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刀劍之爭(1 / 2)

自大流江水怪作亂北方大地,被雲中祖師手持天刀覆滅以後,大流江內再無強大水怪,此後數十年間南北武學人士實力亦急劇強大,不停的派門人弟子在大流江上肅清殘留的弱小水怪,使得南北相通,可以渡船往來。

三百年過去了,人族大興,不僅肅清了大流江內的水怪,還對神州大地內的山川大澤內暗藏的妖獸,一一拔除,從此人族橫行神州,再無敵手,本應相安無事。

但南北相通以後,亦產生無數矛盾,於是刀劍之爭不斷,北方以刀為主的武學門派和南方以劍為主的武學門閥之間,為了一較長短,便每隔十年在這大流江上相約比武。

一晃又是一個十年之期,大流江江北的風零碼頭上熱鬧非凡,無數刀客租船,準備前往江心觀戰。

碼頭附近江邊的一架小船上,一個皮膚黝黑,麵容憨厚,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漁夫,正在拿著錘子釘打小船上的桅杆,他叫王憨子,是這附近有名的憨厚的漢子,有一把力氣,捕魚架船,水下功夫,自然是一等一的好手。

王憨子隻有一個兒子,妻子在生兒子的時候難產死了,這些年倒有些媒婆來說親,但他怕兒子受欺負就沒有再娶了。

王憨子的兒子叫王生,據說他母親花了足足兩天時間才生下來,不知道是不是生產時間過長,腦袋缺氧,打小就有一些傻傻,六歲才開始說話,平常總是呆呆的看一樣東西,半天一動也不動。

王憨子總是擔心這個孩子未來生活,這是他和死去老婆唯一孩子,盡管有些傻,他還是十分疼愛。

這一兩年他身強力壯,靠打漁為生,這些年雲中派管理下的江北鎮,賦稅並不重,除去三餐,總還有一些結餘,他都藏了起來,準備給兒子娶媳婦。

王憨子一邊用木板釘住開裂的桅杆,一邊對船上棚子裏的兒子問道:“娃子,又在看啥呢?”

棚子裏卻一點回聲也沒有,王憨子立即朝船棚裏看去,發現他的傻兒子已經不見了。

王憨子正準備出去尋找,這時一個頭戴鬥篷,散發著冷厲氣息的刀客跳到了船頭上,對著王憨子不容置疑的說道:“漢子,租下你這船了”。

王憨子看見來人是一個神神秘秘的刀客,不敢造次,他急著去找兒子,更不想做江湖人士生意就婉拒道:“爺,劃不動的,桅杆壞了,走不到江心,船太小,去江心也危險,浪大一點就翻了”。

“哼”冷厲刀客聽了,一隻腳迅速踢出,一道勁氣射出,將王憨子踢趴翻在船棚裏,一把大刀立在王憨子麵前,“去,還是不去”。

王憨子躺在船蓬裏的王憨子,隻覺得胸口劇痛,一口鮮血噴出,這是一個可以勁氣出體的武道高手,至少達到武學小乘境界的高手啊!

聽著對方冷漠的聲音,感覺到死亡氣息,他擦了嘴角的血跡,討好說道:“去,我去,保證給你送到”。

冷厲大漢這才拿起了大刀,從懷裏掏出一塊二十多兩的銀子扔了過去說道:“這是定金,明日卯時起船去江心,若有耽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