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趴在石壁上,敲了敲,聲音也和空心的一樣清脆,“空心的!”承平急忙將火把的一頭解下夜明珠,在石壁上使勁的掏起來。
可掏著掏著,他發現在堅硬的石壁上掏一個洞出來很費事,進展緩慢。累得他氣喘籲籲的坐在地上,在身上摸索著,肚子裏畢竟餓了。
忽然,他的手感覺到胸前一個堅硬的東西,承平從懷裏拿出來一看是打火石,承平急忙又站起來,伸出手感覺了一下,果然,眼前這個洞穴是一個半密封的環境,難怪自己這麼久了都不覺得吃力。
承平從石壁上剝落下一些菌類、蘑菇,又堆好一堆幹柴,可沒有鍋啊?!承平犯了難,他又帶著自帶狗糧四處轉圈,終於在洞穴的另一頭一個角落裏發現了一個石槽,是水滴在石板上形成的一個洞,並不是所有石材滴下水就能行鍾乳石,有些大理石就不可以。
承平將石槽放在火堆上,倒進一碗清水,又嫁給菌類和蘑菇放進裏麵,體內有巨蛇血又有千年幹屍的液體,就算蘑菇有毒也不會害命,承平自信的想著。
半晌,蘑菇被煮熟了,承平看看身邊,趴在地上乖巧的自帶狗糧,說:“喂,你不是自帶狗糧嗎?那就去找吃的吧!”自帶狗糧卻不以為意的突出舌芯,東張西望。
“行,我就不管你了,還挺挑食的。我這個你吃嗎?”承平將石槽遞給自帶狗糧,自帶狗糧聞了聞就將頭撇到了一邊,繼續吐出舌芯。
承平嘟囔著:“不吃算求,隨你!”轉念一想,“你是狗啊,應該喜歡骨頭吧?”
承平捂著鼻子,來到那一大堆屍體旁邊,藏獒雖然能咬能刨的,可麵對堆得像山的屍體,很明顯,自帶狗糧也很難下嘴。
承平用軍刀砍下一條狗腿和羊腿,這些動物一看就知道是家養的,死時的表情都不帶痛苦,可見這巨蛇的抓咬速度有多快,承平想著。
將羊腿放在自帶狗糧的麵前,讓它咬,自帶狗糧卻好像沒看到一般,竟然無動於衷。承平奇怪了,你怎麼能不吃呢?巨蛇沒有蛇毒,都是吞吃的,沒有毒。
承平知道自己去給它講道理是不可能了,可自帶狗糧到底咬吃什麼呢?他困惑了,看看手裏血淋淋的羊腿和狗腿,承平一咬牙,你不吃,我吃。
說著,承平就來到水邊剝皮、洗涮,一陣忙活之後架在火上燒了起來,半晌,羊腿發出誘人的熟透味道,承平百年拿下來剛要下嘴咬。
自帶狗糧發出巨聲的咆哮,縱身一躍,張開血盆大嘴,衝著承平撲了過來,承平再一次被嚇到了,自己不是死於蛇口,也將死在獒嘴裏了。
一個瞬間,承平閉上眼睛,卻發現隻是手裏一空卻沒有丟了命的感覺。他一睜開眼睛,自帶狗糧正津津有味的啃著剛才還在火上烤的羊腿。
“太混賬了吧!世上居然有隻吃熟肉的大狗?!”承平大叫著,自己辛辛苦苦烤熟了羊腿居然在一瞬間變成了一條狗的美食。
承平又不好去和自帶狗糧討價還價,若惹急了,吃虧的肯定是自己。他隻好撿起狗腿,重新洗漱、去毛、去皮,燒烤。擔心自帶狗糧會來和自己搶,承平在烤熟後立刻將包在衣服裏,撕著肉吃。
自帶狗糧倒很淡定,狼吞虎咽的吃著羊腿,不去管承平的小動作,半晌承平的狗腿吃了有一半的時候,自帶狗糧的羊腿已經被吃完,它舔舔爪子和臉,頭也不回的躺到了角落睡著了。
承平這才長出一口氣,繼續撕著狗腿的肉,身上漸漸有了力氣。
吃完狗腿,喝完蘑菇湯,濃重的睡意忽然一股腦的襲來,承平漸漸閉上眼睛睡了過去,在夢裏,他不僅夢到了熊熊燃燒的宮殿,更多夢見了海生、王麻子、達叔和??????詹碧螺。
那個惡女?怎麼會在夢裏夢見她,她款款走來,一對玉峰在眼前晃動,微胖的身材上,雪白的肌膚一定手感極佳,身穿一件棕色的長袍,這會兒不僅朝自己打著媚眼,而且每走幾步就脫掉一件衣服??????當走到承平身前,詹碧螺隻剩下一件薄薄的內紗衣,正要脫掉,一股濕熱的感覺襲上承平的心頭。
承平睜眼一看,自帶狗糧竟舔著自己的臉津津有味。