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擔心我嗎?”夏九幽看她緊張的模樣,忍不住調戲起來。
“誰……誰擔心你,你……你少臭美,我隻是不想聽到爹爹嘮嘮叨叨的罷了。”秦溪月像被踩到尾巴的貓,頓時大叫起來,她心裏暗罵這惡人臉皮真厚,不過秀美的小臉上,卻漸漸染上一層粉紅。
“這樣啊,那是我自作多情了,走吧,我們出去吃點東西,肚子好餓。”夏九幽抖抖肩,不以為意道,他怕秦溪月追問他在裏麵的事情,所以想先離開這裏。
秦溪月看了一眼白霧彌漫的酒窖,點點頭沒有說話,她其實很想進去看看夏九幽究竟在幹嘛,弄出那麼強的寒氣。不過他這樣說了,如果堅持進去的話他肯定會生氣吧。
這個時候,若是她知道,自己竟然在乎他的感受,恐怕要被嚇一跳,這個欺負自己的人,應該恨他才對啊……
夏九幽在客棧隨便點了些酒菜,算不上很豐盛,不過他卻是吃得津津有味,在封魔窟內的時候,天天以地乳為食,他都吃膩了。那東西雖然對身體有一定的好處,但真是索然無味,眼前這些酒菜在封魔窟內絕對屬於奢侈品。
相對於夏九幽的狼吞虎咽,秦溪月的吃相就要文雅太多,她紅著小臉,一副羞答答的樣子,時不時抬頭看一下夏九幽。除了其父以外,這是她第一次和一個男子一桌共食,她感覺很緊張,心跳也變得有些快。
看著他那近似粗魯的吃像,她突然發現,她並不覺得厭惡,反而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滿足,似乎有一絲溫馨的感覺……
正在秦溪月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突兀的聲音傳來,“秦溪月,總算找到你了,半個月前你打殘我們月牙門的兩位弟子,搶走他們的侏羅果,今天你就給我一個合理的交待。”
一行六人怒氣衝衝的走進客棧,六人中四男兩女,其中兩個門庭八級的少年各自扶著一柄長劍,一瘸一拐跟著,目光閃爍的盯著秦溪月。闊步而來的同時,六人都不斷有意無意的看向夏九幽,隱約的殺氣外露。
六人為首的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冷漠女子,長相倒是可圈可點,身段修長,玉蕾飽滿,膚色白皙,五官精致,不過那高傲自負、目中無人的神態令人望而生厭。
秦溪月心事被打斷,頓時很不爽,玉手在油油的小嘴上抹了一下,化身小惡魔,怒目嬌喝道,“姬飛飛,你不要血口噴人,那侏羅果本來就是我先看到的,他們竟敢和本小姐爭,而且還對本小姐無理,我不過是給他們一點點教訓,僅僅是皮外之傷,何來‘打殘’之說。”
“哼。”姬飛飛冷哼一聲,指著瘸腿兩人麵無表情道,“你們兩個,出來讓她看看。”
兩人相視一眼,同時咬咬牙,一瘸一拐走出來,怒喝道,“你這狠毒的女人,我們不過調戲你兩句,你不僅搶了我們侏羅果,還把我們的腿骨打斷,你不得好死。”
說完撩起褲腿,露出那嚴重變形而充血的小腿,恨恨道,“你……你還有什麼話說……”
他們雖然作出一副怒不可竭的樣子,不過夏九幽卻能夠聽出他們的心虛,因為他們的眼睛,始終不敢看秦溪月。
“你……你們真無恥!”秦溪月氣得酥胸亂抖,深深吸了幾口氣,憤怒的情緒才稍微平靜下來,冷聲道,“既然你們想無理取鬧,那本小姐奉陪到底,希望你們能夠完好的走出東城。”
這個時候,她知道這些人就是來找麻煩的,因此也不想再多說什麼,別說現在是在她們東城,就是在其他城區,她都不會懼怕這些人。
“哼!”姬飛飛又是一聲冷哼,冷冷說道,“流沙門果然目中無人,傷了人還如此囂張跋扈,你以為我月牙門會怕你們嗎,若是兩門衝突,你們也討不到好處。”
“嗬嗬,你們這傷真是半個月前打的?”這個時候,夏九幽突然走過來,並且滿臉好奇的盯著那兩人的腿反反複複的打量。
“當……當然……”二人眼神閃爍。
“保存得真好,半個月了還像是今天打斷的一樣。”夏九幽做出一副五體投地的樣子,然後又好奇的指著一隻腿上未幹的血跡道,“這血莫非有什麼妙用不成?半個月你們都舍不得擦掉?”
聽到夏九幽的話,兩人麵色頓時蒼白起來,他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姬飛飛旁邊的那個女子嬌喝道,“你是什麼東西,這關你什麼事,不想死就滾遠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