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準備的白雅言連連往後倒退了幾步,直到撞到堅硬的牆壁這才停下。
“唔。”背部一陣劇痛泛開,白雅言的五官因為疼痛緊皺在一塊兒,足以可見冷雲封的力道之大。如果不是他受了傷,估計她的骨頭都會斷掉吧。
“你個混蛋,居然想對女人動……”
然而一個‘手’字還沒來得及出口,冷雲封一串得逞後的大笑打斷了她的憤怒。
白雅言怒目圓瞪著他,氣到臉色是變紫又變青的,別提有多麼難看了。
待到冷雲封笑夠,收斂起嘴角最後一絲笑容之後,他換上了認真表情,“下次別再輕易相信男人了,也別濫好心的把男人帶回家。”目光盈盈,眸光之中有一層溫和。
肯定不會了!白雅言咬牙切齒的瞪著他。
雖然冷雲封還想再逗逗她,不過,餘光瞟見牆壁上的時間,他道:“小野貓,我們下次再見。”然後轉身走向落地窗,一個縱身從陽台上跳了下去。
白雅言因為他突然的離去而愣了好一會兒之後才回過神來,等到她衝到陽台,隻看到男人頎長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混蛋,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對著那抹身影氣急敗壞的吼道。
而回應她的是男人囂張,令人惱火的笑聲。
因為冷雲封的事情,白雅言氣到淩晨才睡去,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她家皇太後從被窩裏扒了起來,隻為打探前一晚的事情。
客廳裏,白雅言無比頭痛,隻想拿個什麼東西塞住自己的耳朵,另外一邊的廚房裏,白母正不停的對白雅言進行著思想教育。
“鷹來看起來很不錯啊。”
“一定是你不夠好,所以人家才會跟你分手的是吧。”
“鷹來當我的女婿正正好啊,你放走他真是可惜了。”
在不知道多少句鷹來之後,白雅言終於忍不住了。
“媽!”左一句鷹來怎麼怎麼樣,又一句鷹來怎麼怎麼樣,白雅言再也忍不住的發飆了。重重的將手裏的豆漿杯放在桌子上,因為力度過大,而灑了一桌子。
“哎呀,你個死丫頭,這麼大聲做什麼,嚇了我一大跳!”白母當場就用眼神給了她個耳刮子,一邊撫著自己受驚的心髒,一邊抱怨著白雅言。“你激動個什麼,看看你潑了一桌子,你給我清理掉!這麼粗魯,嗓門這麼大,難怪人家鷹來……”數落個不停。
白雅言兩片薄唇抿得緊緊的,一臉無比鬱悶的看著瞪著自己的白母,心口一團悶氣實在堵得慌。一大清早就提那個不吉利的人,害她連吃東西的興致都沒有了。
而最令她鬱悶的是,白母還沒有半點的自覺,反而繼續道:“做什麼用這種深仇大恨的目光看著我,我說得不對嗎?臭丫頭,我還沒有跟你算賬呢,既然有男朋友竟然敢瞞著我!我還費勁了心機托人給你找對象。話說,鷹來條件那麼好,你們分了真是太可惜了”然後表情就是無比的可惜。
白雅言聽著,是各種的煩悶啊,偏偏有火還不能發。忽然眼角餘光不經意的瞥到不遠處那一抹走出來的身影,有了解決方案。
“既然你覺得那麼可惜,我把他介紹給你如何?”
“什麼!”白母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她,當反應過來,隨即撇了撇唇:“如果我再年輕個十幾歲的話,我當然同意。”
話音方落,隻見一抹得逞後的殲笑自白雅言的唇畔浮現,緊接著她得意的視線掠過白母,往她身後瞟去。“爸,你聽到沒有?媽說喜歡昨晚那個陰柔的男人,還要丟下你去那個男人的身邊。”
白雅言的一句話完,就隻見一抹淩厲的身影迅速的飛奔過來。
“老太婆你說什麼!”白父一臉等著發作的狂風暴雨,鏡片之後,一雙目光淩厲的目光死死的瞪著不知所措的白母。
見自家老媽難看的臉色,白雅言忍不住偷笑兩聲。雖然她爹平時都是一副文質彬彬,斯文的模樣,但隻要扯上老媽的事情就會失控,因為想當年他可是花了七年的光陰才抱得她娘歸的。
眼看著白母投射過來的憤怒目光,白雅言故意挑釁的挑了挑眉頭,然後趁著局勢還沒有失控,趕緊起身開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