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屬下遵命!”
那唐繼山臉色微微一變,但瞬息間便是正色答應下來,點點頭,便匆步奔赴,攀援而上那洞窟口岸,身形一弓便是鑽身於其中,舉著夜明燈籠四下照亮,查看洞窟中的情形。
而其後方則是擁堵了一大群的人物,俱是歸雲莊的下屬人物,嚴密盯梢觀摩,防止唐繼山搗鬼,竊取那洞中的機緣和造化。
“啊……居然乃是這般簡陋的洞窟,似乎沒有任何的物品遺留呀!”
但是片刻間,唐繼山便是臉色頹然一片沮喪中,入目所見,居然是一片荒涼空蕩蕩的岩壁,盡管岩壁上擁有斧鑿痕跡,但明顯沒有遺留任何物品,僅僅是一片枯寂的褐黃岩壁石頭而已。
不知不覺中,唐繼山便是踏步於洞窟中央,仔細找尋起來。
冥冥中,他似乎感覺唐昊曾經來過此地,並且從中繳獲了巨大機緣和福分,這才擁有後續的一係列崛起衝天。
同時,其身後的另一名人物隨同攀爬而來,踏步於洞窟中了。
咕咕咕!
陡然間,就在唐繼山不留意的時刻,其身形居然不知不覺靠攏了一團潛伏中的漆黑暗影。那暗影居然是一團蠕動的流體液態,神秘莫測,驟然嗅覺到了生命活人的氣息,便是汩汩蠕動中,轟然一聲,便是纏繞遍布於那唐繼山的左腿上。
“啊……!”
驟然間,唐繼山便是驚駭無比,淒厲慘叫一聲,回蕩於山穀洞窟中,其左腿驟然感覺一陣陣冰涼,一股神秘怪異流體生生滲透而入,飛速將其吞噬中。
那是一股極為怪異的毒素流體,滲透於唐繼山的身軀中,頃刻融合血肉,沾染為了一團,令得那唐繼山發出撕心裂肺的一陣陣慘吼嘶鳴,聲音淒厲高亢,甚至遙遙地傳遞於石峰洞窟之外,哪怕是唐家寨的高手都能隱約聽聞得知。
“啊,什麼情況,居然這般慘叫……速速前往探查……!”
那歸鴻名臉色一陣陣驚訝恐怖,但頃刻間臉色卻是微微一笑,嘀咕道:“哼,莫非是故意驚叫,將咱們驚恐驅走,從而自己獨享遺藏寶貝,倒是要認真觀摩一番後,確鑿認定乃是危機無疑,再度竄逃……否則倒是白白錯失一場大好機緣!”
“你們都是速速給我進入洞窟中,好好觀摩查看,務必要防止那唐繼山小子私吞寶藏,奪取本少主的無上機緣!”
歸鴻名高聲吩咐道,事已至此,他是斷然不會輕易罷手的。哪怕是再大的危機,也得看清楚再度奔竄,否則一旦錯失的話,豈不是可惜。
“是……是!”
當即那些歸雲莊的隨從下屬們,都是顫顫兢兢,舉著夜明燈籠依舊陸陸續續,攀爬而入鑽入那洞窟內。前赴後繼,在少主的催促下,不敢有半分竄逃。
“啊,你……要幹什麼,居然敢偷襲於我,救我,少主大人,速速救救我,唐繼山這小子乃是反骨仔,居然偷襲攻擊與我!”
陡然間那洞窟中的一人高聲叫嚷道,隨即裏麵就發生了拳腳轟擊聲響,顯然洞窟內的人物在奮力廝殺中。
“該死,果然不出我所料,速速鑽入洞窟中,一定要將唐繼山那小子給扒皮了,居然敢算計戲弄本少主,簡直是活膩了!統統給我入洞,將那家夥給亂刀砍死了!”
這一番,歸鴻名可是真正憤怒了,對於唐繼山充滿了怨毒和逼視,恨不得即刻就出手將之狠狠地羞辱折磨一頓,發泄心中的無盡怒火。
洞窟中的一切寶貝都是其歸鴻名的莫大造化機緣,斷然不能容忍任何人物指染吞沒半分絲毫,否則便是必死無疑的下場結局。
這一刻,諸多人物都紛紛加速攀爬,進入洞窟內。
哢嚓哢嚓!
此刻洞窟中卻是發生了一幕驚人跡象,隻見那歸雲莊高手完全沒有還手之力,短短的幾息功夫,便是被唐繼山拿捏住了頸脖,生生提著,死死地按在了石壁上,而那人的氣息已然急速滅絕中。
同時唐繼山的雙眸變得十分神秘古怪,漆黑深邃,已然完全喪失了人類的眼神特征,甚至一縷縷的血絲纏繞於周身遍體,其整個人的力量、氣息都發生翻天覆地改變。
咕咕咕!
隻見唐繼山的頸脖一陣陣咕嚕叫嚷中,其手掌上驀然就滲透而出一縷縷的暗紅色血絲,纏繞滲透於石壁上身軀中,飛速汲取那人的血肉精氣,傳遞於自身體魄中。幾乎是眨眼功夫,那石壁上緊貼的人形就消瘦幹癟中,淪為一具駭人可怕的枯萎僵屍形態。
“幹什麼,居然敢偷襲我們歸雲莊人馬,果然是反骨仔的貨色,瞧老子不劈死你!”
就在此刻,歸雲莊的後續高手奔赴而來,揮刀就朝著那唐繼山猛擊而去,噗通一刀就斬入了唐繼山的肩頭後背中,生生劈開一刀半尺多深的刀傷來,頓時血流如注,唐繼山身形當即猛地一轉身,憤怒吼叫撕裂一聲,揮臂就朝著那揮刀人物猛擊而去。
砰啪!
那揮刀者身形驟然爆飛,沉重跌撞於石壁上,發出一陣陣的踉蹌重擊來,跌得五髒六腑都是粉碎不堪,口吐鮮血,顯然處於崩滅生機的狀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