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啊——”陳洪生激動的喊了一聲。
見陳洪生這樣一位古稀之年的老人家竟突然跪在了自己的麵前,葉放趕緊走上前想要攙扶起陳洪生,但是卻感覺這老頭兒卻好像有千斤重一般。
這老禿驢到底給了人家什麼恩惠,竟然可以讓人家這樣一位老者隻是見到了他的徒弟就行如此大禮?
葉放心中十分疑惑地想道。
“前輩,您這是幹什麼?”葉放急忙說道。
陳德民也是十分的驚詫,他沒想到父親竟然一見麵就給這個看起來似乎比自己小上一些的陌生人下跪。在愣了一下後看到葉放上前扶住父親,陳德民也趕緊走了過去想要攙扶起父親,同樣他也沒能做到。
“爸,您這是幹什麼啊?”陳德民十分疑惑地說道。
“跪下!”陳洪生對陳德民嗬斥道,“這是恩公的徒弟,也是我陳家的恩人!”
陳德民從小就對父親的話言聽計從,見父親很是嚴肅的樣子,也趕緊在父親的身邊對著葉放跪了下來。
“前輩,您趕緊起來,這樣跪我一個晚輩,這簡直是要折煞晚輩了!”
葉放急忙地說道,接著陡然一發力便把剛才還感覺千斤重的陳洪生從地上給扶了起來。
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把自己托起,陳洪生十分驚訝地看著葉放,然後還是分欣慰的點了點頭。
看來他是恩人的弟子沒錯了,而且已經盡得恩人的真傳,不然絕對不會輕易的就破了我陳家的千斤墜的!
“前輩,趕緊起來吧!”
葉放一邊說著一邊把陳洪生從地上扶了起來,然後又走到陳德民的跟前很輕易的就把陳德民也給攙扶了起來。
“多年沒有見到恩人,雖然你是恩人的徒弟,但是也絕對受得起我們父子的這一拜的。”陳洪生激動的說道。
“前輩,您言重了!”葉放笑著說道。
“請裏麵說話,德民去拿我的好茶招呼恩人的徒弟。”
說完,陳洪生就拉著葉放走進了正房裏。
能讓父親聽到他師父的名字後就直接給跪下了,現在更是要拿父親平時隻在過年才喝上一些的好茶來招呼他,真不知道這小子的師父到底什麼來頭?為什麼父親要喊他師父為恩人?
愣愣的看著父親十分熱情地拉著葉放走進了正房裏,陳德民心中十分疑惑地想道。
正房一進門就是一個大廳,廳裏的家具都是那種仿古的家具,但是貼著北牆正中間的上座葉放看得出那是明代的椅子,老值錢了!
葉放直接被陳洪生給推到了上座的位置上,葉放推辭不過隻好坐了下來,而陳洪生自己卻在下座坐了下來。
“還沒請教您的高姓大名?”陳洪生謙卑地問道。
“前輩,您叫我葉放就行了。”葉放更加謙卑地說道。
“原來是葉先生,不知道葉先生的師父現在可好?”陳洪生詢問道。
“多謝前輩掛念了,老…我師父他很好。”
葉放本來想說是老禿驢的,但是見陳洪生對楊建功如此的推崇尊敬,最後還是咽了回去,改口說師父了。
這時,陳德民拎著一個茶壺走了進來,看到坐在上座上的葉放微微一愣,然後快步走到葉放的跟前從旁邊拿過一個茶杯給葉放倒上了茶,接著又給自己父親陳洪生倒好了茶,最後陳德民又有些欣喜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並在陳洪生的下位上坐了下來。
“前輩,不知道我師父到底做了什麼事情,竟然可以讓您僅僅是對他的徒弟就行這麼的大的禮?”葉放沉吟了一聲問道。
“你不知道?”陳洪生有些驚詫的問道。
“來的時候他沒告訴我,隻是讓我來找前輩您的。”葉放笑著說道。
“是啊,恩公那樣的人隻是覺得他自己做的是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情,他自然不屑於說出來的。”陳洪生好像明白了似得說道,“可是,在我的眼中,恩公做的事情對於我們陳家來說就等於是再生父母啊!”
聽了陳洪生的話,葉放更加疑惑了,也更加想知道楊建功到底做了什麼,竟然會讓高買行裏的掌舵人把他當成是再生父母。
陳德民也很想知道,他一直都聽父親說過,陳家有一位大恩人,但是對於那位大恩人的事情父親陳洪生卻從來不多說什麼,好像是在避諱什麼。
“這個事情要是說出來那可就太久遠了,但是在我陳洪生的眼裏卻像是昨天剛剛發生的事情一樣。”陳洪生眼神深邃的說道,仿佛是在回憶著過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