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你……,你!”吳缺指著夏九幽,氣得說不出話來。而灰發老者,臉上亦是有了一絲怒色,夏九幽在他強勢的威壓下,居然從容不迫,這嚴重挑戰他的威嚴,讓他對夏九幽起了殺心,他本來覺得夏九幽這種小爬蟲,吳缺解決就好了,隻是夏九幽的行為,實在太不將他放在眼裏,讓他有點無法忍受的感覺。
他在頂天門,也是相當不簡單的存在,可是現在卻被這小小的大道一級當成空氣。夏九幽從來到這裏,就沒有正眼看過他一眼,這真是讓他越想越覺得不舒服。
“混蛋!放開我!吳缺你個王八蛋!竟敢傷了老娘,你這個白癡!老娘不會放過你!”蘇梅現在,真是淒慘極了,被夏九幽粗暴的扯著頭發,她感覺頭皮都快被扯掉下來,痛得她眼淚都流了出來。而吳缺竟然一掌將她打得內傷吐血,讓她既痛且怒,對吳缺,也深深的痛恨起來。
吳缺被蘇梅如此痛罵,臉色鐵青,眼中像是灌了血一般,慘紅一片。他這次來封魔城,本以為可以所向無敵,輕易的帶走秦夢月,順便踩踩那些曾經覺得他很可憐的人。可是,沒想到竟在一個修為遠遠低於自己的小爬蟲手裏,受到這樣的屈辱。
在他眼裏,夏九幽的實力,和他相差十萬八千裏,可是因為自己的大意,讓夏九幽給他造成這麼大的麻煩。其實這也怪不得他,誰也想不到夏九幽會這樣做,因為用一個女人來做擋箭牌,實在有夠丟臉的。
隻是夏九幽從來就不在乎這些事,他從來都不覺得這種事有什麼不妥的,別人怎麼看都與他無關,他隻要達到目的就行了。當然,他也不什麼樣的人都可以拿來做擋箭牌,那些和他無冤無仇,心地善良的人,他自然不會動。
不過手中這個死女人,竟然對自己的溪兒小可愛下手,怎麼可能放過她?!
而這個時候,吳缺的心裏是相當憤怒的,蘇梅這個賤人當著這麼多人罵他,讓他覺得顏麵無存,現在裝逼不成,反被羞辱,他的肺都快氣炸了。不過現在,他根本還不敢動蘇梅,自己旁邊的這位長老,就是為了保護蘇梅而來。
他現在需要忍,隻要自己掌握鼎天門大權的那一天,就是這個賤人的死期。
“小子,把人放了吧,不要做得太過分,不然你想後悔都沒有機會了。”灰發老者看夏九幽一眼,淡淡的說道。
“過分?你他媽還要不要臉?莫不是活久了,臉皮也厚得無邊了!”夏九幽鄙視道:“殺上門來,將我老丈人重傷,廢了兩位太上長老?你還說我做得過分,真沒見過這麼無恥的老狗!”
對於這種人,夏九幽才懶得給他什麼好臉色,他以為自己修為高,便可以為所欲為。夏九幽在來到的時候,就觀察到這個老者的存在,所以在剛才,他已經聯係了姬飛飛,請求月牙門的太上門主過來幫忙,現在已經差不多到了。
況且現在有這個賤女人在手,他們根本不敢輕舉妄動,夏九幽並不懼怕這個灰發老者。
灰衣老者被夏九幽這麼明目張膽的辱罵,頓時氣得發抖,一張老樹皮般的臉肉,像是有幾百條蟲在上麵爬動。他真是快要氣炸了,這個小爬蟲,竟然這麼猖狂,要知道,他作為鼎天門的長老,又是鼎天門主的親信,在鼎天門的地位相當不簡單。
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麵前放肆,鼎天門的那些弟子,包括吳缺及蘇梅,遇到他都必須客客氣氣的說話。可在這荒涼而弱小的封魔城,竟然有人敢當著他的麵罵他,而且還是個乳臭未幹的黃毛小子,這讓他如何忍受!
“不知死活的小爬蟲!老夫就教教你,遇到前輩高人的時候,你應該怎麼做!”灰發老者枯瘦的大手,隔空抓向夏九幽。頓時,夏九幽感覺一股可怕的吸力,幾乎要將他吸入那大手之中。
夏九幽臉色唰的一下變得蒼白,一種窒息的感覺將他籠罩,恐怖的吸力,恨不得將他的五髒,都拉扯得要破肚而出。
“啊!”這個時候,秦溪月姐妹和流沙門的人,都緊張得呼吸不暢起來,尤其是秦溪月和秦夢月,看到夏九幽一步步被吸著向灰發老者靠近,臉色蒼白如紙,她們都想衝過來,可灰發老者恐怖的力量,直接將她們壓定,一步都無法移動。
“惡人……”秦溪月剛剛幹掉的眼淚,在這個時候又急的流了出來,在她看來,夏九幽是她叫回來的,夏九幽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她無法承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