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義、常遇春、徐達三兄弟喝酒聊天,酒至深處。
“二哥,你為什麼要拒絕當官?”常遇春說道。
“三弟,我對這些不太感興趣。”念義說道。
“是啊,二哥,這次大哥封了六位開國元勳,韓國公李善長、曹國公李文忠、宋國公馮勝、衛國公鄧愈,三哥被封為鄭國公,我也被封為魏國公。當時接到大哥那邊的聖旨,我還在納悶,為什麼沒有你的名字。大哥,給我們兄弟解釋一下是為何?”徐達說道。
“三弟、四弟,二哥我以前是佛家弟子,被元兵追殺,得以被大哥所救。跟隨大哥,隻不過是為了輔助他,抗擊元軍,為了民族大義,拯救活在水生火熱中的黎民百姓罷了。對於那些名和利,不是我所追求的。”念義說道。
“二哥,論功勞和才能,你比我強多了,為啥我能封鄭國公,而二哥你啥都沒有,這不公平,我明天就回南京,找大哥評理去。”常遇春說道。
“三弟,你坐下。你和四弟兩人帶兵打仗,攻克了一座又一座城池,功勞比我大多了。現在,明朝的大部分疆土,都是大哥和兩位弟弟打下來的。”念義說道。
“二哥,如果任命你為大將軍,想必這些城池也不在話下吧。”徐達說道。
“四弟,你真是太看得起你二哥了。”念義說道。
“我就是不喜歡大哥那樣高高在上的樣子,二哥,這一點他就不如你,不像你一樣平易近人。”常遇春說道。
“三弟,看你這話說的。大哥隻是到了那個位置,不得已而已。”念義說道。
“到了那個位置怎麼了,還不是我們兄弟們的功勞。”常遇春還沒說完,就被念義捂住了嘴。
“三哥,休要這樣說啊。”徐達在旁邊說道。
念義和徐達知道,如果在這樣聊下去,不知道常遇春還要說出什麼話呢,就把他送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
“二哥,我徐達很少服人,你算一個。”
“四弟,我隻是隨著自己的性子罷了。”
“你是文武全才,並且真誠坦蕩,性格豪爽,重情義,不求名利,這都是我學習的地方。”
“四弟,太抬舉我了。”
“不說了,一切都在酒裏,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好的,四弟,咱不醉不歸。”
洪武元年七月,各路大軍沿運河直達天津,準備進攻通州,通州是進入北京的要塞,元朝部署了十萬大軍在此。加上有元朝軍隊駐紮在運河旁邊,隻留一麵可進攻的地方,易守難攻。徐達、常遇春、念義多次使出計謀,均沒有效果。正當三人想抗敵對策時,一個黑衣人闖了進來。
“大膽狂徒,膽敢夜闖軍營。”常遇春說道,沒聽黑衣人說,常遇春就打了過去。兩人廝打在一起,念義發現常遇春並不占上風,不是黑衣人的對手,拿起禪杖,和黑衣人打在一起。
“住手。”黑衣人說道。
“別聽他的,二哥,繼續打。”常遇春說道。
“還記得《素書》?”黑衣人喊道。
念義停下手來,常遇春以為念義打累了,準備繼續和黑衣人戰鬥,“停手,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