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三岔口(一)(2 / 2)

“啊!”向一蟲驚呼到,王一毛順著漫天飛雪看過去,隻見出那廣場的唯一出口上斜倚著一個長臉青年,口裏正吹著一把風琴。

王一毛向一蟲兩人此時正好站在廣場中間那彈唱兩人的前麵,隻聽背後那女子又尖著嗓子唱到:“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王一毛見到已經逃不出去,心裏反倒安然下來,他一轉身,對著女子說道:“姐姐,《纖夫的愛》會唱不?”,那女子一怔,王一毛接著說道:“不會唱啊,那來首《十八摸》唄!”,那女子嘻嘻一笑,媚聲說:“喲!這位小哥,請姑娘我唱歌,可是要有代價的噢!”。王一毛笑道:“不就是錢麼,哥我有的是。”說罷猛地從包裏掏出菜刀,一刀背就砸將上去。那女子一驚,翻身躲過,順手將座下椅子丟將過來,王一毛、向一蟲兩人低頭躲過。

王一毛大喝一聲,一翻菜刀,劈頭向那老者剁去,那老者怒罵一聲,將手中胡琴拋出,擋住菜刀,一個筋鬥翻出三丈遠,與那白衣女子站在一處,廣場旁邊的那些飯館裏,那個壯漢帶那剁肉的夥計、那吃包子的胖妞都起身走將過來,遠處那出口邊的長臉青年還是低低吹著口琴,貌似不甚關心。

王一毛拉著向一蟲堪堪站定,那白衣女子嬌笑道:“小哥,身手不錯嗎,咋樣看出姐姐的破綻的?”。

王一毛笑著罵道:“媽媽的,你哥我也是道家正宗傳人,天眼已開,爾等這點雕蟲小技能瞞過你哥我的法眼麼?”。心下暗想:臥槽,好險!尼瑪連最能代表大眾底層文化的《十八摸》都不會唱,你裝什麼癟犢子玩意!幸好老子先發製人,要不還不被你兩個不要臉的給暗算了。

那胖妞此刻來到幾人跟前,玉手一指,恨恨的罵道:“臭不要臉的,還認得姑奶奶我麼?”。

王一毛甚是雞賊,笑道:“老鼠精嗎,你化成灰老子都認得,尼瑪這才幾天,你就把鞏俐吃成沈殿霞,我看你不是老鼠精,而是一頭母豬!”。那胖妞氣的哇哇大叫。那白衣女子止住她,問道:“大姐,是這小子和這丫頭麼?還有一個小子呢?”,那胖妞咬牙切齒的說道:“正是這兩個,那個全真的小子不在!”。那女子轉身嬌笑:“是就好,我們先拿下這兩個崽子,再去找那個硬碴子,兄弟們,這兩崽子不好對付,傷了二哥,收了我們四位兄弟,大家多留點神,大家可不要偷奸耍滑,拿出真本領來!”,說著六人圍成一個半圓,向王向二人逼將過來。王一毛心中暗暗叫苦,臥槽,這幾個一個比一個難對付,慕容大哥又不在身邊,今天估計要嗝屁了。他拉著向一蟲向後退去,向一蟲也滿手是汗,遠行以來,從未遇到如此嚴峻情形。王一毛低聲對向一蟲說道:“那啥,妹子,一會我拖住他們,你披上靈光可勁的跑,跑上昆侖山找人來救哥哥。”那向一蟲那裏肯得,王一毛使勁一捏她的手掌,厲聲說道:“向一蟲,哥說話你也不聽了是不?”,那向一蟲滿臉是淚,點頭答應。

王一毛轉身站定,對著幾人高聲叫道:“這一路上盡是垃圾小鬼,都被老子一招拿下,今天總算能活動活動筋骨了,老子就陪你們幾個畜生好好玩玩兒。”,對麵那幾人都凝神靜氣,小心翼翼,王一毛一句話說完,運起全身真元,猛地雙手向麵前地上一拍,隻見一道水桶粗細的電光從天而降,將麵前雪地生生劈出一個大坑,青煙絲絲從中飄出,對麵那六人齊齊向外翻出五六丈,麵露驚悸之色。王一毛趁機一把把向一蟲掀出一丈多遠,故作輕鬆的說道:“那啥,妹子走開點,別妨礙你哥放大招!”,一邊輕聲喊道:“快走!”。那向一蟲一咬牙,翻身抖出披風,一念法決,身子如同一隻大鳥一般盤旋而上,那幾人見了縱聲大呼,紛紛又逼了上來,那喝酒的漢子竟然高高的躍起,險些一把將向一蟲拉下來。

王一毛見向一蟲升到半空當中,心內大安,心想我王一毛行走江湖幾個月,為的就是這一件大事,此刻我妹子已經身在半空之中,我在阻住這些妖魔片刻,我那妹子定然越獄成功,想到此處,哈哈一笑,一指點出,正是那招“電光火石”,一道電光直衝那喝酒的漢子,那漢子被逼之下,身子硬是在空中使出一招鐵板橋,生生翻出兩丈遠近,怒罵不已。王一毛伸手拔出菜刀,將那書包扔在雪地之上,哈哈一笑,說道:“眾位好漢,哥們今日要大開殺戒!”。說罷,竟然走上前來。這真是:“朝扣富兒門,暮隨肥馬塵;殘杯與冷炙,到處潛悲辛”,欲知這場爭鬥結果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