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這是一隻豆丁(1 / 2)

“奶奶,我可不可以不學?”

四歲的小豆丁苦逼兮兮地望向他的奶奶。

“你說呢,小宴一?”奶奶瀧惠子露出了一個溫柔但是滿是殺氣的微笑,宴一瞬間嚇得渾身汗毛都抖了三抖。

奶奶,我的忍者之魂正在哭泣啊!為什麼身為忍者預備役的我不是在練刀,練劍,練體術而是在這裏插花啊?!

沒錯,現在四歲的瀧宴一正被他的奶奶押著在和室裏插花。

豆丁虛著死魚眼不斷吐槽著,顯然是內心戲十足。

“可是奶奶,我說的是想當忍者啊!忍者和插花之間有什麼聯係嗎?”

“當然有關係了,”瀧惠子笑眯眯地,“身為一個忍者,最基礎的當然是要學會忍耐啊!忍耐常人所不能忍之人,才能被稱之為忍者嘛!”

“......”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所以啊,”瀧惠子安撫地摸了摸宴一的小腦袋,“插花也是一種修行呢!”

“哦,對了,反正你都學了插花,那就順便把草藥圖譜和貴族禮儀也一起學了吧!”

宴一:哭唧唧

這麼腹黑我一定是有個假奶奶!

瀧宴一小朋友,出生於木葉28年,現年四歲,雙親在任務中去世,家中隻有年長的奶奶還健在。

說到奶奶瀧惠子,曾經也是一個時代的風雲人物。作為一個戰國時代的幸存者,她完整地經曆了木葉建村的過程,見證了初代火影與宇智波斑的傳奇,甚至還親身參與過一戰。

作為一個忍者,她見證了這個時代最為輝煌的轉折點,而作為一個女人,她在少年時喪父,中年時喪偶,又在晚年時喪子,生活在這個時代的她似乎又是不幸的。

但這個堅強的女人卻依然活得如同青鬆般驕傲,無論何時都是微笑的模樣,似乎再多的磨難也隻是過眼雲煙,隻有日漸增長的皺紋才能證明時間的流逝。在她的身上,你隻能感受到曆史的厚重感,這是由人生閱曆才能帶來的升華。

在自己的一雙兒女戰死之後,瀧惠子便申請了退役轉而全心全意照顧起了自已唯一的孫子,她已經沒有了兒子和兒媳,這一次她不能再沒有自己的孫子。

就這樣,小小的瀧宴一在奶奶的精心嗬護下長大了。

隻是瀧惠子怎麼也不會想到,他的這個孫子居然是個帶芯的!

原主本來隻是在實驗室通宵做實驗,結果轉頭就眼前一黑猝死了,一睜眼就到了這個坑爹的世界——火影世界,已知的幾個最高危世界之一。

這裏掛比滿地走,忍者不如狗,更可怕的是月亮居然是被六道仙人打上去的!

這個世界好危險媽媽我想回家!

然而現實隻會告訴你沒有操蛋隻有更操蛋。當瀧宴一發現自己居然出生於木葉28年時,他整個人都震驚到扭曲了。這個時候二戰還沒開始打,三戰也還隔得老遠,四戰更是遠得沒邊了......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生命裏還有二戰、三戰、甚至是四戰等著要打宴一就覺得自己心塞得不行,媽媽我隻想過混吃等死的日子啊!

這操蛋的世界!

於是,嬰兒時期的瀧宴一基本就是在睜著死魚眼中度過的。

現在,他終於到四歲了,也是時候考慮自己將來的出路了。經過萬難的抉擇,他最終還是選擇了當一個忍者,即使成為忍者意味著需要麵對死亡的風險,但至少,他想要將自己的命握在自己手裏!

當他終於下定決心之後,命運仿佛又跟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瀧惠子竟然要求自己跟她學習插花!

EXM,奶奶你是在跟我開玩笑?!

然而瀧惠子溫柔而堅決的回應了他——沒有別的選擇,要麼你就跟著我學插花,要麼你就給我滾回去玩你的忍者遊戲。

其實,對於瀧惠子會有這樣的反應瀧宴一也是有隱隱約約的預料的,忍者擁有強大力量的同時也需要麵對同等的危險,而自己,恐怕是瀧惠子在這世上唯一的牽掛了,如果自己將來出了什麼事的話,那麼奶奶她......

宴一咬緊了下唇,不敢再往下想。他自嘲地笑了笑,自以為自己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到頭來,自己還是沒能真正擁有一個忍者的心性,自己這份決斷,果然還是下得太過輕浮了。

算了……宴一舒展開眉頭,今後的事今後再說吧。船到橋頭自然直,要是不自然直......那就隻能自然沉了……

一年後。

庭院裏明媚的春光仿佛將要溢出圍牆,一個有著柔軟黑發的男孩靜坐在和室的坐墊上,身姿筆挺,琥珀色的眼瞳專注地注視著手中的花枝,陽春白雪,一派十足的貴族高雅氣度。

瀧惠子手中捧著一杯清茶,目光祥和,似乎是在欣賞庭院裏的春光,又似乎是在欣慰於自己的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