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演武穀的路上,我邁著輕快的步伐,隻覺得身體充滿了力量,隱隱發現肉體比之昨天精壯了不少,我知道這是獸血和治療陣的效果,內心自然欣喜若狂。
這樣想著,不禁讓我對診療陣更加向往了,那是在這修法界中一個特殊職業人群的手筆。
半晌,當我到達演武穀時,上午已經過了大半。
穿過山穀間一處幾人把守的演武穀大牌坊,入眼的便是穀間的一片平坦廣場。
烈日炎炎,寬闊場地上卻是整整齊齊的堆滿了人。
其中有男有女,年齡並不相同,不過大多是比我小一點的小娃娃,當然也有和我一般大,甚至比我年長一點的青少年,但也少之又少。
隻見他們身上穿著同樣的的白色練功服,正一招一式打著整齊的武式套路。
這些人是我們演武穀人字班的弟子,當我從場中穿過時,他們有些人便偷偷漂過眼神來看我。
而在他們看到我身上黑白相間標誌著天字班練功服時,大多數都露出了羨慕和嫉妒之色,不過也有些人則是露出鄙夷不滿之色,對我鄙夷和不滿都是那些年齡比我大一點的人。
這種不懷好意的眼色,我自然是明白其原因的,之前我就說了,因為上嬌兒的緣故,我在穀中的名聲可謂壞到了極點,尤其是那些跟我有很少接觸,不了解真相的人,在他們看來,我是靠著巴結穀主的女兒才走進了天字班。
這些人字班的老油條,因為跟我們天字班很少往來,便真的聽信了流言蜚語,自然覺得我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
靠,看到他們的眼色我就來氣,他們知道個屁,隻相信了我對上嬌兒的死纏爛打,卻是沒聽說上嬌兒對我可是仇似深海,她能幫我走進天字班?天大的笑話。
這些老油條,自己沒實力,這麼大年齡了還滯留在人字班和一群小屁孩練功,不覺得丟臉嗎?
還鄙夷我,沒實力的人總會怨天尤人,總覺得別人的成功好像都是靠著人情世故獲得的。
你要有實力根本就不用去想什麼人情世故,前途也是一片明亮。
哦對了,忘了說了,我們演武穀弟子從初學到畢業,被分為人,地,天,三級,劃分的根本基礎是以實力劃分的,也有些文化課的限製。
人字班一般都是在練武式套路,和一些基礎的文化課。
地字班開設的課程則多了,上到天文地理、下至雞毛蒜皮,隻要關於這修法界的常識都會有所教授,當然,最重要的鍛體是不會落下的,尤其注重實戰對打。
天字班呢,則主要是教授修行之法,比如打坐,運息,吸納法力之類的方法,更是玄而又玄,深奧至極,更多的需要悟性。平時也會做出一些外出實戰曆練的任務等等。
以上等級,每三年都會做出一次升級考核,當然天字班是畢業班,還有著其他更為快捷的畢業方法,那便是聖武大賽了,算了,這個過後再說。
我們演武穀升級考核一般來說,分為文化和武鬥兩類,文化好說,在這修法界,因為人人體內能自然吸收法勁,記憶力一般很好使,所以通過不是問題,升級難的主要是難在武鬥類,這可是硬性標準,你一拳打不出該有的法勁標準,鬥不過武師壓低實力的攻擊,那你就是升級不了,沒得商量。
而且我們穀有個要求,年齡到了十六,如果還沒能畢業,就直接踢出演武穀,這些人字班的老油條顯然已經沒什麼希望了。
還是說我吧,想我當年天縱英才,我升到天字班時可是都已經十二有餘了,去年我在和我一塊升到地字班的同屆之人中脫穎而出,在最後一年率先達到修法標準的身體強度,升級考核也是名列第一,獲得地字班鍛體第一人的稱號,要多風光有多風光,這些後輩們難道都不知道嗎。
算然旁邊的眼神讓我窩火,但是作為天字班的人也不能做出以大欺小之事,何況廣場盡頭還有來回走視的武師在看著他們練武。
所以我便不動聲色的繼續往廣場盡頭的穀中更深處走去。
“上嬌兒,老子要成為你所不能仰望的存在。”
走過盡頭武師的旁邊,我向他們紛紛點頭示意,算是致敬,畢竟這些人曾經也教授過我。
再走便是白玉石製的廣闊階梯,上去後是一個渾宏大氣的赤木門庭,也有人把守。
進去後又是一片廣場,兩邊一落落不凡的建築鋪開,東苑教授堂,西苑教授堂什麼的,還有夥食館,武技典藏院之類的建築。
而廣場上此時也有一些人,穿著和一樣我同式,但卻全黑的練功服,他們同樣年齡不一,但是大多與我一般大,也有比我大一點的,這便是地字班的弟子,但明顯人還不齊,想來其他人現在正是在上著室內文化課吧。
廣場上的這些人皆是一男一女,兩個為伴的對練著武術招式,拳拳生風,根本不是外邊人字班人能比的,旁邊還有著武師不時的對他們進行指點。
然而在我向裏走進時,有些人便注意到了我,紛紛的停了下來,對我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