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孩子,怎麼都這麼傻,你們林伯伯贈予你們,就是想讓你們做他的兒媳婦,這還不明白啊。”明月說道。
“你這兒,不要胡說啊。”
“我哪裏胡說了,你這一套又來了。是誰說琳兒武功高,有謀略,與鴻暢真配;昕兒有才華,精通琴棋書畫,和鴻遠真是天生的一對,你說過沒有?”
“這不也是你的心願呢,還說我?”
“好了,是我們共同的心願成了吧。”明月說道。
“你給了他們這麼好的東西,那我呢?”鴻遠說道。
“這是給你的。”念義拿出了玉佩,放入了鴻遠的手中。
“這是?爹,這個我不能要。”
“你拿著,你是朱棣的結拜兄弟,以後定會為他所用。官場比戰場殘酷多了,一定要小心謹慎呢。”
“爹,這個應該讓哥哥拿著,孩兒跟隨師父學習,已經領略了官場的黑暗,無論發生什麼,都能全身而退。”
“你這孩子。你以為我讓你拿著玉佩,就是讓你自保?林家的興衰榮辱,就全交給你了。”
“爹,沒有玉佩,我也是林家的人,有義務保護林家。”
“你先聽我說。”
“哦。”
“標兒是我和你娘看著長大的,他的品性我信得過,重義氣,鴻暢跟著他,我和你娘都放心。而朱棣就不一樣了,我不太了解,你跟著他務必小心呢。將來做事,切勿小心呢。”念義語重心長,輕輕地拍了一下鴻遠的肩膀。
“念義哥,你是不是有擔心的事情?”明月說道。
“不知道我的擔心是對的,還是錯的。”
“那就說出來,孩子們都在,好與你分擔。”
“各為其主,若標兒當了皇帝,朱棣不會善罷甘休的。”
“那是以後的事情了,念義哥,別想那麼多了。”
“鴻暢、鴻遠,你們兩個過來。”
鴻暢、鴻遠跟著念義,來到了老林的牌位前,跪了下來,明月、常琳、劉昕也跟了過去。
“以後各為其主,兄弟之間切不可兵刃相見,不可做違背忠義之事,要忠誠於自己的良心,忠誠於社會的正義。”
“孩兒,謹記。”鴻暢和鴻遠同時說道。
第二天。
“爹、娘,我們四人想去舅舅家,看望一下外公、外婆,舅舅舅媽,還有鴻宇,那小子肯定長大不少。”鴻暢說道。
“這個?”念義說著,還沒等他說完,明月就哭著出去了,小青跟了過去。
“爹,娘這是怎麼了?昕兒,你過去看一下。”鴻遠說道。
“昕兒,你不要過去了。小青一個人過去就夠了,我有話要對你們說。”念義說道。
“爹,你有話就說。”四個人都做了下來。
“你們的外公、外婆,還有舅舅舅媽,都已經不在了,慕容府已被抄家了。”
“什麼,到底是怎麼回事?”鴻暢大聲的說道。
“爹,是啥時候的事情。”鴻遠說道。
“是前幾年的事情了,當時你們都在外麵,我和你娘就隱藏了這個消息,沒有對你們說。”念義微微地說道,把事情的經過給四個人講了一遍。
“那鴻宇呢?”鴻暢說道。
“鴻遠已逃往西域去了”
屋裏的人,沉默不語,熟悉的人熟悉的事情,都會隨著歲月的變遷而變幻不定。外部給予每一個人的壓力、痛苦,都會壓得他喘不過氣來。親人的含冤,遇到的不公,憤然而又無能為力,比眼看親人離去還要難受。
為什麼要給人類龐大的身軀去承受痛苦,隻留下一小塊頭顱去享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