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陳方從睡夢中起來。就見黃鸝已經穿戴一新。
“老公,我們今日去我爹那裏吧。調一隊軍士前去圍獵。順便讓爹爹手下那奇人給你算上一算。”
陳方自己也想會會黃鸝口中的奇人。到底和自己想像中的一不一樣。再說黃鸝嚷著要打獵已經好多天了。若再推脫,怕是就要內宅不寧了。便點頭同意。
起了床,梳洗一翻。夫妻兩一人一匹好馬。身後多出幾員女將來。是黃鸝身邊的人。丫鬟加保鏢。
一路到了關內,守衛的軍士對黃鸝自然是認識的。二話不說就放了進去。
一進了關,這黃鸝就像脫了疆的野馬。一甩馬鞭,駕馬片刻就到了鎮守府。
府內的黃鎮守早就得到了消息。穿著便裝就迎了出來。“哈哈哈,我的乖女兒回來了。幾天不見,倒是水靈了不少。你那相公,沒欺負你吧!”
陳方見得這黃鎮守,趕忙前來行禮:“小胥拜見嶽父大人。嶽父大人說笑了。小胥疼愛鸝兒還來不及,又怎會欺負於她。”
“哈哈哈哈,免禮免禮。嶽父我是一個粗人,不興這套。走,咱們進屋說話。”黃鎮守說著拉著愛女,就進了大堂。
不一會又來了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鶯鶯燕燕,圍著黃鸝噓寒問暖。正是黃鸝的一幹大娘二娘。陳方陪在一邊,也不時答上幾句。一家人倒也顯得其樂容容。
眾人談了一會話,黃鎮守說道:“賢胥難得前來,嶽父已經命人做好了酒席。又約了一幹將領。走,咱們喝酒吃菜去。”
出了大廳,來到一處空地上。這裏早擺好了各種吃食。一排小桌子圍成一個U字。一幹早來的將領已經分別落坐在兩邊。此時見得黃鎮守領著人前來,紛紛起身見禮。
黃鎮守雖是個粗人,但這規矩卻看得甚重。一一回禮後。才帶著陳方和黃鸝坐上了主位。也就是U字的底部。
“今日我兒前來,大家高興就好。不用太過拘禮。該喝就喝,該吃就吃。來,大家先幹了這杯。”黃鎮守說著舉起一個比碗小不了多少的杯子,對著眾人示意一圈。一口就喝了下去。
這世界的酒,在陳方眼中和啤酒差不多。自然不懼,也有樣學樣,杯到酒幹。看得一幹將領大聲叫好。也紛紛將杯中酒幹了。
這酒席到了一半,也就沒有了先前那麼文雅。這黃鎮守本是一武人,平素雖然注意規矩。但這酒一下肚,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根著一幫子將領拚酒那個起勁啊。陳方也被一些熱情的將領敬了幾杯,不過畢竟不熟悉。這些人也不好使勁灌陳方。此時大家都在找人拚酒,陳方自己反到清靜了下來。拿著一杯酒自顧自的喝著。
這時黃鸝見得,在陳方耳邊說道:“老公,你看那人。就是我爹招攬的奇人德麗扶通。可神奇了。他能將一頭牛直接變沒。”
順著黃鸝的目光看去,見得一個個子很小的老頭子。五六十歲。皮膚很黑。看起來相當的瘦弱。
這人似乎有感,抬頭朝陳方這邊看了一眼。四目相對之下,陳方隻得端起酒杯,朝著德麗扶通遙遙一舉。
“老婆,這人似乎不是我李朝之人。難道是外國人?”
“老公眼力真好。這德麗扶通的確不是李朝人。而是頓蜈國人。十年前來到中州,被我爹爹招於旗下。”
一聽頓蜈,陳方不由更加好奇起來。前日在稽查司看到的兩國邊境圖來曆曆在目。不由說道:“哦,原來如此。老婆前些日子談及他能恰會算,今日既然遇到,不如找他問上一問。看看他是否有真本事。”
言罷端起酒杯,向德麗扶通走去。來到近前道:“扶通先生請了,聽內人說先生能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可謂是當代神人。不知道能不能為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