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雲理見得陳方臉上的表情,已然知道陳方所想,說道:“你身為我兒,這婚姻大事早以不在你手。此女乃是此地守將黃將軍的幼女。我陳家要在中州立住腳根,聯姻一事勢必為之。再說這女我也見過幾次。雖不說國色天香,但配你還是促促有餘了。你就知足吧。還有,這事可一不可二。你知道你們母子搞出的事情,讓我有多被動嗎?還擇妻選妾。說出去人家還以為我陳家仗勢欺人。明日之事,為父以改為中州才女大賽,現今帖子已經散出。你隻可在暗中留意中意之人。記下後再由媒人上門提親。人家若不是願,也不能強求,你可清楚?”
陳方聽父親如此說,暗自嘀咕道。這事又不是我鬧出來的。我也隻是隨手那麼推了推嘛。誰知道母親會攪得全城風雨。當然這話陳方也隻能嘀咕,萬萬是不會說出口的。“父親,強兒知錯了。若無他事,強兒就先行退下了。”
“慢著,還有一事。杜公公現在已回了京城,強兒你覺得他是否能信?”
杜公公陳方又怎麼能忘了。這可是自己用玉配控製的第一人。那一絲心靈感應可做不得假的。若是那杜得程做出對不起自己的事,自己這麵就立時有感。並可憑這絲感應,隔萬裏之遙殺死他。當真是神不知,鬼不覺。這也是陳方放心將杜公公交給老爹用的原因。當下回到:“父親放心,當日我可不僅許以他重新做人的好處。更讓他留下了一封效忠書存於手上。量來那杜公公不敢違抗。”
陳雲理一聽有效忠書,老臉懼然變色。而後又放聲大笑:“哈哈哈哈,我兒考慮得較為周到。為父甚慰。隻是這效忠書萬不可留。萬一查出來,這勾結內侍可是重罪。你回去就將其焚毀了吧。不可留人把柄。既然這杜公公可用,那為父複相的把握就更大了一籌。等到將來複相,定讓那些害我兒失憶之人生不如死。”
陳方從書房出來,聽覺寒氣襲人。也不知道是被父親那句生不如死嚇的還是被效忠書給下的。
回房燒了效忠書,這玩意本來就是可有可無的東西。這時那小蘿莉進來服侍陳方洗漱。也不知道想到什麼,臉紅得像個蘋果,端著小盆熱水低著頭來到陳方麵前。
“小紅啊,你將水放下吧。我自己來就行。你早點去休息吧!”陳方像往常一樣說道。
不想這小紅今天卻和往日不同。沒有放下水盆走開。反倒是哭了起來。嗚咽著道:“公子,公子你是嫌棄我了嗎?小紅哪裏做得不對,請公子告訴小紅。小紅可以改的。公子千萬不能不要小紅啊。嗚嗚。”
陳方一見急了。他這人最見不得女人哭。前世和女友同居時,若有事爭吵。不管誰對誰錯,隻要女友一哭,陳方絕對立即繳械投降。“你,你,你別哭啊。我又沒說不要你啊。”
“可是公子你為什麼要趕我走啊?這不是不要小紅了是什麼?”
陳方聽得一頭霧水。我要睡覺練功。你不走我還怎麼練。“那個小紅啊,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看現在天色已晚,公子我也要休息了。你不離開,難道和我睡一起嗎?”
不想這小紅一聽,卻滿臉奇怪:“是啊,小紅已經是公子的人了。當然要和公子一起睡了。”
陳方聽了,差點將舌頭咬斷。天見可憐啊。我陳方什麼時候動過你一根手頭。殘害幼苗,那是要遭天遣的。這事必須要搞清楚。忙問道:“你什麼時候成了我的人了,我怎麼不知道?”
小紅這時也收起了哭聲。一臉正經的說道:“公子騙人,那天小紅醒來,明明就在公子床上。不是公子的人還是什麼?”
陳方聽完,卻是一下子笑了出來:“小紅啊,我道是何事。那日我早起,卻見你在門外睡著了。怕你涼著,才抱你上床去睡的。你快去休息吧。等你長大你後,就會明白這些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好不容易將小紅送走,陳方再次盤腳坐下,運轉起天心功法來。陳方體內的那道氣經過這些天的修煉,卻已經壯大了幾分。由一條小蚯蚓變成了一條大蚯蚓。陳方對這事倒是十分上心。自從發現練功也同樣能恢複心神之後,陳方就用練功來代替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