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是逼我?”青雲門太上長老怒道。
“哼……”製服女孩輕哼,沒有多說話,不過態度已經表明她的意思,她瞪著青雲門太上長老,沒有一絲害怕,反而看上去很是憤怒的樣子。
“找死!”青雲門的太上長老徹底爆發,本來被逼得流離失所、遠走他鄉就已經很憋屈了,沒想到現在不僅沒能乘坐渡艇離開封魔城,反而被這個在他眼裏無比卑微的人挑釁,他現在真是努不可竭。所以他一掌拍出,想要生生拍死這個對他不恭敬的小爬蟲,在他看來,這女孩雖然是長安商會的人,但不過是一個小道境都沒有的垃圾,殺了就殺了,想必長安商會也不會深究這件事。
隻是……
“你才找死!”這個時候,一聲帶著無比怒意的暴喝傳來,雷鳴般滾滾的氣勢,頓時將想要暴起殺人的青雲門太上長老震得跪在地上,接著一道身影閃過,一個身穿樸素麻衣的老者,出現在那漂亮工製服女孩旁邊,他看著青雲門的太上長老,眼神無比冰冷。
這個時候,無論是剛剛對漂亮製服女孩出手的太上長老,還是陳楚三人,都是一臉慘白。因為眼前這個麻衣老者,實在太恐怖,他們看著麻衣老者,就像看到一片無涯無際的浩瀚海洋,那種似乎無窮無盡的威壓,讓他們呼吸窒堵。
其實,這個麻衣老者,不過是宗師境而已,不過陳楚和三位太上長老,根本沒有和宗師境的人對峙過,才會感覺到這個麻衣老者無比強大。而要是夏九幽和這麻衣老者對峙,他根本不會有這種感覺。
以前在封魔窟,那些絕世老鬼閑著沒事,就用自己的威壓虐待夏九幽,搞到後來,夏九幽對絕世境以下的威壓,幾乎都免疫了。不過,可憐的是陳楚等人並不是夏九幽,這個時候,連陳楚三人,幾乎都要和先前動手的那個太上門主一樣,給眼前這個麻衣老者跪了。
“前……前輩……手下留情……”青雲門的那太上長老跪在地上,並且膝蓋不斷的沒入土中,他感覺自己的身上,像是壓了十萬大山。這個麻衣老者不僅給他威壓,還在無形中用真氣壓迫青雲門的太上長老。所以現在,青雲門的太上長老不僅心靈上要承受麻衣老者威壓,身體上更是要承受他的真氣壓迫。
在雙重壓迫的針對下,青雲門太上長老的嘴角,出現了一縷鮮血,臉上冷汗涔涔。
“哼,手下留情?你對我長安商會的人痛下殺手,還要叫我手下留情,你是白癡還是當我白癡?”青雲門太上長老這話,似乎一下子激怒了麻衣老者,麻衣老者指著他大罵。
“我是白癡,我是白癡。”青雲門的太上長老慌忙不跌的說著,並且不斷作揖,恭敬得像一隻狗。現在,他哪裏還有一絲剛剛來到橫沙渡、和對那漂亮工作人員說話時的傲氣與強勢。
“嘩……”
他的這種嘴臉,引得旁邊的人一陣鄙視,陳楚等人臉上紅辣辣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還好這裏的人,似乎沒有人認出他們,不然,真是丟臉丟大了。不過,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也不會責怪這位太上門主,畢竟對方是如此恐怖的存在,為了生存,卑躬屈膝做牛做馬又算得了什麼。
這個時候,他們心裏隻是不平,被一個十幾歲的小孩逼得無家可歸,倉皇出逃就算了,現在教訓一個門庭境的小爬蟲,竟然引出一個宗師境,這你媽要多麼操蛋的運氣,才能出現這麼些人神共憤的事情。
他們心裏又恨又怒,恨自己時運不濟,怒自己時運不濟。直到現在,他們都沒有覺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錯。他們也不想想,如果他們沒有殘殺九闕門滿門,夏九幽也就不會針對他們;他們不要求強行渡河,不暴起要殺那製服女孩,那宗師境的強者,也不會現身對付他們。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隻是一個因果循環……
對於青雲門的太上長老這般模樣,麻衣老者微微搖頭,他不知道是怎樣的一個環境,才形成這樣一個可悲的人。這種人,不知道他的人生信條是什麼。
不過,這些東西,他也懶得多想,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對眼前這個人,做出一定的懲罰。因為他身邊的這個女孩,來頭很大,要是讓人知道她差點被人殺了,那也會給自己帶來一些麻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