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吃飯?”路上,莫一帆問陳薇。
“去蘭德城。”陳薇說,“食材都有,都在冰箱裏放著。”
“好。”莫一帆握了握陳薇的手,一路向蘭德城駛去。
回到家裏,陳薇洗了手,說到:
“今天我做飯。”
“過來,休息一會兒再做。”莫一帆坐在沙發上,召喚著陳薇。
陳薇走了過去,莫一帆一把抱住了她,讓她坐在了自己懷裏,不由分說的吻住了她。
你明明是想我的,是需要我的,為什麼直到今天才來?
陳薇感受得到莫一帆對於自己強烈的“愛意”,她在心裏想著。
“不要著急,我先去做飯。”陳薇雖早已心意起伏,可仍“理智”的說。
莫一帆此時卻已陷入癲狂一般,並不理會陳薇,徑直將她抱起來到了床前。
“見到你,還吃什麼飯。”莫一帆眼裏燃燒著不可遏製的欲望,簡直可以將陳薇一並燃燒掉了。
對於莫一帆如此張狂的言行,陳薇是沒有半點的抵抗之力的,很快的,她就隨著莫一帆一同陷入這世間唯有你我的境界之中……
“我想您想的,都快哭了。”“天翻地覆”之後,陳薇依偎在莫一帆的懷裏,情難自抑。
“乖,不要這樣,你得有你自己的生活。”莫一帆既有憐惜,又有“訓誡”。
陳薇沒有說話,對於莫一帆這樣的“訓誡”,她不想回應。
“我去做飯。”陳薇試圖起身。
“不要,再讓我好好的抱你一會兒。”莫一帆說著,又抱緊了陳薇。
“剛剛還教育我不要太想您,可這會兒您又何嚐不是在撒嬌呢?”陳薇嬌笑。
“寶貝兒,你和我不一樣。”莫一帆看著陳薇,“你還有很多選擇,你還有你自己要走的人生。”
陳薇一下子就不高興了,她卻沒有說話,默默的起了身。
“我去做飯。”陳薇說著。
陳薇去了廚房,莫一帆在床上坐了起來,看著電視。
已經有數次了,陳薇在電話或是在見麵時,每當說起自己的相思之情,莫一帆總會以一種“長者”的姿態,教育陳薇不要想他那麼多,不要完全沉浸於隻有他的世界……
他的意思,陳薇當然能夠聽懂,他是想讓陳薇能夠正常去接觸‘更多’的男性,選擇一位合適的人交往,繼而結婚。
我去走“正常”的路,那麼,我和你直接的這種關係,算作什麼?
莫一帆貌似這種“為陳薇打算”的方式,著實是在傷著陳薇的心——我明明是在全心全意的愛你,可是你卻在說著我不能這樣愛你的話;
我明明是想要和你完完全全的在一起,可你卻教導我,讓我“分裂”開來,去對其他的男子進行選擇。
這種明明是在將陳薇“向外推”的行為,在此時,陳薇從心底可以理解——她認為,這是莫一帆唯恐自己陷入太深,無法自拔,耽誤了自己的終身。
可是,既然有這種“擔心”,我們當初的“義無反顧”又算作什麼?
既然你有如此“菩薩心腸”,就不應該在成功攫取我的心之後,再做出這樣一副“受之不起”的姿態,將我往外推!
——這也是多年後,陳薇回想起自己和莫一帆交往的一路時,生發出的感慨。
其實,自己視作生命的“愛情”,在莫一帆眼裏,從剛開始,就不過是一場隨時可以放得下的“曖昧”經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