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國安局是做什麼的?就弄出了這麼一份報告?!文家的人怎麼能相信,一個沒有任何心理問題的人竟然會自殺!你讓我怎麼和文家和公眾交待。”濱北市副市長李基範大聲的責問著辛建尋。
顯然辛建尋在極力的按捺自己的的情緒,緩緩的說道:“李副市長,根據我們在現場提取到的的線索和痕跡,沒有發現除死者以外任何人的印跡。而死者手裏那把槍上隻有死者一人的指紋。至於死者是如此到達那裏的,暫時還不知道,因為昨天下了一場小雨,所以痕跡幾乎找不到了。”
“這麼說文家的人能相信?!你不是不知道,文家在我們濱北市的影響力,最近市政府剛和文家開始洽談投資的事情,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情,我們還怎麼和文家談。耽誤了我們濱北市的經濟發展,誰能負這個責任?!”這個李基範還真是有當官的範兒。辛建尋一直在忍受,不便說什麼。李基範繼續說道:“馬上責令你們國安局和公安局成立一個專案組,三天之內重新拿出一份報告來。”
辛建尋滿心怒火的走出了大樓,心裏這個生氣啊!“科長,李副市長到底怎麼說的?”關希明很不知趣的上來問道。
“還能怎麼說!拿經濟發展的大帽子來壓我們啊!你馬上通知公安局的同誌,就說要成立一個專案組,並且報告要重新寫。”辛建尋實在是不明白了,現場所有的跡象都表明文成浩是自殺的,為什麼還要繼續的調查。
關希明遞給辛建尋一份報告說道:“科長,這是屍檢報告。”辛建尋接了過來,打開一看,上麵寫的很清楚,文成浩死亡時間大概是在六十個小時左右,死因是子彈貫穿頭部,其他的檢測都是正常的。唯一有些疑問的就是在文成浩的胃中發現了一些不明液體,似乎不是酒精和其他常見液體。而文成浩的鞋和隨身物品都不見了。本來辛建尋已經排除了北川花子作案的可能了,但是這件案子的疑點看似沒幾個,但是辛建尋結合林一凡的話,看了屍檢報告後,覺得這件事情還真是蹊蹺的很。
“你覺得這個案件到底是凶殺還是自殺?”辛建尋問身邊的關希明說道。關希明可以說國安局中最擅長分析案情的一個了。
關希明沉思了一下,說道:“這件案件,就我們目前發現的證據來說,定為自殺絕對是合理的。但是疑點還是有幾處的。首先是文成浩胃裏的液體到底是什麼成分?而液體的樣本已經被送往北京做進一步的檢測了。然後就是文成浩的鞋和隨身物品那裏去了?文成浩是不可能光腳走了二十幾公裏的路程來到那個廢棄的別墅的。況且屍檢報告中也提到了,文成浩的腳底是很幹淨的,沒有任何擦傷的痕跡。最後的一個疑點就是有人看見文成浩和一個女人一起開車離開的,那麼文成浩的跑車被發現在郊外,而那個女人在那裏呢?”
辛建尋很讚賞的點點頭,說道:“你先去和公安局的同誌們溝通一下吧!報告的事情等那不明液體的檢測報告出來的時候在弄吧!”關希明點點頭,轉身離去了。而辛建尋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坐在椅子上思考著。結合了林一凡的話,辛建尋覺得北川花子在這個事情中絕對是有陰謀的,但是文成浩再傻也不可能聽北川花子的命令開槍自殺啊!“要是林一凡能夢到這個事情整個經過就好了!”辛建尋疲憊的想。但是辛建尋也知道林一凡隻能預見未來,這個事情絕對是夢不到的。
而此時林一凡還真是在睡覺,但是卻沒做夢。可能是林一凡和郝蕾瘋狂過度了一些,所以二人看了會電視,就回到臥室沉沉的睡去了。下午五點多,林一凡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身邊的郝蕾已經不在了,床頭貼著一張小字條。顯然是郝蕾留給林一凡的,上麵說郝蕾她要回學校處理一些事情,讓林一凡晚上七點五十別忘記去機場接小艾。顯然郝蕾是想給小艾和林一凡二人創造一個二人空間。
林一凡去衛生間洗了洗臉,然後打算先回學校吃點東西,然後在去接小艾。林一凡剛下了樓,一個人就擋在了林一凡的麵前。林一凡一打量,這個人和他的身高差不多,上身是一件淡藍色的運動服,下身是一條灰白色的牛仔褲,腳上一雙嶄新的可耐運動鞋。不過林一凡卻看不清這人的相貌,因為這人帶著一個大大的墨鏡遮住了大半邊臉,戴著一個口罩,連男女都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