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方見狀知道這便宜爹爹是答應了。連忙對潔霞說道:“潔霞,現在看來,你父母應該又被她抓起來了吧。隻是你想過沒有,隻要這事一過,她真能放過你們一家?以她的歹毒心腸,必定會除之而後快。你們一家老小一個也活不了。你現在的出路,隻在我身上。隻要你肯將事情的原委一一道來。我必定會保你一家老小安全。”
白晶見得如此,哪肯給陳方機會。怎麼會讓白霞被陳方當場策反。立時哭喊著說道:“潔霞,想我向來對你不薄。先前那陳方如何對你,你難道都忘記了嗎?你的父母親人,也是我剛剛才遣人救回。千萬不能相信他。”言吧又對陳雲理哭道:“老爺,這事你早已經問清楚了。現在又由得他如此胡鬧。難不成隻有他才是你的孩兒。我肚子裏的就不是你的骨肉麼。你若真要如此,我還不如死了算了。這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嗚嗚,我,我還不如死了算了。”主罷,卻是真的轉頭向著一邊的柱子上撞去。當然,這過程中自有眼急手快的下人去拉住。
當下現場一陣混亂。哭的、拉的、罵人的什麼都的。
陳方看得心裏巴涼巴涼的。這女人難道上過中影或者北戲,這演技怎麼就這麼好呢?地球上那些拿小人獎的臉往哪放啊。
經過白晶明裏暗裏的一翻威脅。再加上她那迎頭一撞這麼一鬧。陳方這翻心思被搞得體無完膚,再也進行不下去了。隻得無奈的想道:“娘的,早知道如此,就將她用攝魂玉控製了。”想了後又覺得發不來。攝魂玉隻能控製十人,現在已經去了一人,還有九個位置。用它來控製一毫無用處的女人,怎麼想怎麼不劃算。
陳方這邊還沒想好應對的辦法,就聽陳雲理一聲暴喝:“夠了,這件事到此為止。潔霞,我不管你是受了誰的威脅。但以一仆人身份,對主人進行陷害。實是不可饒恕。從今天起,你就不再是我家的仆人。所有工錢一應扣除。來人,拉下去打十大板趕出府去。”
老爺子發言,自有下人行事。潔霞很快就被拉了下去。不一會就傳來了啪啪的板子聲。
“白晶,我念你有生孕在身。就暫時不做處罰。你將那抓到的四名歹人交到官府。秋後問斬。現在,帶上你的丫鬟,回房去養胎。沒我的準許,不準出房門半步。強兒,你現在已經十八歲了。業以成年。以後就在房間裏溫書,爭取考得功名。好出仕為官。若無其他事,也不得離開房間。跟我到書房來。其他人,都散了。”陳雲理說完,轉身就往書房走去。
陳方隨陳雲理身後,揣摩著陳雲理的心思。最終想明白了一件事,這一陣亂棒打下來,這事可能就這麼不了了之了。心中為實不甘心就這麼算了。但又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來到書房,陳雲理拿起毛筆。卻是寫了一個和字。“強兒,為父這字寫得如何?”
陳方經曆了多少電視劇的熏陶,看到和字哪還不明白陳雲理的想法:“爹爹這字挺好,和,家和,人和,萬事興。怎會不好。隻是孩兒有一事不明。既然爹爹有此想法,為何今日又會如此?”
“強兒啊,爹爹不這麼做。你二娘如何能服?你又如何能服?這次你二娘下毒於你,爹爹又沒有老糊塗,怎麼會不知道這個中原委。但卻不能將她打殺了了事。知道為什麼嗎?因為她肚中懷的是我陳家的骨肉。想我陳家曆來人丁不旺。若我陳家能多些人在朝中,為父又何以會落到這中州為官。所以,你二娘懷中的骨肉,是如何也不能出事的。至於你二娘,等她生產之後,為父定會給你一個交待。另外,你的婚事也已經定了下來。就在十天之後。至於你納妾一事,隻能等以後再說了。這十天之內,若無他事,你就呆在房間溫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