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敖從兜裏翻了半天,翻出個一塊的硬幣,把它扔給了響尾蛇道:“行了,這一塊錢,給你那個兄弟當醫藥費,改天我買兩斤紅薯去看看他”說罷拉著我們就往前走。
響尾蛇覺得他受了莫大的侮辱,口中罵道:“媽了個把子的,找死!”隨後一記鋼棍衝著王敖砸了下去,王敖一腳踢到了響尾蛇的手腕,鋼棍從響尾蛇手中飛出。
王敖連退兩步對響尾蛇道:“怎麼,還想和哥們過過手?”響尾蛇一邊揉著被王敖踢得烏青的手腕?一邊咬牙切齒的道:“王敖,我知道你會武功,但是我不相信你能打得過我們這麼多人!”我走了幾步走到王敖的身旁道:“如果加上我那?”
響尾蛇冷笑著對我說:“胡洛布,雖然你號稱城東小奉先,但我還沒把你放在眼裏,我一個人就能搞定你!”我同樣報以冷笑:“你就著大蒜吃大蔥—好大的口氣!今天我就把你這個響尾蛇打成爛尾蛇!”
話音剛落,響尾蛇已經憤怒的衝了上來,我飛起一腳,被響尾蛇閃開,響尾蛇一拳打在了我的肋骨上,疼得我臉色發白,倒在了地上,響尾蛇一臉獰猙的一腳向我臉上踩來,我一肘打開了他的腳,隨後一腳踹在了他兩腿之間,臍下五寸的部位,響尾蛇慘叫了一聲倒在地上,在地上捂著他那玩意,滾來滾去。
而王敖幾個漂亮的連環踢,把一個小混混踢飛了數米,很酷,很裝逼
而許小小的表現就有點讓人哭笑不得了,戰鬥剛開始,一個小混混舉著鋼棍向他衝去,許小小雙手抱頭蹲到地上,口中喊到:“不管我的事,我隻是個打醬油的!”那個小混混疑惑的看著他!想了幾秒!轉身離開!剛一轉身!許小小就從地上撿起一塊板磚!給那位仁兄的後腦勺上來了一下。
那位仁兄倒地前用幽怨的目光看著許小小,好比一個被人拋棄的二奶,好像在問為什麼騙我。看得許小小那用機槍連掃三天都不掉HP的臉,居然紅了。
我從地上起來和一個小混混撕打著,那小子一隻手抓著我的腰帶,一隻手抓著我的頭發,我隻有一拳一拳的向他臉上揍著,這讓我想起了初中學的一篇課文,魯提攜拳打鎮關西,隨後我朝他臉上揍的更起勁了。
而王敖把一個小混混打到牆上,隨後拎起一個小混混,跟老和尚撞鍾似的向那倒黴孩子的肚子上撞去,一下,兩下,三下……他身旁圍了一大把人,就是沒有一個夠種的上去,解救那兩個倒黴蛋。
這時那個被我打得那位仁兄,臉上被我揍的跟唱京劇的大花臉似的,什麼青的,紫的,紅的,白的(別誤會,白的不是腦漿子,隻是口吐白沫而已)可是那小子還死死的抓住我的頭發和褲腰帶,真懷疑,他這個腦子出來混,怎麼還沒被人給打死。
一直抱著他可能報廢的命根子的響尾蛇,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從身上掏出了一把匕首向我的後心捅來,而我正被那小子死死的抓住,完了,這次我肯定透心涼,魂飛揚了。
而在一邊玩的正高興的王敖,看到這危機情況,立刻把那個手裏的倒黴蛋朝響尾蛇扔了過去,響尾蛇隨手一擋,手裏的匕首紮在了那倒黴孩子的胸口,眾人頓時停止了撕打,原本喊聲,叫聲,罵聲連天的小胡同死一般的寂靜,隻剩下陣陣寒風的呼嘯聲……
不知道是誰先鬼叫了一聲:“殺人啦,快跑啊!”其餘的小混混如鳥獸一般散去,隻剩響尾蛇和我們,還有幾個被打暈的倒黴蛋。
響尾蛇不知道是嚇瘋了還是想為他兄弟報仇。居然舉起刀子向王敖衝去,而王敖呆呆的站在那裏,直到響尾蛇衝到了他的麵前,王敖突然如本能反應般的出手。
響尾蛇如同一片被風吹去的落葉一般口吐鮮血向胡同口飛去,胸口心髒部位凹下一大塊,以王敖一拳可以打碎一厘米厚鋼板的力量,響尾蛇恐怕是沒救了。
這時胡同口外傳來了警笛聲,我還沒有從打擊之中回複過來,一副冰冷的手銬拷到了我的手上。
第二天,我和許小小失魂落魄的從警局裏出來,我們倆的定義為受害者,而王敖手下有兩條人命還要仔細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