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聽後自然猜不出陳方是在躲老娘。隻以為他不喜城中的喧嘩。心中一想,就有了地方:“公子,這中州城外,最好耍的地方當數落日湖了。此湖邊上生滿了荷花,這時節正是荷花盛開的時節。正遊玩的好去處。不若去那裏遊玩如何?”
陳方聽說有荷花看,不由想起前世的荷花節。得好幾十大元一張門票呢,當下應了。三人在一家車馬店租了一輛馬車,一路向落日湖行去。
落日湖離中州城不遠。是中州城護城河的水源處。在湖麵上,還有一隻朝廷的水師駐紮。共同守衛中州。到了落日湖,卻見這落日湖十分廣闊。湖邊幾十米的淺水區都長滿了各色荷花。此時太陽初升,金色的陽光灑滿湖麵。的確讓人心曠神怡。
遊人雖多,在好在落日湖夠寬。分散開來也半天見不著人影。沿岸觀花,時間過得飛快。不一會已經日頭高照,這汗水就下來了。陳方擦了一邊汗水。心想還是現代好啊。起碼有T恤和沙灘褲穿。可這時代卻得罩著件熱死人不嚐命的長衫。
周成見陳方直冒汗,於是提議到:“公子,前方不遠處有一涼亭。還有一涼茶鋪。不若到那處去歇息一會。”
陳方自然同意。不一會到了涼亭不遠處,卻見得亭子已經被人占據了。卻是一夥女子。為首一女長發披肩,兩束頭發披於胸前,著一件粉色絲裙。微風一吹,飄帶隨風而動。遠處雖看不清麵貌如何。但僅看身材,也能勾起人無限假思。比起陳方昨日見到的畫冊不知道美了多少倍。不由看得神了。
周成玲瓏心思,見得陳方看得發楞。開口說道:“公子,這乃是中州有名的麗人,叫張冬香。現二八年華,正待字閨中。若公子有意,小的定當出力。讓公子得嚐所願。”
陳方聽得周成之言,知道這廝定然沒有什麼主意。雖然已經立誓做一名二世祖。但強搶民女這事暫時還是幹不出來的。要幹,以得等到地盤熟了再說。不過,這張冬香的名字,卻是落進了心裏。“如此佳人,怎可唐突。走,去那邊的茶館。”
進了茶館,找了一座正對涼亭的坐位。泡上一懷茶,觀花觀人兩不誤。不一會佳人走了,卻回頭看了陳方這邊一眼。四目不期而遇,卻沒有擦出什麼火花來。陳方反得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隻覺桌上的香茶點心也索然無味。再看遠處的荷花,也沒了美感。打下招呼兩人。打道回府。
回到城裏,找了一家酒樓吃罷飯。陳方也無心再逛。交待周成回去安頓好家人,前來府內報到後就回了府。
入得府中,卻見一府鶯鶯燕燕。其中幾個依稀有幾分熟悉。仔細一想,這不正是母親要給我納的妾麼。怎麼全跑府上來了?
正疑惑間,母親已經來到身邊:“強兒回來了。這半天你可上哪去了。讓母親一陣好找。快來快來,你昨兒不是說隻見畫冊不行麼?今日我就將她們都招了來。強兒快看看,有沒有中意的。”
好嘛,這下倒好。你說看畫冊不行,我就將人全請到府中讓你慢慢挑。這下總成了吧。這滿廳的女子此時見陳方回府,一個二個也不害臊。雙眼直向陳方放電。
陳方暗叫不好,這他媽哪還是女孩。簡直是剛從牢裏放出來的那種饑渴女啊。還是趕緊開溜的好。連向陳誌峰打眼色。
哪想這廝更不厚道,此時已經拿著一冊子名單在手。“公子,這乃是眾女名冊。這排在第一的。可就是熟人哦?”
陳方不知其意,自己才來中州不過兩天。除了醉眼樓的幾個青樓女。又哪來的什麼熟人。難不成有人騙我母親不成?於是接過名冊一看,為首的名字卻是張冬香。不由向女人堆裏一掃。卻沒有發現那一抹倩影。難道是同名同姓?心裏雖然疑惑,但陳方此時卻顧不了這麼多了。先想法開溜再說。回眼一眼滿廳的鶯鶯燕燕,隻覺這個場景有些熟悉。這不是電影裏演的皇帝選秀麼。隻不過皇帝老兒是高坐龍椅,自己卻是在台下。轉眼一想,也就有了主意。對母親說道:“娘,我們怎麼說也是家世淵源。納妾之事怎麼能憑相貌而決。孩兒這有一法子,能擇出她們中的賢惠之人。”
陳母愛子心切,這納妾一事本來就是她一拍腦門決定的事。此時聽陳方如此一說,也覺得有幾分道理。“強兒如此說來,倒是不錯。隻不知有何法可擇出?”
陳方一聽母親同意,將在電影裏看來的選秀片段回憶一翻說道:“這女子雖然無才便是德。但我爹官至知州,乃是一方大員。自然不可按常理論事。不若這樣,讓這些女子展示一翻才藝,以取其中優勝者則可。”
陳母聽完皺了皺眉頭。“隻是如此選來,怕是沒有幾人能入我兒之眼了。就是有勝出者,怕也不願甘為妾室。”
陳方聽得母親的嘀咕,哈哈一笑:“這有何難,若其中真有人才藝兼備。娶為正室也無不可。隻是孩兒近日還有事要做,此事就由母親代為操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