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本郡主還沒說什麼呢,你就這麼害怕了?”
瞧著李姨娘那害怕的樣子。
謝清妍心底無比的暢快。
慢慢的彎著腰,伸出手輕輕的挑著她的下巴,不屑的說道:“我們是井水不犯河水嗎?”
“是的!”
“可惜,你錯了!”
“奴婢——奴婢不明白!”瞧著謝清妍那冷漠的樣子,李姨娘的心底越發的害怕了起來,總覺得眼前的謝清妍比自己想象中似乎更可怕,可——
偏偏自己又無可奈何!
難道——
難道——
想到這裏,李姨娘趕緊的說道:“郡主,奴婢還真是不知道哪兒做錯了!”
嗬嗬,不知道哪兒做錯了?
謝清妍揚起了一絲冷冽的笑容,仿佛看著一個死物一般的盯著眼前的李姨娘,嘴角那一抹不屑也越發的冷冽,聲調壓低:“李姨娘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呢,怎麼可能無辜呢?”
哼!
她謝清妍也不是那種見人就殺的禍害!
若是這李姨娘與自己無關,她豈會隨意編排了去?
嘴角那一抹冷意越發的濃鬱,緩緩的,她一字一頓的說道:“遠的不說,先說說您這四小姐一次一次的陷害我,李姨娘不知道嗎?皇清寺的暗殺,真的沒有您的份嗎?”
嘶——
聽到這話,李姨娘頓時傻眼了。
整個人就這樣軟癱了下去。
不可能,不可能,她是如何知道的,不是這事情讓遮掩了嗎?
“奴婢——奴婢不知道您說什麼!”
“嗬嗬,知道不知道無所謂呀,隻要我知道就可以了!”謝清妍明顯不想跟她擺什麼證據,殺她,還不是十分簡單的事情嗎?
“你夠了!”
“老夫人,您這又是著急什麼呢!”
謝清妍十分無辜的說道:“我隻是想告訴您,這謝縈兒呀,還真不是您的孫女呢,至於是誰的野種,恐怕李姨娘的心底應該有數吧!”
“謝清妍,你休要胡說!”
老夫人的心底也是一個‘咯噔’,隱隱的開始擔憂了起來。
看向謝縈兒的眼神也越發的犀利,不過,就算謝縈兒不是自己的孫女,就算這李姨娘私通,那也不是她謝清妍要管的事情!
一下!
老夫人隻覺得自己的心力交瘁!
“好了,謝縈兒的事情我也懶得管,不過——老夫人這對您來說,也許不算是野種啊!”
噗——
這話一下又讓所有的人傻眼了!
連帶著李姨娘都蒙了!
不懂得這謝清妍的言辭裏賣了什麼藥!
可老夫人的心底似乎又明白了什麼,可——隻是她又覺得不可能,這謝清妍怎麼可能知道自己偷情的事情?
難道這李姨娘偷情的人也是——
想到這裏,她的心底更是堵得慌了。
李姨娘不過是自己兒子的姨娘,居然也勾搭主上了?
這該死的謝縈兒居然——難道還算是自己的女兒不成?
越是這般想,老夫人的心底越發的怒火!
隻是心裏雖然怒火,可臉色卻還是勉強能維持,狠狠的說道:“郡主,這兒就不留您了,何況二房、三房的事情也不是你要插手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