也會有反應。
殷墨陽握著她細瘦的腰，俯首在耳邊低聲問道：“……真的要我等兩三年？”
水下已經有了反應的部位貼著莫執的腿細細的摩擦，這種要命的折磨讓兩人的呼吸都有些亂。
莫執的眼神有些迷茫，如果不愛這個男人，她解釋不了自己那負氣的情緒。
如果，愛，那麼弱小的自己怎麼守護尊嚴？
“……那麼，你通過測試了嗎？”殷墨陽見她不回答，於是強壓下身體的反應，岔開了話題。
“沒有……都不合格。”莫執輕聲笑道。
“為什麼？”都不合格？這個結果有點意外，這丫頭就算還不能熟練使用真氣，但她的腦子非常好，幾乎是過目不忘，怎麼會都不合格？
莫執淡淡的一笑，雙手扶著殷墨陽的肩膀，低聲回答道：“你猜。”
殷墨陽看到她眼底的一抹妍色，將她擁入懷裏，熱氣騰騰的水沒過肩膀，讓莫執舒服的輕輕歎了口氣。
當青澀和柔媚糅合在一起，往往會最大限度的刺激一個男人的本能。
殷墨陽隱隱覺得懷中人在用小爪子一點一點的撓著他的心，好像在挑釁、又像在等著他跳入甜美的陷阱。
最後一根理智的弦，也在莫執輕輕吻過他下巴的時候撥斷。
霧氣蒸騰的浴池、冰涼的地板、柔軟的藤椅，滔天的火燒遍了四肢百骸。
耳畔除了低沉的氣息、再也聽不到其他聲音。
……
當殷墨陽饕餮一般心滿意足時，才將她裹著放回臥房擁著入眠。
次日起身時，莫執被身體的酸痛和那處的刺痛弄得皺起了眉頭。
殷墨陽看了一眼她那紅腫的某處，什麼也沒說，自己披衣而起，叫小廝進來伺候更衣。
郭守愚在外間低聲說道：“清河長公主說，有一封聖上的密函要交給您，前兩日沒有機會，昨夜她想求見，被屬下攔住了，現在在外麵恭候。”
“……帶她去書房。”殷墨陽微微蹙眉，什麼密函，一定沒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