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給你一個,就當是哥給你買的了!”梁濤瞬間仿佛就和眾人一片熟絡,大大方方地又給了任沛玲一朵花。
“這怎麼可以!怎麼能白拿呢?總共多少錢?”任沛玲說。
“嗐!”梁濤擺擺手,哈哈笑著,“嫂子這樣說就見外了!我今天純屬娛樂,根本不是賣花的!再說了,我跟陳薇同事時關係就非常好,從來不見外的!”
“嫂子,人家現在是大老板,今天也就是來這湊一熱鬧。”陳薇笑著,跟任沛玲,也是跟家人們說到。
“謝謝!”優璿、俊馳,還有任沛玲對梁濤說著。
然後,兩個小家夥就拿著手裏的花,走到一旁相互去比較去了,任沛玲和陳澤華他們也都跟著優璿和俊馳去了一旁。
“好久沒聯係了,陳薇,近來一切可好?”梁濤問到。
“挺好的,你呢?”陳薇說。
“我,沒有想象中的好,也沒有想象中的壞。”梁濤不置可否地笑著,“哪天有空了,去我公司坐坐,指導指導工作!”
“梁總真是謙虛了,我哪裏有什麼水平可以稱得上是‘指導’呢。”陳薇說。
“嗬嗬,還是那麼謙虛。”梁濤笑著,“我可是一直關注著你呢——即使我不關注,你現在寵物圈名聲大噪的事實,也是人盡皆知的。”
“都是謬讚罷了!”陳薇笑著。
“我是認真的,過了年,哪天一定去我公司。”梁濤一臉真誠地看著陳薇說到。
“好。”陳薇禮貌地應著。
和梁濤告別後,走在路上,陳薇看著手裏的“玫瑰”,忽然有種“這個世界好小”的感慨——
自從離開宇靈之後,幾乎沒有再見過麵的梁濤,今天竟然能夠在這樣一種情景之下相遇!
近兩年來,關於梁濤的一切,陳薇也是聽一些老同事偶爾提起才知道的——他離開宇靈之後,自己創業,開了公司,發展的正如梁濤自己所說“不好不壞”……
不過,看得出,梁濤和他的老婆相處的還是非常好的,陳薇想著,今天當著眾人的麵聽他所說“是媳婦兒要求要來賣玫瑰”的話。陳薇也聽說梁濤和妻子又生一個女兒的消息——
看來,不管事業上“發展”的如何,這個“風流浪子”,在感情上是越發懂得珍惜和“步入正途”的。陳薇想著,看著自己手中的玫瑰,梁濤對於自己當年的那些“糾葛”,回旋於腦海……
晚上,坐在床上的陳薇,佯裝“學習”的模樣,端起自己的本子,書寫著文字——
“夜晚,又是夜晚。
記得以前的自己就是一頭嗜睡的小豬,喜歡夜幕降臨,美美地睡上一覺。
現在,越發手足無措夜的茫然了,因為孤獨,因為恐慌,因為寂寥。
身心是困的,可就是合不上眼睛,因為心的躁動和思念。
承受的,難耐的,抑製的,無奈的,無助和茫然。”
陳薇寫著,有種匆匆的緊張之感,她寫到這裏,就不想再寫下去,一是因為在這樣嘈雜的環境裏,實在無法順暢的寫下去;二是,在今天這樣一個特殊的“情人節”裏,心裏湧動著的太多複雜的情愫,怎能用這些簡單的文字描繪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